怎么回事?”梁鹤皱眉走了过去。
生活制片人转过身来,看见是梁鹤连忙道歉:“梁导,您的住处还没安排好。”
“忘了?”梁鹤从刚才的话里听了出来事情的起因。
“这,是我们的疏忽。”
梁鹤摆手,不在意道:“没事,看看哪个女同志愿意和我一起挤挤,我先去演员楼拿行李。”
“梁导,梁导。”生活制片人连忙拦住梁鹤,“不用拿,不用拿。”
“怎么了?”梁鹤停下脚步。
“我们演员楼正好没满,五楼只住了一个人,里面还有三间空房呢。”生活制片人挠头,“就是您得和演员们住在一起了。”
“哦,都行。”梁鹤抬步要走,“反正两栋楼都是靠着的,也方便。”
“那我送送您?”生活制片人憨笑道,一点没有刚才怒吼的样子。
梁鹤好笑道:不用,你留下来好好安排其他人。”
到了隔壁演员楼,有两个工作人员在一楼作登记,一看梁鹤连忙迎了上来。
“我要在五楼住,你们看到我行李箱了吗?银色的。”梁鹤解释来意。
“没有欸,都被助理们拿上去了。这里没看到多余的行李箱啊!”一个工作人员环视一楼大厅说道。
五楼。
“……”迟扬蹲在地上,盯着行李箱里的小黄鸡睡衣沉默了。
他扭头看了看旁边另一个一模一样的银色行李箱,足足看了三分钟,然后拿出手机给梁鹤打电话。
“你的行李箱在我这。”迟扬依旧蹲在那,看着行李箱那件无比眼熟的小黄鸡,忍不住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戳上面圆滚滚,黄叽叽的尾巴。
“行李箱被你拿上去了?”梁鹤挑眉笑道。
“嗯。”迟扬又戳了一下,还捏了一把,“被助理误拿上来了。”
“我上去找你,刚好我给排到你这层来睡了。”梁鹤立刻往楼上走去。
“我这层?”迟扬停出了自己的手,有点心虚地把行李箱合上。
梁鹤打了个呵欠,眼泪都沁出来了:“嗯,我要洗个热水澡休息一会,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订好了位子。”
“不……一起吃吗?”迟扬以为晚上大家应该会聚在一起吃一次。
“再说吧,我们先出去吃。”梁鹤边走边说。
作者有话要说: 梁导:好摸嘛?(●˙—˙●)
☆、2018.08.01
五楼已经打扫干净了, 梁鹤上去的时候没看见一点灰尘, 而迟扬就站在门口等着。
“你的行李。”迟扬指了指脚边的行李箱说道。
“我住你对门。”梁鹤甩了甩钥匙笑道。
“晚上就我们俩去吃饭?”迟扬倚在门口,直视着梁鹤。
梁鹤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 眼泪花花的:“……嗯,我问了我朋友,那家店的菜很好吃的, 听说开了五十多年了。我先去睡一会,晚上叫你。”
迟扬望着梁鹤拖着行李进了房间, 这才转身回到自己房内。
这一楼的演员也就他名气大一点, 刚才来得时候都是紧着他挑的。所以迟扬直接把二楼自己的名字划掉了, 选了五楼一个人住。
只是没想到梁鹤也会跑到五楼来住。
滋市只是个二线城市,平时哪见过这么大阵仗的剧组,包起楼来一栋一栋的。附近的居民时不时就探出个头来,想见见都有哪些大明星。
可惜他们只能看到一堆堆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演员一个都没看见, 全缩在楼里头。
梁鹤洗完热水澡, 穿起了自己的小黄鸡睡衣, 就趴在床上睡觉了。
临睡前还定了四五个闹钟, 就怕自己醒不过来。
梁鹤从三岁就单独一个人住一间房,房门一关,她父母就管不着她了。
所以梁鹤的睡姿是这二十多年来独自一人辛苦练就的,姿态有多扭曲就多扭曲。她从一开始的大字瘫,到后面的卷春卷,再到摊煎饼, 什么睡姿应有尽有。
滋市没有暖气,梁鹤这样肆无忌惮的睡法让她起来的时候,眼角发红,哑了嗓子,连鼻子都堵了。
梁鹤裹紧自己的军绿色大棉衣,顺带把毛领给竖了起来,然后跑去敲迟扬的门。
‘梆、梆、梆。’梁鹤慢悠悠敲了三次,迟扬过来开了门。
“……梁导?”迟扬盯着那一团绿中间清丽白皙的脸犹疑地喊了一声。
“嗯,我们走吧。”梁鹤自我感觉依旧爆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有多奇怪。
迟扬返回房间拿手机,出来跟着梁鹤一起下了楼梯。
“你很喜欢绿色?”迟扬试探地问道,从当初的绿帽到现在绿大衣,梁鹤似乎对绿sè_qíng有独钟。
“啊?”梁鹤不明就里,“还行吧。”
迟扬指了指她的绿大衣:“绿色的,以前你也戴那顶绿帽子。”
梁鹤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