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莫天祁把视线从小虎上移开,转而看向容九,笑意盎然。
“怎么不看呢?不好奇这萋萋是谁吗?”
“不认识。”莫天祁又摇头,“没见过。醢”
“难道天祁脑子里就只有认识和不认识两种人吗?”容九好笑地问道。
“不。”莫天祁深情地看着容九,“为夫眼中是只有两种人,只不过,一种是九儿,一种是其他人。”
“不害臊!”容九小声嘟囔,这情话说的果真是猝不及防。
“为夫说的可是真的。”莫天祁表情认真,倒是真的如此了。
容九心中听着很是开心,转而便看向萋萋的表演。
萋萋随着悠扬的伴奏而舞,舞姿轻灵悠扬,倒是没有什么哗众取宠的成分,只是单纯地舞着,这样的一舞,自也能赢得许多人的喜爱缇。
萋萋姑娘一舞过后便隐入幕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人们遗憾地叹息。
确实,只这一舞,还真有些少。
这一舞去后,阻塞的道路也恢复了原有的样子,容九和莫天祁又在街道上逛了一会儿便找到江月他们,然后一齐回了客栈。
“几位可去看了萋萋姑娘跳的舞吗?”见容九回来,伙计便热情地迎上来问道。
“还真恰好看到了。”容九笑着回答。
“几位是外乡人,来到这宿罗城啊,萋萋姑娘的舞是一定要看的。”现在客栈里客人少,伙计便也干脆站在江寒夜身旁说了起来,“这萋萋姑娘可神了呢!她可是城中有名苏术师的女儿,在星宿方面与苏术师不相上下。”
“怎么说?”江月好奇地问,不过她可没有看到萋萋的舞姿,她只听到好多人在喊着萋萋的名字。
“前年夏天大旱,半月未下一滴雨,田里的的麦子都要死光了,许多术师无能为力,有人啊就专门去找了萋萋姑娘,这姑娘说是试一试,便跳了一支舞,不过这舞一跳,雨就‘哗啦哗啦’地下下来了,这还不够厉害吗!”伙计崇拜地说道,不过看着容九和江月无甚反应又是开口。
“你们定会说这只是巧合,可有一回,萋萋姑娘称算出几天后会有鼠疫和大旱并发,那时正值冬日,哪来的老鼠呢?不过碍着萋萋的名望,各家还是备了些东西,这过了几天啊,果真大旱了,然后便是鼠疫,幸亏提前做了准备,不然呐,不知这城里要死多少人啊……”说到这,伙计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毕竟大规模的鼠疫还是很吓人的。
容九点头,测算这些倒真的需要些能力了。
“不止这些,坊间经常有传言称萋萋姑娘从不开口唱曲儿,若是唱了便会有人当场暴毙,不知是真是假。”伙计小声地对着江月说道。
“耳福,回来,又跟人讲那些传言了不是?”那边打着算盘的掌柜见着耳福的样子,便知这人又是嘴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