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是三围爆炸,面试的人看了她一眼就同意她每天晚过来做六个小时,时薪很高,一小时可以抵她平时一天打工的收入。
不过那时候她进去倒也不是学按摩,而是会所前台,撑会所脸面用的,只做晚上几个小时的高峰期就可以了。
按摩手艺也是在闲的时候跟会所里的人学的,当时她主要是觉得近水楼台嘛,最好能学个技术什么的,可后来发现,按摩师,尤其是这种会所年轻女性按摩师,非常乱,半卖不卖,说卖吧,人家有正当职业和技能,不卖吧,遇到出手大方的客人……
她那时候只卖艺不卖身的,后来就算了。
可杂七杂八学了再多,现在也派不上用场,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大背景下,她会的东西毫无用武之地。
更别说赚钱了,现在都沦落到给人当保姆,用体力和厨艺糊口的地步了。
还有什么成就感可言?
温馨立即丧丧的。
何文燕早餐后,对温馨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能不满意吗?这个人一开始要塞进来的时候,她是存有厌恶情绪的,后来多方面考虑,又被父母那边逼迫,这才答应让人进来,却没想到,竟然出乎她的预期。
不仅能做到她要求的卫生问题,饭菜也是难得的合口又美味,能得到何文燕这种程度的夸奖已经不得了了。加上温馨平时笑意晏晏,态度也足够尊敬,何文燕有种一举一动都被尊重,轻松又舒服的感觉。
那是当然了!
温馨好歹也是在服务岗位做过的人,客户就是上帝的好吧,舒服让人有好感的笑容那可是服务行业初级必备的技能,共认的社会上第二张脸,只有这样的态度,才能让对方觉得你天然无害,进而露出内心真实的想法,最后一击必中,让对方心甘情愿的拿出钱来消费……
用服务赚取薪酬很正常的事。
昨天和阎魔头杠了一下,她就已经后悔了,她可是有职业素养的人啊!
再说,以她阅人无数的眼光,像阎魔头这样的脾气捋起来根本不难,也就是这里工资低,一个月才三十块,她有点心不在焉,心里烦躁也没什么动力吧,要是一个月赚半拉房子,她肯定轻轻松松将对方拿下。
保持捋的对方舒舒服服,然后拿到她的付出成果。
至于何文燕的夸奖,她根本就放在心上,这种服务在现代都是流水线的好吧,压根就没有用什么心,笑一笑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没想到就这样,何文燕就满意的不得了了,那她肯定是没见过她兼职打工的时候,为卖出一套上万的化妆品所下的工夫了,本子上都记满了好不。
不过,那只是自己最缺钱赚学费的时候做的事,有了钱之后谁还愿意服务别人啊。
……
刚出完任务回来,政委叶建舟随阎泽扬回到办公室。
“问问巡逻兵他们怎么出去的?我看是这两天训练任务给的太轻了。”阎泽扬进了办公室,将帽子扔在茶几上,走到办公桌坐下,拿起桌上的报告看了两眼。
政委坐在沙发上,劝道:“把那几个挑事儿的罚两天算了,都是些新兵蛋子愣头青,昨天见到文工团那些娇滴滴的女兵,一个个眼睛跟冒了绿光似的,这是可以理解的嘛,毕竟都是些半大小伙子,见到姑娘,能不澎湃吗?哪能跟你似的……”
阎泽扬从报告上抬头看了叶建舟一眼,“行啊,你这思想工作都做到我身上来了。”他把报告放桌子上,“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咦?今天这么好说话?
叶建舟看了他两眼,随即意味深长地道:“我说,泽扬啊,按理你,我是你爸爸当年手下的兵,你得叫我一声叶哥是吧?”
“是叔。”阎泽扬抬头瞥了他一眼,吐出两个字。
“行行行,叔!你说这些十七、八的兵蛋子见个女人都知道眼冒绿光,明知犯错误也要往前冲,你这都二十六了,你怎么还不着急啊?文工团那么多水灵灵的女兵,你就闭着眼随便划拉一个都不差。你说,自己家地里的葱,你是一把都不薅啊,你到底要找啥样的?你跟叔说说,我做政委这么多年,还有几个过命战友,按你的需求,怎么也给你划拉出几个来……”
叶建舟也算操碎了心,首长事务忙,没时间操心自己儿子,这小子亲妈又不在,按说他帮忙张罗也是应该的,本来也不算个事儿,可这小子眼光也太高了,整个军区,文工团的姑娘是最拔尖的,个顶个的好样貌。
可就这么长时间,这小子也没看上一个,喜欢他的倒是不少,可惜追也追不到。
那天在军区他还遇到首长,首长还特意下车,对他说,小叶啊,泽扬那孩子,她妈不在,没人给张罗,你多费点心看着他,帮他留意留意。”
叶建舟还能说什么?这可是老首长了,当年是他的团长,他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独子关照好了。
结果……
这让他多愧对首长的嘱托啊!
这小子怎么就不理解呢?看到女人,他怎么就是不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