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病,不过她也不在乎,只是依然吃着避孕药。这些事,沈之言不知道,不过即便知道他也不会在乎,反正他儿子已经有了,何况他又不爱她。
下班之后,木烟打的去了叶相宜的家,她家住在国际花园,6万多一个平米的小区,150平米的房子全款付清。倒不是她老公有钱,实在是她爹妈太给力,全款买了辆卡宴和这个房子给她做嫁妆。男方倒是普普通通一民警,外地农村的,家里最多的就是弟兄和田地,没花什么钱就娶到了一个富二代姑娘,姑娘除了脾气急了点,哪里都好。
别人说叶相宜亏了,姑娘皱着眉头问:“我哪亏了?我不缺钱不缺车不缺房,就差一个1米8的大帅哥,我正好遇上了。请问我哪里亏了?”多羡慕这样有底气什么都不缺的姑娘。
木烟年少轻狂的时候,觉得爱情婚姻这种神圣的东西与俗气的钱无关。摸爬滚打之后发现,除非你不缺钱,你才能肆无忌惮地选择爱情和婚姻。她缺钱,所以她的爱情婚姻都和钱挂钩,她和叶相宜是两个极端。
门是叶相宜老公开的。
“许睿,下班没事,我来看看宝宝。”木烟不自然地把碎发挽到耳边,把手中的水果递了过去。
木烟很怕他,许睿是陈炤的朋友,他现在应该也和陈炤联系。当初是陈炤和木烟把叶相宜和许睿凑到一起的。最后,反而陈炤和木烟散了,她们两个却开花结了果。
许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接过她手里的水果,侧身让开,“进来吧”。
叶相宜刚好在喂宝宝喝牛奶,“木烟你来啦!”热情地招呼着,把宝宝交给了许睿。然后从冰箱中抱了一堆进口零食。
木烟笑着接过来,“你现在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吃的都是进口的。”
“是呀,哎,你怎么又瘦了?我都胖成猪了。这傻缺为了他儿子的奶水,天天逼我吃吃吃。”说着,叶相宜踹了旁边的许睿一脚。
“甭撒狗粮啊!”木烟咬了一颗奶酪,“你是拯救了地球吧,这么可爱的宝宝,这么宠你的老公。”
“嘿嘿嘿,”叶相宜不好意思的傻笑,“你也不差呀,一个大土豪老公,就差一个娃了,加加油!”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情况。”木烟难得会在外人面前袒露自己的想法,“你们这是生活,我们,顶多,就算生存吧,这日子一天天望不到头。”
“甘蔗没有两头甜,当初选的是什么,坚持选择下去就不会难过了。”许睿这一句让木烟白了脸。她知道为什么自己怕他,一句话诛心。
叶相宜拍了他一巴掌,“陈年旧事,扯你大爷!人总要往前看,你别娘们唧唧的,女人聊天,你走走走。”
打发走了许睿,客厅就是尴尬的安静。
叶相宜清了清嗓子,“你……”似乎在想着怎么开口,“有他的消息吗?”
他,当然指的是陈炤。
放过
叶相宜清了清嗓子,“你……”似乎在想着怎么开口,“有他的消息吗?”
木烟摇摇头,“三年没有联系了。”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莫名有些拘谨,“他一年前转了一个证券的文章,应该是在金融这一行吧。”
“他竟然没有拉黑你?”说完,叶相宜突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我……”
木烟笑了笑,“没有,他那样的性子哪里会做这样的事情。”
“说的也是”,叶相宜捏了一粒松子,边拨边说,“大学那会儿,我就觉得陈炤简直高到了一定境界,就是那种可以静静看着你完犯傻,逼,最后笑着说你应该去医院查查脑子的那种人。”
木烟被她逗笑了,想起了一件事。
大三那会儿,木烟有一段时间生理紊乱,一个月大姨妈没来。虽然每次都会做保护措施,但是她还是担心是不是怀孕了。苦着小脸跟陈炤说完,陈炤刚好在查论文资料。一听,二话没说,立刻打的带她去了医院。陈炤说大医院人排队太多,就带她去了区卫生所。谁知挂号处的阿姨关着窗口静静的写着什么单子,慢悠悠的干着自己的事。陈木二人都是佛性,安静地等了会儿。最后阿姨跟个树懒一样,慢慢拉开了窗口,一声尖利的喊声,“干嘛?”
木烟刚要开口,陈炤替她说了,“验血,查是否怀孕。”
阿姨收了10块钱慢悠悠的开了单子,结果拿着单子上去医生说不做,做了要一周才出结果。
木烟又气又急,说:“那我要退号。”
下去之后,阿姨拒绝退号。“搞笑吧你们,退什么号!”
木烟:“你们医院不给做,不退号怎么办?”
阿姨白了一眼:“那你改天再来呀!不给退号!走!”
“医生是您的业余爱好吧!”陈炤在一旁开口了,笑着问,“您可真是不像个医生。”
阿姨怒了,“胡说八道什么?”
“哦,是医生啊,那医生您说说,这个号怎么样才能退?你提个条件呢?”
阿姨一口气堵着,“必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