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怎么看自己呢?小三?情妇?插足别人婚姻?好像听起来都不怎么道德啊。
额,自己这个脚踏n只船的女人还有资格讲道德吗?
车子开往熟悉的楼下,她和季月白之前同居的地方。她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现在再来,物是人非,一玉看着上升的电梯颇有些感慨。
当时他妈妈来让自己当他的妾,俗称外室——自己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这个既定的命运。而且一番折腾下自己招惹的男人越来越多——没有一个看起来能结婚的样子——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是给这些男人当外室的命?
一玉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也是啊,哪个正常男人会和一个私生活混乱的女人结婚呢。何况现在和自己纠缠的男人,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以前自己已经配不上了——现在更加是不可能了。
到了门口,er站住了,“陈小姐,我就送您到这里了。”
一玉说了谢谢。等他离开了,她站在门口把指纹按上去。
门开了。
好几个月没来了,还是熟悉的摆设。一玉走了一圈,阿姨还是按时来打扫,房间一尘不染,自己去美国前养的多肉都还活的好好的。
换衣室自己的衣服包包鞋子都还在——保养的极好。一切都仿佛自己从没有离开过。
哎,还好。一玉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新任季太太会全部剪掉泄愤呢。
季月白后天才到,一玉坐在沙发上,觉得有点无聊。想了想,自己在s城似乎也没什么朋友。翻开手机看了一圈,最终给小梅发了微信。
“啊,一玉,你现在好漂亮了呢。”
小梅还是半年前那可爱的样子,收到她的微信,和她约了下班后一起吃晚饭。
“你也漂亮了。”小梅正好跳槽到了附近,化了妆穿上职业装,看起来一副ol的样子。
“唉不知道,当时你跳槽了以后,刘姐在办公室说了你好久——后面来了新人还在那里说,我懒得听这些,正好有个机会就跳槽到这边了”
一玉摇摇头,笑,“管她的。”
“是啊,看你朋友圈你是去美国深造啦?”一玉朋友圈发了不少图片——都是美国的风景。
“没有深造——现在还在申请学校呢,还不知道别人收不收。”
“你一定能行啦。”
和小梅吃完饭,又一起稍微逛了一下,小梅匆匆告别说要去赶地铁——一玉站在江边,靠江远望,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偏离了原来的生活轨迹那么远了啊。
第二天一玉没有约任何人,她睡到日上三竿,又难得自己下厨煮了碗面吃。
andy给他视频,她接了,说已经到alex这里,他表示知道了,又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好去接她。
喻远也给她回了微信,寥寥几字,
“你跑不掉的。”
48. 戒指
再次看见季月白,一玉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他还是那样的他——脸还是那样棱角分明的脸,说话还是那样平淡的语气,抽烟也还是原来的姿势——小ベ仙/女/整/理*q`q3/2/4/2/8/0/4/3/8/5 但是一玉总觉得哪里觉得不一样了。
是因为一个月未见,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吗?
季月白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思考。密密麻麻的吻印满她的全身,手指熟练的捻着细缝里的小豆,引起一玉的低吟,连带插入身体的灼热巨物也还是那么的坚硬——
“想什么,”季月白发现了她的神游,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腰,声音低哑,“专心点。”
男人的ròu_bàng插到身体最深入,引发一汪春泉。一玉勉强承欢了一会儿,这几天纵欲过度被男人ròu_bàng反复侵犯的子宫就开始酸痛,做到一半就哭着让男人拔出去说不做了——季月白当然不会放过她,不顾她低声哀求,硬压着她的腿硬是又干了她十多分钟,才将jīng_yè喷到了她的子宫里。
“你今天怎么这么敏感?”魇足以后的男人摸着她的小腹问。抵在一玉腰部的巨物又在蠢蠢欲动。
“阿白——你今天就饶了我吧。”一玉低垂着眼,带着一股可怜劲儿,“我肚子疼。”
“怎么回事?”男人皱着眉头问,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rǔ_tóu。一玉感觉到他手上有什么冰凉刺痛了自己的皮肤,伸手摸去,手指触摸到了他的手指。
是他手上的戒指。
两人的手都顿住了。
视线相对。
一玉用手指,开始慢慢地沿着他手上的戒指轮廓抚摸着。
季月白盯着她的脸。一玉回望着他的眼睛。
对视了一会儿,季月白叹了一口气,伸手把戒指脱了下来,放在了一边。然后翻身压住了她的身体,开始吻她的唇。
双腿再一次被挤开,男人扶着自己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身体。来势凶猛而又激烈。一玉闷哼,咬牙受着。可是最终抵不过身体的折磨,低声啜泣了起来。
“别哭了——一玉,别哭了,”季月白在她耳边亲吻,低声说,“别怕,别怕——以后我都会护着你——”
不是怕,是难受啊,一玉咬着唇流泪。
大约是已经射过一次,季月白这次更持久了,折磨的一玉奄奄一息,才终于射到她身体里。
平息了一会儿气息,季月白擦了擦她的眼泪,低头看她,“药停了没?”
一玉点点头。
她撒谎了。
除了和他在一起的几天,其余时候还是没停——因为喜欢nèi_shè的王八蛋真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