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口气都觉得燥热,粉嫩的唇因难受半张着,雪白的贝齿若隐若现,顾景渊漆黑的眼眸在她唇上扫了一眼,身体愈发有些僵硬。
她吃了助兴的药,他可没吃,顾景渊脸色微沉,总觉得这个小小的内室中连空气都比旁处污浊,他拎小鸡般将阿黎拎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内室后边是浴池,里面尚有水。
他身上没有解药,她这种情况唯有凉水可以缓解一下,顾景渊将人挡在身前,喊了一声暗一,房间内多出个黑色的身影,“去宫里将百毒丸取来,速度些。”
阿黎中的药,谁也不知道药性有多久,有些助兴的药丸,能让女子兴奋一个晚上,等他走后,顾景渊便直接将阿黎丟到了水池里,被他猝不及防一丢,阿黎吓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她几乎没有接触过外男,仅认识的几个人中,不论是堂哥还是表哥皆成熟稳重,处事再温和不过,堂弟们也活泼懂事,从未有哪个男人一言不合就动手,阿黎被水呛了一下,挣扎着爬了起来。
她从未如此狼狈过,不仅衣服湿透了,还溅了一脸的水珠,阿黎伸手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水珠,不知道是不是小情绪上来了,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那张稚气的小脸上满满的委屈。
第一次见面差点将她丢下悬崖,在宫里又吓得她弄脏了衣服,好不容易救了她,现在又将她丢到了池子里。
水是昨个倒入池子中的,早已冰凉,阵阵凉意让阿黎又清醒了几分,她打了个寒颤,伸手扶着池壁坐了起来,迷糊的意识也紧跟着清醒了两分,这才明白太子为何将她丢下来。
顾景渊就在不远处站着,少女衣衫尽湿,一头青丝也在挣扎中垂了下来,愈发衬得那张小脸莹白可人,纵使狼狈极了,也只是委屈哒哒地缩成一团,乖巧得不像话。
见他站在水池旁,一动不动,既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的意思,阿黎隐隐觉得不妥,身体下沉了几分,又忍不住道谢:“今日多亏了太子殿下,救命之恩小女没齿难忘。”
顾景渊嗤笑了一声,移开了视线,“你的命是我救的,轮不到旁人作贱,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他声音低沉,入水后,阿黎虽说觉得舒服了些,身体还是有些难受,注意力一被分散,便只听清了他最后一句,死、死他手里?阿黎心尖颤了颤,难、难道他还没忘记她偷吃果子的事么……
想到他刚刚差点杀了娄三爷,又一刀子甩到了葛氏脸上,阿黎忍不住有些发慌,她、并不知道那些果树归他所有呀……
阿黎忍不住缩到了水里,望着他俊美的侧脸,心中却莫名发慌,单薄的身躯也微微颤了一下。
见她身旁的水微微泛起了红,顾景渊脸色猛地一变,之前他便闻到了血腥味,还以为是娄老三吐血的缘故,谁料她竟然也受了伤!出于某种无法言说的独占欲,他早已将阿黎视为了自己人,见她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受了伤,顾景渊心中的震怒可想而知,当时便后悔没有一脚踩死那个人渣。
他直接跳下水,将阿黎拎了起来,“伤到了哪里?”
阿黎冷得打了个寒颤,出水后,少女玲珑的曲线展露无疑,被他一揪,衣襟又凌乱了几分,见他幽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胸前,阿黎伸手挡了一下,她长得瘦小,衣服又有些宽松,湿了水,锁骨露出一大片。
阿黎一张脸涨的通红,“你、你不要看!”
他只是乍一瞥到,被少女莹白的肌肤晃了一下眼,一时没移开,见她双手挡在前面,一副防sè_láng的架势,顾景渊嗤笑了一声,“小包子似的,当谁稀罕?”
话虽如此,他却又看了一眼才移开,果真小小的!
阿黎脸颊红的滴血,羞恼地瞥了他一眼,见他一只手仍拎着自己的衣襟,又伸手去推他,她身体发软,脚步踉跄了一下,没推倒他,反而脚下一滑,朝他跌了过去。
湿哒哒的身体直接跟他来了个亲密接触,将他的衣服也弄湿了些,顾景渊眉心微蹙,他的手尚抓着她的衣襟,拳头硬如铁,朝他怀里跌去时,硌得阿黎胸口发疼,小姑娘忍着疼,挣扎着想离他远一些,脚下偏偏不听使唤,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惨兮兮的模样着实可怜。
顾景渊啧了一声,正想拎开她时,却听她颤着声音道:“男、男女授受不亲,你快上去呀。”
顾景渊脸有些黑,颇有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感觉,“看来血流得不多,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阿黎神情茫然,半晌才发现她身边的水有两小片泛着红,意识到这是什么后,她脸颊猛地烫了起来,一张小脸也越发有了泫然欲泣的感觉。
她刚来了初潮,刚刚乍一入水时还觉得舒坦,在水里泡了会儿,又被他拎了起来,风一吹阿黎只觉得刺骨的凉,体内的燥热都压下了几分,她肚子隐隐有些疼,脸色也有些泛白,明明刚刚还红得滴血,见她神情痛楚,顾景渊嘴上放着狠话,心却软了,他直接将她从水里拎了上来,他身上虽然没有解毒丸,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