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咬住了她的唇,亲了两下,才停下来,“不让我看可以,药却需要涂。”
阿黎身体有些紧绷。
顾景渊将她放在了床上,他四处打量了一眼,拿起一块干净布巾,扯下一条,随意绑在了眼前,“这样总行了吧?”
阿黎咬了咬唇,小声跟他商量,“殿下,我自己来好不好?”
顾景渊没有动,却毫不客气地拆穿了她的谎言,“你若真会涂我的名字以后倒过来写。”
阿黎脸颊有些烫,下一刻便被他按到了怀里,她闷着没吭声,等他涂好,脸上的热意才逐渐消散。
顾景渊扯开布条丢在了一旁,见小姑娘是单纯的害羞,并非排斥他,他心情又好了起来,吻了一下她的眼睛,“以后总要习惯的。”
阿黎不理他,默默钻到了被窝里。
顾景渊也没在意,拿起衣服沐浴去了。
晚上他并没有胡来,一直等到早晨,觉得她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他才又压了上去,阿黎是被他吻醒的,密密麻麻的吻几乎要将她吞噬。
阿黎又想起了他发狠的模样,身体不受控制地有些僵。这次的感受却与上次截然不同,并非只是疼,身体还说不出的奇怪,她再次被他逼哭了,小声呜咽着讨饶,他却让她喊夫君。
阿黎乖乖地喊了,他却又变本加厉了起来,一次又一次,每一个动作都能将人逼疯,等他终于停下来抱着她去清洗时,天已经彻底亮了。
顾景渊十分餍足。阿黎却浑身酸软得厉害,她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
阿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的,再次醒来时,都快午时了,她饿的饥肠辘辘,下床时,腿同样是软的。
吃完饭,顾景渊没去书房,他像是得到玩具的孩子,对她的身体充满了好奇,明明上一刻还说着话,下一刻却凑了过来,先是亲吻,接下来又把她抱到了床上,白天也不放过她。
阿黎不知道旁的夫妻是如何过来的,她却有些承受不住,想到他就要去上朝了,阿黎才松口气。
晚上两人是一起睡的,他身体总是很热,阿黎受他影响,也有些热,晚上就忍不住踢了被子,她身体本就弱,当晚便病倒了,上次生病是去年三月,隔了一年多,颇有种来势汹涌的感觉,高烧一直不退。
顾景渊当晚便将太医请了过来,阿黎昏睡的时间却越来越长,到了第三日有一大半时间,都在睡觉。
顾景渊一连三日都守在府内,也没见她有所好转,宫里的太医也提心吊胆的,偏偏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好不容易退了热,阿黎又有些咳嗽,咳起来震得肚子都是疼的。
顾景渊喊太医的事,自然瞒不住众人,虽然没打听出来究竟是谁病了,方氏跟沈曦却都有些担心,沈曦无法出门,方氏跟陆怜怜便亲自来了一趟太子府。
清楚阿黎对她们有多重视,丫鬟连忙进来通报了一声。
顾景渊正在盯着阿黎喝药,阿黎有些怕苦,对上他的目光时,却不敢讨饶,乖乖将药喝了下去。
丫鬟进来通报时,顾景渊刚扶着她躺下来,阿黎在床上睡了三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见舅母跟表姐来了,还是很高兴,“快让她们进来呀。”
紫荆连忙将方氏跟陆怜怜领了进来。
清楚她们肯定有话要说,顾景渊识趣地先离开了,走前摸了一下阿黎的额头,“若是不舒坦就找人跟我说。”
阿黎乖乖点头。
看到舅母跟表姐,阿黎眼睛便亮了一下,想要起身坐起来,方氏有些心疼,连忙扶住了阿黎的胳膊,“快躺好,舅母又不是外人,哪还需要你招待?身体怎么样了?”
阿黎咳嗽了一阵,靠在床头道:“就是有些受凉。”
阿黎身着里衣,衣领偏低,没能遮住锁骨上的吻痕,陆怜怜瞄到后,还以为她挨了打,心中的火蹭地冒了上来,“阿黎,太子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方氏瞪了她一眼,却仍旧没能堵住陆怜怜的嘴,“又不是我故意冤枉人,他之前就欺负过阿黎!你看看阿黎竟然又受了伤!”
方氏心中咯噔了一下,连忙朝阿黎看了过去,瞧到阿黎身上的痕迹后,便明白了,她脸上一红,伸手拉了一下阿黎的衣服,瞪了陆怜怜一眼,“小孩子家家的,不懂就不要胡说。”
陆怜怜被她凶得有些委屈,见娘瞧到伤痕后,不仅不心疼阿黎,还拉了一下阿黎的衣服,遮了起来,她有些不能理解,眼中也满是不可置信,“娘!阿黎受了伤,你不想着帮她讨回公道,竟然还替太子隐瞒!”
阿黎这一病,脑袋有些迟钝,根本没听懂她们在说什么,她病的这三日,太子自然没有做什么,阿黎根本不知道之前留下的吻痕仍旧没有消下去。
方氏的脸沉了下来,“在你心底,娘是这种人?”
陆怜怜神情有些讪讪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