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人之见, 您之前不是给少爷做了一名为火锅的吃食吗?咱们可以将那个方子卖出去。”
小厮低声道。
玉琪轻笑, “你倒是记性好, 成, 我写几封信, 你让人送去几个公子家中。”
当初他们怎么舍不得他,现在不拿出来好好利用一番,怎么对得起他下了这么多年的棋。
柳含文一听玉琪居然卖一个吃食方子就卖了好几万两,顿时大吃一惊,“那是什么东西,好吃吗?”
黑鹊一愣,他看着好奇的柳含文,“文哥儿,咱们现在的重点不是那东西好不好吃。”
“咳咳,”柳含文坐下,“这不是好奇吗?算了,我去找穆大哥,你们继续盯着他。”
往日的部下已经亏损得七七八八了,不是投敌就是归隐山田,他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复仇而让那些过了几年安稳日子的部下难过。
穆寒才一听玉琪卖方子,马上就明白了,“少兴,把这件事传出去,记住把那个价钱给我翻几倍!”
第二天,京都便传出一个大事。
“你们听说了吗?”
“是不是刘太师嫡子那个侧夫卖什么火锅方子?”
“是啊,听说卖了三百万两呢!”
“什么三百万两,是三千万两银子!”
书楼里的书生听了这事后纷纷怒骂。
“边关这么缺银子,可刘太师他们呢?居然大肆搜刮钱财,真是不可理喻!”
也不管是不是别人自愿买的,反正一个吃食方子居然能卖出这么高的价钱,那一定是刘太师仗势欺人所导致。
有了这些传言,买下火锅方子的酒楼火锅还没做出来,楼里便坐满了人,甚至外面也排着队想吃吃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卖这么多钱。
而皇帝正拿着镇国大将军参刘太师鱼肉百姓,搜刮钱财的折子大怒不已,“把刘太师给我抓进来!还有他那个好儿子,也一并给朕抓到面前!”
“是!”
柳含文看着桌子中间热气腾腾的锅子,“这就是火锅?”
邱少兴点头,他一边里面放肉片一边道,“这东西还真不错,吃了后浑身暖洋洋的,比起羊肉锅子更好吃。”
穆寒才给柳含文夹了筷子烫青菜,柳含文吃了一口,“有点辣,不过确实不错,寒冬的时候吃这个挺解冷的。”
柳含书也吃了一口,连连点头,“不错,不过就算再好吃,也卖不了那么多银子吧?”
“也不是卖不了,”常宇涵眯起双眼,“你们想啊,这是刘太师府上卖给那酒楼的,这举国上下除了镇国大将军,谁敢得罪刘太师?别人不敢弄出火锅这东西,那酒楼就能在全国开分店,想想有多少个城池?那都是人啊,有人的地方就有银子啊!”
“这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下来,那银子多得我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数儿!”
柳含文听得发笑,“虽然不敢做火锅,但是能做出同样的东西,换一个名字就行了啊?比如说黑锅,白锅,刘太师就是再怎么精明能比商人精明?”
常宇涵一愣,随即点头,“这倒是。”
就在他们吃着火锅喝着酒的时候,刘太师和刘骏一人挨着五十大板被人送出宫。
太师夫人得知又是玉琪作出来的后,直接把人按在凳子上,“给我打!什么时候断气了,什么时候停下!”
这是要活生生地打死玉琪。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玉琪尖叫着,“我是少爷的人,你们要是打死我,他会杀了你们的!”
“那就让他杀了我!”
太师夫人忍无可忍,“动手!”
刘骏得知玉琪被打,也不顾自己的伤,让人扶着他来到正院,“住手!母亲,你要是想要玉琪的命,就先打死我吧!”
镇国大将军得知刘骏为了那个侧夫把太师夫人气得中风后,顿时大笑不已,“他还说我的儿子不争气,我看啊他那个儿子确实不错,把自己老娘都气中风了,我儿不及他啊。”
坐在他对面的妇人闻言一笑,“将军又胡说了,小心别人听见传出去。”
镇国大将军挑眉,“我将军府可没有那种嚼舌根的,夫人多虑了。”
将军夫人掩嘴一笑。
“现如今圣上收了我的兵权,边关都快撑不住了他也不管不问,我看这江山难保啊。”
镇国大将军说完便是深深一叹,将军夫人抿了抿唇,“听说圣上准备联亲求和?”
“那哪里是联亲,那根本就是割地求饶!”
茶水被他扫到地上,将军夫人看着那碎片,藏在衣袖里的手微微颤抖,却什么话也没说。
等镇国大将军出门后,将军夫人回到房中呆呆地坐着,她的心腹婆子将那茶杯的碎片拿了进来,“夫人。”
她伸出手摸了摸那些碎片,眼中带泪道,“这是我儿用过的茶杯,可惜就这么最后一个还被毁了。”
李婆子闻言跪在她的面前,“是奴婢的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