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明,水东醒转,仿佛一场春梦,似有万千风景,回首却了无痕迹。昨夜做了什么?淬炼玄珠虚子强行收网,带起能量巨浪,实子一时无法收纳,形成能量激波四面扩散,五脏六腑几欲焚化,而后似乎得哑伯提醒,救助若袭,行夫妻之道,再后面的事已经是欲火攻心,神志不清,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夫妻之道?”水东模模糊糊想起这个词,连忙掀开被窝,只见自己赤身**躺在床上,这怎么回事?难道?
“嚯吱”一声,若袭双手持盆推门进来,看到水东已经醒来,脸带娇羞,轻声问道:“水东哥,醒来了?”
“若袭。”水东一时难以启口,“我,我这是......”
若袭脸色潮红,低声回答:“水东哥,若袭已经,已经不是小姑娘了。”
水东瞬时明白,肯定是自己做的好事。一时不知所措,连忙寻找自己的衣衫,却发现一件都没有。
若袭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水东的换洗衣服,递给他:“昨天衣服都被水东哥撕碎了,我早上全部丢了。”
水东穿好衣服,这才注意到若袭盆中刚刚盥洗过的床单,恐怕也是自己昨天的杰作。
一时非常内疚,轻轻地抱住若袭:“对不起,若袭......”
若袭伸手挡住水东嘴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靠在水东胸前,声若细蚊:“水东哥,若袭愿意......”
水东心头一暖,看着羞花闭月的怀中娇子,忍不住又吻上丹唇。
待二人收拾好行礼结账步出旅舍,门口有一小道童迎上来:“请问是不是简水东师叔祖?”
水东一愣:“师叔祖?”
道童连忙解释道:“是玄离祖师爷吩咐下来,叫我来这里等师叔祖。祖师爷已经很多年没有出来活动过了,这次他说要在天师府宴请师叔祖。”
水东听得明白,便叫道童带路,随车赶往天师府。
天师府前水榭亭台,沙滩水林,竹排游船,风景如画。游人如织,也有诸多道人于林中读经舞剑,讲习切磋,水东二人一路欣赏风光,不多时便已赶到府前。跟随道童瞻仰大殿,欣赏各朝牌匾,御笔亲书,绕回廊过道,经几重偏殿后,来到一厅堂,早有众人在门口迎接,为首者正是仙风道骨的玄离道长。一干人等见来人居然是如此年轻的一对神仙眷侣,都面露惊奇,碍于祖师爷出山,不敢怠慢。
“水东老弟,快快请进。”玄离快步走到水东身边,开口招呼,而后又压低声音在水东耳边密语道:“昨夜不知老弟情况,贸然推荐龙虎淬炼,还好两位没事,不然玄松师兄可要怪罪我了。都怪老朽闭关太久,不谙世事,还以为老弟是道侣双修,实在鲁莽。今天我把这些徒子徒孙叫上一些,给你压惊道歉。”
水东脸一红,心知昨夜的事玄离已经清楚,不过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把龙虎山修炼秘法无私介绍于己,说来还得好好谢谢人家。
进得厅堂坐定,大家按照辈分见过水东和若袭,称呼上一片混乱,有叫师叔,师母的,有叫师叔爷,师奶的,甚至有叫师叔祖,师太的,水东和若袭看着这些年纪都能做自己的爷爷父亲辈的人,如此称呼自己,一时不知所措,幸好有玄离招呼,方才避免尴尬。
酒过三巡,众人已有微微醉意,玄离便出题助兴:“多年未出山,今逢龙虎二气异动,悬棺魑魅出游,也不知尔等还有多少本事,今天就在此表演一番,每个人都拿出自己最得意的本事,一起欣赏一下。”
“那我就献丑了,请师祖,师叔祖,以及各位长辈指点元玉。”只见一个年轻道士越众而出,眉清目秀,甚是灵气,想必是新一代佼佼者。其年龄和水东差不多,年轻人都有好胜之心,见水东如此年轻却与祖师爷同辈,甚是不服,是以第一个出来叫阵。
元玉拿出一柄青钢长剑,朝众人行礼之后,摆出起手式,演了一套正一剑法,只见剑光闪烁,人影纷呈,让人目不暇接。水东见其招式迅猛稳重,基础扎实,确是一块练武的好苗子,只是没有玄珠为体,力量与速度以及耐力等等都无法与真正的高手匹敌。
元玉有意无意地朝水东一剑刺来,嘴里念道:“还请师叔祖赐教”。
论学剑的时间,水东并不长,只是其有玄珠在身,并且得东濛、哑伯、玄松等当世高人悉心指点,玄珠能级增长比平常人快过千倍,又得东濛,玄松等高人陪练,其见识和能力都已出类拔萃,非一般人可比拟。水东心知这位小辈年轻道士有意试探自己底细,于是假装不知,伸出双筷,似要夹菜,却又平淡无奇地伸出,恰恰夹到元玉剑尖。元玉只觉手一麻,剑便已脱手。水东刚才以极快的加速度完成夹剑、回收的动作,在座除了玄离,其他人都只见他动作平缓,不觉间就把剑夺过来了。水东在当前一级准中阶的玄珠水平下,其手上动作瞬时加速度已可以达到10倍重力加速度以上,同时在身体突破代谢级,经脉达到成流级以后,视觉迟滞时间已经远远小于平常人的0.1s。是以元玉的迅猛一剑在其眼中不过就是慢动作而已,更不要说其虚子的反应速度比手眼动作不知道快出多少倍。
水东手持长剑,抚视一番,赞道:“好剑!”然后便还与元玉,众人目瞪口呆。
玄离哈哈一笑:“别看你们师叔祖年轻,功夫却是货真价实。我等学道之人,不以年龄为尊长,而以境界分高低。元玉基础还不错,若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