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笨,刚才竟然还想劝着人家离开,人家根本不害怕什么李寡妇。他放了一面镜子,让本来就死人的风水,又借入了外在的力量。
我看着李寡妇的棺材,看了几眼,心里也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我感觉里面的东西,要活过来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是一种感觉,李寡妇并没有真正的坐起来。恰好在这时,我听到了那个悲悲戚戚的歌声,好久没有听到了。
前些日子听过之后,我打听了一回,有人说李寡妇以前经常对着棺材唱歌,那个歌的名字也没有知道,听起来有白毛女的味道,苦涩,但内容却大相径庭的。
“我肚子疼!”
陈先生说了一句,我在旁边看着,心知肚明,这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老毛病,陈先生害怕了,他要躲。
我在想,我找个什么理由离开,这毕竟是是迟早发生的事儿,可是我想不出来,明明就是张开嘴的事。我和陈先生用一样的理由都可以,但我做不到,冥冥之中好像有一个声音把我留在这里。
江阳皱着眉头,他四处瞅了瞅,不相信这个世界能有什么诡异的出现,一定有人用随身听之类的东西,在播放音乐。
我知道他这个状态,当你越想知道真相的时候,反而会进入恐惧当中,终于江阳呆不住了,他说了一句。
明天再来。
我感觉这个字是挤出来的,江阳应该也感到了危机,他坚持不住了。我得意的站着,好像在这场无名的竞争中变成了胜利者。
我最后走出来的时候,看见陈先生蹲在地上抽烟。我站在他旁边,我不知道我想问什么,陈先生倒是独自说了起来。
这个江阳并不是与生俱来就是大富大贵的,他年轻的时候,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
他没有钱,打架,抽烟,喝酒,看风水的时候,被人家骂是一个骗子。江阳的前半生是失败的,知道十八营子事件之后,江阳才有了转机。
不,应该说是那位帮了他,参与十八营子的风水师,大都活的的凄惨,但有几个是例外,这几个例外都和那位有着不错的关系。
我不明白,陈先生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按照八宅的说法,最阴毒的那个叫绝命星,二十八星,就叫破军星。
但总得来说,这个位置是最毒,和这个沾染上,主人有血光之灾,最先遭殃的是子嗣,然后才是主家,最后的结果一定是灭门的惨案。
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位置,所以每天都会有凶案发生。每个村里都有这样的位置,每个人家都有这样的位置。
气的运行,会随着时间和大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但我们村最奇怪的事情就是,无论这个村里怎么变化,大年代怎么变化,绝命星的位置,就是李寡妇棺材这个位置。
“为什么不变?”
我忍不住的插嘴问。
“不知道!”
陈先生回答的特别干脆,他真的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应付江阳呢,江阳是一个名人,他现在要对付爷爷。
我一想,就忍不住的皱眉头,心里的小心思,就被陈先生给看出来了。
陈先生说:“你爷爷脾气看着挺坏,其实根本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主,啥事来了,第一步先是忍让,他越是这样,有的人就觉得,你们家特别的好欺负。”
陈先生这么说,是指江阳让李寡妇借助更多外力的缘故,我知道江阳做的很过分,但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怎么和江阳斗,我有什么资格吗?”
我心里忍不住的嘟囔。
被陈先生听见了,他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你别指着我能帮你,我的确有保命的法子,但我要留着自己用,我媳妇死了,不代表我就要去死。”
这个陈先生,一直以来不是躲避就是躲避,现在更是趋炎附势,抱那位的大腿。我甚至想,这个陈先生不会真的是那位的人吧。毕竟掉进这个坑里的,是因为那位告诉他李寡妇的棺材有棺菇,他才会出现的。
我咬咬牙,决定和江阳谈一谈。
江阳回招待所了,我回去的时候,看见他挡着窗帘,心里想着,他是不是害怕了,心里还想着,要是他这么走就好了。
我敲了敲门,江阳打开了,看到是我,就笑了,笑容特别的得意,就这笑容,就让我有屈辱的感觉。
我硬着头皮没有转身就走,叫了一声江总。
“想救你爷爷吧!”
我点点头,如果真像陈先生说的,我必须要救爷爷的命,爷爷是我最亲的人,我不能让他出事。
看到我点头,江阳都得意的笑。
“你把那个百无禁忌的令牌拿来给我。”
我不能这么做,那令牌是爷爷给我保命的,就插在给李寡妇刻的石碑里面。那块令牌和那个字是我爷爷留给我的最后保命手段。
江总是生意场上的人,老奸巨猾,会看人脸色。
“你要是不交出来,绝命星位置产生的力量,就会压垮你爷爷辛辛苦苦建立的那一道防线,到时候他就会死。”
这种说法,真的是危言耸听,但我这些日子,也算见识了风水的真正威力,知道江阳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看了一眼江阳,发现他笑吟吟的看着我,我这时才觉得,估计我这张脸把我所有的想法都暴露了。
“那令牌对我没有用,其实,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见过那块百无禁忌的令牌。”
江阳听见我这句话,笑了笑,拍了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