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一一坐在一边,心情忐忑,她这些天一直不断地说服自己那些就是一场梦,一场梦,她很快就会忘记的。
马一一见他笨拙地给自己裹上浴巾,还是觉得不妥,当时她们仨租房时就约定,不许往家里带男人!三人一致同意的,没想到一个月不到,人家有男朋友的一次没带,她一个光棍忽然弄个赤身luǒ_tǐ的男人进来!
想来想去,马一一都觉得不妥,万一两位舍友突然回来了怎么办?她又回自己房间找一套最宽松的秋季睡衣扔给火镰:“穿上。”
他还不算笨,大致看了几下就把衣服穿好了。
马一一看着他口水差点流出来,这个人怎么可以穿得那么好看?
我这是长袖宽松版的睡衣,他穿出了七分袖的感觉,浅蓝色的衣服他穿起来并不违和。
犯了一顿花痴之后,马一一赶紧把他拉进自己的房间里,再三强调说:“不许出去啊。”
马一一跑出去把厨房收拾干净,把客厅恢复原样,好像是毁灭凶案现场一般谨慎,然后才回屋子里,坐在床上一本正经地审问:“说吧,怎么回事?”
火镰看着她沉思良久才开口道:“我现在寄居在这只鹅身上,每到月圆之夜,便会现身一次。”
马一一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她想的是她每次抱着大白鹅一起洗澡的情景,这意思是他们一起洗澡?她红着脸不说话,宁愿一头撞死算了。他每次还扑腾的那么厉害,还以为是她要强了他似的!
心情很复杂,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火镰,最后眼睛看着地板说道:“那他们几只呢?”
“他们不是。”火镰回答地简单
“哦……”马一一稍稍心安一些。
彼此无话可说,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为什么会这样?回不去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一一还是没有他那个沉稳性子,一着急问了一堆问题。
火镰无声地笑了笑说道:“没事,许是我命中有此一劫。”
两人正说着话,稍稍放松一点,突然间停电了,马一一这才想起来电卡早就没电了,昨天就该去买电的,她又给忘了?!手机上还交不了费,她无奈地说了句:“睡觉吧。”
月色朦胧,照在窗户的玻璃上,火镰往后一躺下,马一一又坐起来抓了抓头发说道:“你睡这里,我睡沙发去。”
她心中一直害怕两位舍友突然回来,看到一个大男人她没法解释。
而火镰却跟着她出来,默默地说了句:“明天一早,我就会变成那只鹅。”
马一一躺在沙发上,宽大的领口滑倒一边,露出黑色的肩带,她浑然不觉,只仰头默默看着他,眼中似乎闪着幽暗的光,不甚清晰的光线中只看得出他大概的轮廓,他站在沙发旁,低着头,那张脸越来越近,他身上还能闻到她最喜欢的清香,空气中似乎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气息。
明天一早就要变回大白鹅,所以这一晚不能浪费吗?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从沙发上坐起身来,而那张脸已经凑到她面前,爬上沙发把她压在身下,彼此呼吸声可闻,一言不合就吻了起来,像是彼此渴望已久,那些相伴着的日日夜夜,近在咫尺的距离,每一次生成的yù_wàng汇在这一刻爆发。
作者有话要说: 额……不知道这个夜晚有多长呢,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扰呢?
☆、一个月的等待
两个滚烫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马一一被吻得天旋地转,呢喃一声都变成极致的诱/惑,衣服被被扒掉的那一刻,她用最后的理智,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趴在他耳边说道:“不要在这……去屋里。”
火镰抱着她用了两秒钟的速度进了屋子,门狠狠地关上,转瞬间就把她压在床上,一秒钟把她拔得精光,完全不耽误不影响彼此的情绪和状态。他吻着她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处,马一一动情地□□着,甚至抑制不住地叫出声。这让他更有动力,兴致高涨。她实在怀疑他是给她下了药或者施了法,这一切她都在享受中,身体不断地渴望着,甚至忽略了它所带来的疼痛,心中只想要更多……
只是就在快到巅峰时刻,最是意乱情迷之际,讨厌的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不断地叫嚣着,马一一像是被人捉/奸在床,想挣扎起来,却被火镰忘情地吻着,竟动弹不得。火镰看出她在分神,随手一挥把手机摔到外面去,再也听不到一声响。
他们就像是在一个隔绝的空间里,贪婪地享受着纵情的欢愉……
漫长无边的黑暗中彼此依偎着,直到彼此昏沉沉睡去。
天边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里,马一一醒过来,她一动才发现全身散了架似的,默默地骂了一句,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还这么生猛,不应该无欲无求的吗?
马一一坐起来看见那只大白鹅身上还套着她的蓝色睡衣,样子看起来很是滑稽,她傻傻地笑出声,伸手摸摸窝起来的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