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风朝歌一听见声音便警惕地抽出匕首同时身体急退,保持一个攻击的姿势。
“反应不错。”
风朝歌这才看清来人,此人自来熟地坐在竹椅上,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杯子喝起她的茶来。
“白墨?白掌门?”风朝歌有些不确定,但是那张脸除了白墨大概不会有人再有了。
白墨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细细地在品茶,“这茶不错。”
风朝歌送他一记白眼,这可是她用云泊里的水泡制的,能不好吗,不过话虽是这样说,白墨长得还真是够好看的,就连喝茶都好似一副画卷。
“不知掌门来此有何事?或是我走错了地方?”风朝歌可不会认为是他主动跟踪她的。
听着这话白墨才换换抬起头,白瓷一般的面庞,那双眼睛黑得就像一处深潭,让人不由得沉沦,墨发白衣,恍如谪仙。
他轻起薄唇,“方才才称白墨,怎地改了称呼变得有礼了?”
风朝歌感觉到他在笑,可仔细一看又好像没有在笑,“刚才是我失了规矩,我不知此处是掌门的地方,失礼了。”风朝歌是个聪明人,她现在还不清楚白墨的性格,这位又是掌门,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灭了她,现在她还是老实点好。
“无妨,看到峰内弟子如此上进我也很欣慰。”白墨一副老大爷的口气冷冰冰地说着。
气氛沉默了几秒,风朝歌尴尬地站在那儿,白墨悠闲地喝着茶,像根本忘记了这里还有个人一样。
“···”
最终风朝歌缴械投降,主动打破了沉默,“那么···弟子就先行告退了。”
难得的是白墨居然开口了,“你都还未习得御剑之术,怎就离开了?”
“弟子愚钝,无法习得此术。”风朝歌心里都快炸毛了,怎么这个人话这么多,就放自己走了不就挺好的。
“难道你认为我还没办法教会你这御剑之术?”白墨话中带着绝对,虽是问句却早已给人答案。
风朝歌心中思索着,这人是要教她御剑吗?确实机会难得失去了很可惜,可是···风朝歌看了一眼白墨,这人感觉不像表面上这般啊,他不会一不高兴就杀了自己吧···
“峰内弟子对我来说就如同我的孩子一般。”白墨幽幽地说了一句。
风朝歌面色一尴尬,这人不会是有读心术吧,这话简直就是逼着自己答应嘛。
“那···就多谢白掌门抬爱了。”风朝歌咬牙切齿地说。
“嗯,这确实是会浪费我很多时间,所以你就自己练着吧,如果实在是愚钝我也可以提上那么一两句。”白墨不紧不慢地说。
风朝歌听完就惊了!这家伙到底是人不,逼着自己答应之后告诉她你自己练着吧她没时间,风朝歌早在心里把他骂了千百遍,却还是在看着他的时候对他说,“好,您辛苦了。”这,便是做人的悲哀啊。
风朝歌看了眼时间还未到考核的时间,于是又捡起那把被她一脚踢开的铁剑重新放好,开始聚气。
“好心提醒,要心静,不要在心里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