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白钦苏才发觉自己忘了告诉安牧他对门那主儿了,估计明早又是一顿狂轰乱炸,不过他现在不乐意了,偏不告诉他。
果然安牧大清早的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吵醒,浑浑噩噩的开门就被一排大牙闪到眼,那厮晃着手中的背包笑的灿烂无比“早。。早上。。早上好”
“早上好,”好你大爷,安牧心中无比怨念,自己昨天在悲伤与欣喜中失眠了整晚,好不容易在即将精分前进入了睡眠,现在睡了还不到两小时就被这厮吵醒,就没看见他肿的山包似的眼睛下面一片乌黑吗?
不过谁叫人家是姜穆夏的朋友呢,安牧只能爱屋及乌将人请进了屋里,在一番沟通下才明白原来温泽宁就是刚搬到对面的邻居,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姜穆夏也会常常来,安牧阴沉的脸上终于爬上了几丝笑意,不过在温泽宁看来却很是猥琐。
原来温泽宁昨天和白钦苏约好了去爬山,但是他不认识去白钦苏家的路,所以希望安牧能送他过去。安牧脸上堆着笑,心里早就把白钦苏剁的七零八碎了,白钦苏他就是故意的,温泽宁不认路他昨天怎么开车出门的,何况现在还有导航这种玩意儿,八成温泽宁这话都是白钦苏教他的,故意来报昨天丢脸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