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洞里面比较黑,所以我们几乎所有人都是开着手电的,在洞里大约走了几百米的样子,我就感觉冻的有些招架不住了,拿着手电的手不停地哆嗦,感觉手电都有些拿不稳。
这时候我忽然隐约间听到头上有动静,不由自主的,我抬头看了一下,用余光扫视到手电的光亮处似乎闪过一道黑影,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脖子一凉,随即便被一条蛇一样的东西缠在了脖子上,直接就将我吊了起来。
而且这玩意冰的出奇,缠在我脖子上的一瞬间,我直感觉浑身都被冻得僵直了,身体尽然无法动弹,就连手指头都僵硬的动也动不了,加上我被这玩意缠着脖子,一口气上不来,我竟然没法发出声音,反观其他人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我的状况,依旧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我当时心中那个气啊,加上恐惧,一口气上不来的情况下我险些晕了过去,不过我知道现在绝对不能晕过去,因为晕过去的话,也许我就再也醒不来了。
这时我心里很清楚,我现在必须想办法提醒阿兰等人,让他们知道我的状况,好救我下来,但现在我动也动不了,说也说不出,根本就没法提醒其他人,这种焦急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简直让人奔溃。
眼看着他们离我越来越远,我只好拼命的张开握着手电的手,这种平时对我们来说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简直是难如登天,感觉就像半身瘫痪的残疾人学走路一样,真的是奢侈到了极限。
由于长时间的窒息,我的脑袋已经开始传来一阵阵晕眩感,显然是快要陷入昏迷的状态了,这时我真的是拼尽了所有的力气,猛然松了一下手,手中的手电当即就掉了下去。
手电掉在地上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但在这种极其安静的环境下还是颇为响亮的,阿兰等人听到声音连忙转过身来,一下子就看到了地上的手电,毕竟手电在黑暗的地方是极其醒目的。
这下所有人都跑了回来,捡起地上的手电后,所有人都开始在四处查看,阿兰甚至开始喊我的名字,但就是没有人往头顶看。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感觉,但心里那个气啊,真的,我真的想把这些家伙每人狠揍一顿。
脖子上的束缚似乎越来越紧,我感觉真的要晕过去了,也可以说是要死了,不知道是憋屈还是气愤,或者是对于有些人的不舍,我竟然不由自主的落泪了。
凑巧的是,这泪水竟然恰好就落到了下方阿兰的手背上,这下阿兰猛然就将手电打了上来,同时我看到南蛮子一扬手,好像丢上来一个明晃晃的东西,紧接着我就感觉脖子上的束缚一松,然后我就掉了下来。
刚才被吊着的高度感觉怎么着也有几十米吧,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而且地上还是被冻的结实的地面,我都在想着自己会不会被直接摔死的时候,忽然感觉好像有人接住了我,但下一刻接我的人也被砸翻了,不过经过这一个缓冲,我倒是没什么大碍。
我坐起身来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寒冷的气体吸入喉咙的感觉像刀割一般,但我依然不顾疼痛贪婪的呼吸着,直到肺叶彻底膨胀,我的呼吸才渐渐平缓了下来。
这时大熊也扶着胸口爬了起来,龇牙咧嘴的看似很痛苦一般,我暗自侥幸,“幸亏大雄这家伙身强体壮,抗击打能力远远异于成人,不然要是换成一般人,恐怕别说接住我,自己都会被我砸死吧”。
我拿起手电正准备看一下刚才缠着我脖子的究竟是什么玩意,这时菠萝忽然身体一转,手中军刀凌空一划,我只感觉有什么液体溅到我脸上了,一股极其腥臭的味道直传入我的口腔,搞得我胃里一整恶心,差点又吐了出来。
我将手电打到地上一看,发现地上竟然有一节如同蛇尾巴一样的东西,而且竟然以奇快的速度向前爬去。
这一下我只感觉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那种感觉,真的是让人毛骨悚然。
菠萝快步上前一脚就踩在了那截东西上,随即从背包里摸出易燃酒精,倒了一些上去,然后打着火机一点,那玩意立刻就着了起来,菠萝松开脚退后两步,那截东西开始剧烈的扭动,不一会就化成了一滩水一样的东西,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下我们又将手电打向了洞顶,当看清头顶的情况时,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变了颜色。
洞顶上吸附着一个如同章鱼一样的生物,那些触手多的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诺大的洞顶,而且这些触手像极了蛇的后半身,尤其是稍末处简直跟蛇的尾巴一模一样。
这种密密麻麻的视角冲击本来就让人很难受,再想到刚才我竟然被其中一条给吊了上去,我只感觉胃里一阵抽噎,仿佛只有将胃吐出来才能解脱一般。
不过奇怪的是,这玩意被菠萝削掉一只触手后,便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现在看起来简直跟植物差不多,要不是先前被这玩意阴了一下,我还真把它错当成植物了。
“斗叔,您见多识广,您可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玩意?怎么这么邪乎”?
黑山这会又开始厚着脸皮询问斗叔,当然,我们也都对斗叔投去期待的神色,毕竟这玩意确实太邪乎,我们真心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就在我们期待的眼神中,斗叔竟然摇了摇头,有些尴尬的道:“我虽然见识的东西比较多,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