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东道:“英哥他是不是**?”
魏母道:“我那英儿干得是大事,等他来了你们英、亚、领、东四兄弟都一起去干大事吧,我们家的孩子有志气,好男儿志在四方。”
魏振亚问:“英哥几时才能回来?”
魏母道:“他一个多月就没有回家了。”
魏振领也问:“爹是否知道英哥的行踪?”
魏母道:“明天我就去你爹教书的学堂找你爹。”
第二日早晨,曙光似蓓蕾初绽,如涟漪四泛,云空开朗了,浓浓的晨雾散去,其母荐廷贞去丈夫的学堂……
中午,魏母风尘仆仆地回到家,魏振亚迎上前来问:“娘,爹没有回来?”
魏母道:“学堂里很忙,不能回来让我给儿子们带来一幅字帖。”
魏振亚接过阅道:“眼看西晋之荆榛,犹矜白刃;身属北邙之狐兔,尚惜黄金?语云:猛兽得伏,倭寇必殊;溪壑易填,国仇难平。”
魏振领问:“爹是何意思?”
魏振亚道:“不言而喻,我们的行动得到一双父母亲的大力支持,这就更坚定了我们参加革命,投身抗战的信心。”
魏振领问:“我们怎么办?”
魏振亚道:“我们分头四方打听我抗日组织的消息,时刻做好参加八路军或新四军的各方面的准备。”
这时魏振东风风火火地跑来道:“二哥,我们夺枪的事传开了,真是一人道好,十人传宝,不几时传遍了十里八乡。”
魏振领问:“你在哪里听到的?”
魏振东道:“我昨天又去了占城,到处都在讲东岠山下出能人了,三条杀鬼子的英雄好汉,还是三兄弟,一个飞毛腿,一个云中燕,一个草上飞,打胜利能云中跑马,呼风唤雨,撤豆成兵,千军万马中取鬼子汉奸的人头如探囊取物,鬼子机关枪的子弹也追不上他们的两条腿……。真是越传越传,越传越奇,真是神彩飞扬,就像长了翅膀,神乎其神,就连古书场上也绘声绘色地说唱起来。”
魏振亚道:“传就传吧,我们不管它,现在主要是寻找大哥,他已是地下党了,在占城一带活动。”
魏振领:“今天又逢占城,我们赶集去。”
魏振亚兄弟三人来到占城街东有座桥,一条圩河从街东边流过。桥南侧的河边多株枝叶茂盛的大树下,聚集着许多人等,围成一个大大的场子,中央有位民间艺人正在一只手敲打着一面鼓,另一只手打起钢板唱起苏北大鼓;
“言得是,
岠山山下岀豪杰,威名响彻大运河,
只因日本侵中原,杀人放火作大恶。
可怜人民遭苦难,乌云密佈吞日月,
国不当灭天有救,差下英雄救中国。
青龙白虎双转世。二十八宿离天阙。
虎狼战将众英雄,占城好汉实在多。
魏家出来四兄弟,英亚领东将豪杰。
举手能将天擎起,下海掀翻龙鼍窝。
一声喝断水倒流,两脚一跺山哆索。
刀斩鬼子如切葱,不容鬼子再作孽。
杀敌取胜有何难,赌斗求功不用说。
亚领东三位飞将军,能把敌胆都吓破……。”
话说魏母正坐在屋里发着怵,自言自语道:“英儿一个多月了,书不捎信不传,到底去哪里了?”
这时魏振亚走了进来道:“娘,我回来了。”
魏母问:“打听到你英哥的消息吗?”
魏振亚摇摇头道:“没有。”
魏母忧心忡忡地说:“外边传的纷纷扬扬,孩子们还没有找到**,枪长期地留在家里,夜长梦多,必须早日找到打日本的队伍,让枪好发挥作用。正在这时,她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魏振亚走出房门,他喜出望外迎向前去:“是英哥,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你回来了。”
一个剽悍的年轻人,高大的身材,肩宽膀阔,腰板笔挺,腿壮胳膊粗。一张长方型的脸,黑红黑红的皮肤,眼大眉浓,炯炯有神;厚厚的嘴唇,两排牙齿非常漂亮,与魏振亚,魏振领面容体态极为相似。
他便是魏振亚的长兄。名叫魏振英。
魏震英笑容可掬地:“亚弟,娘在屋里了?”
魏振亚道:“你是我们家的老大,可不能把爹娘给忘了。”
魏震英惭愧地说:“岂敢,岂敢,不管是走到天涯海角,爹和娘每时每刻都在我的心里。”
魏振亚道:“爹娘本是池中水,儿女便是水中魚。”
魏震英连声道:“道理哥懂,道理哥懂。”
二弟兄手牵着手走进了家门。
兄弟二人进了屋。
魏振亚道:“娘,英哥回来了。”
魏震英热情地:“娘。”
魏母迫不及待地说:“英儿,你再不回来就把娘给急死了,你的亚、领、东三个弟弟有出息哇。”
魏震英高兴地说:“我们的领导也听了这个传言,安排我来问个究竟……”
魏震英引来两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她举目看去,二人年龄均在三十多一点,身材较为魁梧,一身的浩然正气,他们穿着灰色的军衣,腰上都插着短枪。
“大娘,您好。”这二人说起话来也是这么热情豪爽,听起来是那么亲切。
魏母异常热情地:“二位屋里请,屋里请。”
魏母再看看大门还有两名战士在警戒着,她心里非常高兴,这是我们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