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又瞧了一眼王仁,见他在一堆风尘男女中端正的坐着,没有任何扭捏作态也不惊慌失措,他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皮肤白皙如玉,眼神冷冽而分明,像是一朵盛开于乌黑淤泥中的白莲,教人无法亵渎。中年男人舔舔嘴唇,眼中的yù_wàng几乎实质,他偏爱那些青涩的少年,最喜欢听到从他们口中吐出的尖叫、呻呤和绝望的悲鸣。宛如眼前的少年,青涩的、洁白的、儒雅又精致,像是被养在温室里的花儿一般,光想想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挣扎,那张白瓷一般的冰冷的脸痛苦又布满了情欲,就让人血脉愤胀欲罢不能!
他把眼神收了起来,口吻有些责怪:“那你把他带来干嘛?就这么看着?”
于易坤见胃口也吊了,便讨好的笑着道:“哪能让朱局长这么受罪啊!,只是…”说着像是有些苦恼的皱了下眉“只是这孩子向来是个爱玩的,听说朱局长在这设了个局,说什么也要来见识一下朱局长的威风!”
朱局长猝不及防的被捧了一下,心里有些飘,眼中兴趣更大:“他还真这么说?啧啧,这好啊,要不你那边的人就换他了?”
于易坤心想总算跟我想一块了,心中欢喜,面上却依旧作出副苦巴巴的模样,他叹了口气道:“我也这么说了,可这孩子就是个读书的料,这赌局什么的分毫都没沾染过,他心里仰慕朱局长的威风,面上却矜持着呢!”
朱局长拍了下大腿,口中果决:“哈哈读书好啊!读书人有味儿!没事呢,就陪着小孩玩儿,那块地本来就是该给于老弟的,于老弟的东西我都收了,这局啊本来就来着玩的哈哈哈!只是这小孩儿…”
于易坤立马接道:“这小孩合该是您的!”
朱局长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于易坤见目的已经达到,没割出一块肉就这么白白要到了标,还把刺给揉了出来,心中十分畅快,他漫不经心的向王仁方向看去,见朱局长摸着他的腿色眯眯的跟他说着什么,王仁乖顺的点头或答话,突然他眼睛看了过来,于易坤像是被刺了一下鸡皮疙瘩立马出来了,他几乎分不出那眼神的意义,只是觉得那样冰冷的漫不经心的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王仁第一眼见到朱局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命运总是不断修正轨迹,连接线的点在渐渐在挨近然后重合。
上辈子的王仁也是在16岁的时候碰到了这场赌局,一样在一个满是酒色的密闭房间,一样的是被于易坤带来,一样的是他来出演这场赌局,不一样的是当时的自己满心的为着于易坤努力的训练赌技以为这仅仅是一场赌局,最后他输了,于易坤非但没有责怪他还安慰他不要自责,王仁当时是满满的感动,丝毫没有怀疑之后他被人迷晕绑到朱局长房间跟于易坤有什么关系,只是以为是朱局长一手操纵。他还记得,那是他第一次杀人,切开对方的肚皮,跟杀猪没什么区别。
王仁嘴角噙着笑,像是丝毫没有在意那只按在大腿上的手,他声音极轻,带着一种惑人心神的魅力:“朱局长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对方像是被蛊惑一般带着更焦急的兴奋顺着话问下去:“什么更刺激的?宝贝儿想干什么?”
少年微眯着眼睛,道:“于哥赌的是标,而我还要加一条,嘘…这个是于哥的宝贝,咱们可不能让他知道,这是咱们的秘密…”说着他声音又轻了些“于哥有批货可是货真价实的军火哦…”
朱局长神色一怔,他心里知道在h市能要到军火价格可不一般,不说这货源难寻,就算有货源一般都不可能流到他手中,更何况那位大人交代做了事却是没给保障的,被对方拿捏的死死的日子他早就受够了。他已经有些心动,但是顾虑却更多。
接着又听少年道:“您可能在想,我是这么知道的?万一不成这么办呢?当然,您先得赢了我,咱们再细细说…要知道于哥可是最信任我的…”
朱局长心说,他可是最信任你的,你就这么把他卖了?不过想想两人都是半斤八两,不管怎么说眼前的人似乎不像想象中那么好拿捏,他的确急色,却更惜命,心中百十个念头闪过,最后他问:“如果你赢了,你要什么?”
少年突然笑了一下,只听见他语气淡淡的道:“到时候我跟您去您家里,您可不能小气…我就去您家随意挑件东西,可以么?朱局长?”
朱局长听了这话立马看轻了些王仁,原来是个眼光短的!先不说赢不赢得了,就算是赢了到了他家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到时候随意打发了就好,这岂不是正合了自己的意?无论是输是赢他都没有损失什么,一个无关紧要的标,然后又得了个可口的美人!这买卖做得可舒坦了!
他笑眯眯的拍了拍少年的肩,神情暧昧:“宝贝儿想要什么都可以~”
朱局长早年还没为官之时,练了一手好赌技,他本来是个卖黄碟的,废碟多了就开始集起来玩,他双手灵活,耍得跟杂技似的。他师傅就是看中了他这点才收了他为徒,从此他的人生像是咸鱼翻了身似的真是一变又一变,后来师傅云游四海了,他钱也有了点,就捐了个芝麻小官,靠着这点技巧,一边拍着马屁,一边控制输赢讨得人开心,才有了今天这位置。
他本来有点儿想放水,就把牌扔给王仁洗。当他看见王仁那洗牌的手势时,就不得不正视起来,这分明是内行的洗牌手法!这牌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