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慈脑袋离自己十一弟更近了:“那你想是谁所为?”
“谁参与了就是谁?”周义云对自己的想法很肯定。
“兵部侍郎?好,十哥帮你干了那老小子。”
周义云搬正他的脑袋:“没证据,胡方江已死。”
“就这么算了?”周义慈瞪大眼睛不服气,都欺负到头了就算了?
周义云恨恨的说着:“老狐狸。”
周义慈真的有些心疼自己的十一弟了,刚有点发展的势头,不过背后功臣竟是自己的嫡妻,待日后被人知晓多丢人:“那父皇也知你嫡妻……”
周义云将信筒盖好,拿给周义慈看:“这上面有我和絮儿的暗号,在我之前从没人打开过,信鸽是宫中所有,来往也是宫中和东周,父皇接到都不屑打开,十哥你说呢?”
周义慈叹气,怎么总感觉这些兄弟都像父皇眼中的蚱蜢,平时可以使劲蹦哒,只要蹦不出界线,也就无事。突然想起两年前自己和十二弟被召进宫陪了一个月,难道自己那时犯了什么错被抓住了?
周义云抬手在自己十哥面前晃晃打断他的沉思:“十哥,十二弟怎么招了,听包包说被父皇关了?”
“我都懒得说他,趴墙角看自己媳妇被发现了,还狡辩自己正在进行秘密任务,要戳穿别人的阴谋,他那岳父怎么能认呢,那不是大逆不道吗?还让父皇收回赐婚,媳妇他不要了,还重申死活不要,父皇怒了就关了。十二弟的性子就该管管,你们刚走那儿还各种耍赖,非要过去。真不知道你们府麻烦事那么多,有什么吸引人的。”
“哼,十哥你这就不懂了,这叫挑战,挑战懂吗?十哥我在京中不能久待,那……”
“行了,你忙你的去,让几个小的陪我就成了。”
小芽这几日精神恍惚,丢三落四柳絮都看在眼里,一世愿为忠心却被周边连累。
“小芽别忙了,过来和我说说话。”
“主子。”小芽规规矩矩的站在柳絮身边。
“小芽,说实话胡方江的事我也想到你,可是我相信你的为人,走得正行得正干嘛还在乎外界的看法?如果这事让人怀疑,我也脱不了干系,我可是你们的主子。”
小芽下跪说道:“小芽不怕别人有什么看法,就是怕主子您被冤枉,以前我们主仆几人在后院虽过的冷清,但是也没有这么多事情,现在更把目标指向您,小芽真有些担心。”
柳絮拉起小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要慢慢适应,我真被怪罪的话,咱们就回后院去,有我在就没事,你不信你主子?”
钻牛角尖的小芽破愁为笑,只要主子能想好后路,自己就放心了,有时主子让他感到陌生,但是对自己还是一如即往的好,他愿意为主子一死,保全他能平安一世。
周义云坐在行驶皇宫的马车上,看着“珠光宝气”的几个娃,抱过笑笑问道:“这胳膊腿带的都是谁给你的?”
笑笑摸摸金项圈,提醒他父亲还有脖子上带的,然后才回答:“十伯。”
布布晃晃小胖腿:“十伯呢?”
周义云有些笑意:“不错,刚离开就想你们十伯了?”
布布抬高右腿:“少一个呢。”笑笑也同意,除了右腿都带着,还得找十伯配全了。周义云很想捂着他们的小嘴,这让十哥听到心里一定梗的慌,可惜他完会低估了两娃的能奈。周玉皇搂着坐在身旁的包包,看着站在地上的小人进行表演,别看人家胖那小脑袋晃着,小腰扭着,小腿踢的很利索很到位,看着自己皇爷爷笑眯眯的样子,时机到了,布布摸摸项圈让看,周玉皇赞道:“嗯,好看。”
举着胖胳膊。
“嗯,这金环和我的乖皇孙甚配。”
抬起左腿也得到表扬,抬右腿时没等周玉皇夸呢,先说明情况:“没有。”笑笑也晃晃右腿,证明自己也一样。“没有?皇爷爷马上赏你们一个,咱配一套。”
布布、笑笑扭着小身板,咧着小嘴:“谢谢皇爷爷。”上去一边啃一口,儿孙满堂,承欢膝下,这段日子是周玉皇最满足的生活,如果没有一旁碍眼的周义云更好。
“父皇,您怎么能这么宠他们,开口就要东西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吧。”两娃一听不愿意噘着嘴,望向周玉皇讨要说法。“乱讲,朕的皇孙都乖的很,哪有开口要了?是朕自愿送的。”
“这不是助长他们的恶习吗?”周义云轻声反驳,只给孙子送礼了,这个做儿子的头发丝都没得到一根。
“去,去,别打扰朕享天伦之乐。”
“那儿臣去看看老十二?”
周玉皇摆摆手,懒得理他。父亲不亲,儿子不爱的十一皇子有气无力的趿拉到十二皇子院时,乐了,对着趴在院门的周义风说道:“哟,十二弟你这是望穿秋水呢?”
“嘿,十一哥,总算把你盼来了,我都等你好些天了。”周义风极度热情拉着周义云进院,又端茶又倒水,服务指数直飙满分。
周义云止住团团转的周义风:“行了十二弟,坐下来咱兄弟聊聊。”周义风坐下后周义云批评道:“包包那么小能干什么事,你直接找你十一哥不行?”
“十一哥不是在忙吗?也不来看我。”周义风也挺委屈的,关这么久了除了十哥和包包都没人来看自己。
“少装这个傻样子,你十一哥我呢都把事情办的明明白白才来看你的,有诚意吧?”
头一扭:“十哥我都这么大了,你别像以前那样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