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场,便打了个漂亮的胜仗,也不由得让军中的人对桓沐风刮目相看。他们很多人都以为桓沐风是养尊处优的王爷,不拖人后腿就已经是好事了,却不曾想原来高高在上的王爷杀敌也是这般英勇。
“哈哈哈,这杯酒敬王爷,恭喜王爷首战得胜!”军帐中,尹赫宸带头给桓沐风敬酒。
“没什么可恭喜的,况且打了胜仗可不是本王一个人的功劳,还是要靠众将士共同奋力杀敌才能取得胜果。”
这话说的让底下的将士军官心里也舒服的很,不由得对桓沐风更加尊敬,“敬王爷!”
这场酒喝得痛快,不过该休息的时候就一定要去休息了。桓沐风回到帐中,喝着醒酒茶,平复着还有些沸腾的血液。
许多男人天性好战,但桓沐风不是这种。他不是为了战胜别人而习武,就跟他善音律一样,也算是一种兴趣。更何况他本身是皇族中人,不可能像走江湖的人一样时不时的就跟人打一场,所以真刀真枪的阵仗他很少打过,无非就是点到为止的切磋,都不见血的。
而今天,他的手上,甚至身上,染上了许多鲜红色。对普通人来说,亲眼目睹血腥的死亡是很难以接受的,不过习武之人,难免会面对这些。只是桓沐风割下第一个敌人的头颅时,手还是难免的颤抖了一下。这是人命,活生生的人命。但是桓沐风明白自己面对的是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于是他越杀越勇,再没有一丝的不适。
醒了醒酒,桓沐风拿出巾帕来擦拭着自己的佩剑。既然是上战场杀敌,那便要所向披靡。
“禀王爷,夜巡的士兵在营帐附近发现一名受伤的女子。发现时人已经昏迷,现正在军医那里医治。”一名士兵来报。
“受伤的女子?治好后派人送她回家即可,此事不必来报。”
桓沐风觉得奇怪的很,对于受伤的百姓,士兵应当知道要如何安置,况且就算来报也不应该报给他,他只是副将,手中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权力,即便他是王爷,军中可不是谁血统尊贵就听谁的。
“王爷好不怜香惜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帐外传来,随即一个女子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这名女子身上的布料很少,恰到好处的凸显了她的身材,腰细,腿细,胸脯傲人,端的是玲珑有致,皮肤白皙,看上去应该很光滑,乌黑的发丝柔顺的垂落在身侧,脸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一个眼神过去,可以使人酥掉。
桓沐风美女见得多了,这个虽说也是倾国倾城之貌,但也不至于让他神魂颠倒。更何况,能让他神魂颠倒的,只有那个清冷脱俗的人而已。
桓沐风挑眉道:“你是谁?怎么混进来的?”
那女子慢慢靠近桓沐风,柔媚的声音轻轻传入耳畔,“奴家名叫素莺,的确是受伤了呢,不信王爷瞧瞧。”
说罢她便慢慢的拉开衣襟,一对sū_xiōng若隐若现。
桓沐风冷笑了一声,用剑鞘抵住素莺的手,顺便与她拉开距离。
“你说本王不怜香惜玉,便是错了。要看本王怜的是什么香,惜的是什么玉。”桓沐风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冷意。
素莺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顺着桓沐风的手臂向前攀去,“那王爷觉得,奴家是什么香,什么玉呢?”
此时素莺已经倚进桓沐风的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桓沐风的胸口。
桓沐风勾起嘴角,双目盯着素莺的眼睛,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而素莺以为桓沐风上钩,便顺势半眯起眼睛,摆出妩媚诱惑的表情。
“玉,谈不上,顶多是茅厕里的石头。香,也谈不上,更像是腐烂的气味,令人作呕。”冷冷的说完这句话,桓沐风便狠狠一推,哪有半点被迷惑住的样子。
素莺脸色大变,再没有柔媚之相,“就算你是王爷又怎样?我既然进的来,就能要了你的命。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还羞辱于我。你……”
还未等她说完,桓沐风抽剑一个身法拂了过来,从背后用剑抵在住她的脖子上,只需轻轻一抹,便能送她西去,“你说,谁要谁的命?”
“呵。”素莺轻笑一声,只见原先来报信的那个士兵已经拔出了剑,窜到桓沐风身侧,抵住了桓沐风。
“果然是一伙的。”在女人的声音响起之时,桓沐风便意识到了这一点。
“那你又有没有想到,我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你呢?”素莺依旧用柔媚的嗓音说着。
桓沐风身形晃了晃,似是开始头晕,剑从他的手中掉了下来,他无力的跌坐在床榻上。
“哈哈,我的好王爷,你若是一开始就从了奴家,又何至于受这样的罪。”素莺用手抚着桓沐风的脸颊,凑近他,“奴家只是想让王爷享受一夜春宵罢了,王爷又何必不领奴家的情呢。”
素莺摆了摆手,那个“士兵”便收起剑走到了营帐外。
素莺一边解着桓沐风的衣带,一边柔声细语的说:“王爷,我们……”
她瞪大了眼睛,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桓沐风收回点住素莺穴道的手,慢悠悠道:“一夜春宵本王是无福消受了,素闻有些军队打仗时会带着军妓,不如你去跟他们一夜春宵如何?”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素莺,足尖轻点,掠到了营帐外,干脆利落的拗断了等候在帐外的那人的脖子。
桓沐风知道周围肯定还有人在埋伏和接应,便使了轻功,悄无声息的进了尹赫宸的帐中,惊得尹赫宸猛然坐起,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