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嗟叹一声,道:“玄武,事到如今你如何还未明白,你我二人势单力薄,如何能从这数千教众中逃脱?”
“日月神教教众恭请的乃是东方教主,与池公子并无瓜葛。”玄武正色道。
“冥顽不灵。”池清道。跟着他这些个时日,竟还未知他同东方二人形同孟焦,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今日他们恭请东方,可自己还能丢下他不成?回身朝着东方不败道:“玄武便拜托你了,切勿伤他性命。”说罢,不忍地回过了身。
东方不败啼笑皆非地瞧着边上故作伤痛的某人,朝地上跪着的几位长老瞥了一眼。几位长老自是会意,鲍大楚首当其冲,道:“让属下来会会这锦衣卫。”
谁知童百熊闻言,怒道:“今儿个谁也别跟老子抢。”凶狠地瞪向了边上的玄武:“他奶奶地,你小子昨日倒是嚣张得很,竟还敢使手段!瞧童爷爷今日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说罢,拔出刀刃欺身近前。
玄武亦不留情,拔出佩刀格住了童百熊的刀。童百熊刀势威如猛虎,而玄武身子迅捷举刀挡格,两人一来二往过了三十多招,一时只听兵器叮叮当当的交接之声。却听池清在边上叹息道:“依着童大哥的打法,定是要拼个损伤。”
跪在边上的贾布闻言,当即从地上拾起两块石子,瞧准玄武所在之处伸指一弹。
玄武未料得贾布竟会在边上使黑手,倾注了内力石子击到腿上,只觉左膝剧痛,当即单膝跪倒。而童百熊恰在此时急攻数刀,玄武忙举剑挡格,却是落了下风,眼见那刀便要落在肩上,怎料童百熊竟同是单膝跪倒了在地,回身怒骂道:“妈的,是哪个不长眼的偷袭老子?”
贾布垂首跪地,暗道虽说是为教主办事,可得罪了童百熊委实没好果子吃,便从背后推了鲍大楚一把,示意他上前定罪。鲍大楚回头瞥了他一眼,推了推边上的王诚,王诚不依正想推桑三娘,却见上官云颇为唾弃地瞥了他们一眼,从身后拉过一个武功还算凑活的香主,扔出去做了替罪羔羊。
童百熊便打边便朝那香主吼道:“你小子,等爷爷待会收拾你!!”说罢,专心攻敌,留得那一香主跪在前边暗自称冤.
此时两人膝处同为受挫,身手自是慢上了不少,此时贾布纵起身子跃上前,从后用掌袭去,玄武只觉疾风直扑而至忙闪射躲避,可身后童百熊的刀势也已攻到,只得举刀挡格,贾布风掌风扫到,不及闪避陡然摔地。贾布乘势上前点住了他的穴道,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擒住下颌喂了进去。
“你给他服了甚么!”池清忙道。若玄武出了个好歹,再加上他同魔教牵扯不清的关系,指不定成为朝廷通缉的首犯,可怎么向祖奶奶交代。
贾布不知他身份,可从他同教主的谈话看来,怕是教主眼前新晋的红人,便回道:“散功丹。”
池清闻言这才松了口气,行至玄武面前,惋叹道:“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祖母那儿我会修书一封,就说是游山玩水去了。料想祖母知晓你在身边护着,亦不会过分操心。”
玄武当真愤恼难言,干脆地闭上眼睛不去瞧池清,这主意怕是他打上不久了罢!池清见状暗叹,他亦是情非得已呐……
贾布解决了锦衣卫,随即又跪地喊道:“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属下恭迎教主回教。”边上几位长老亦是出声喊道,幸好东方不败适才吩咐过,身后的千余教众这才未敢附和。
池清回到东方不败面前,噙笑道:“回教罢。”
“好。”
或许这人永远不会知道,哪怕这万里江山,只要他想要,他亦能舍命替他争来,可这有又有何干系。此生得君相伴,天涯海角又有甚么地方是去不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我要崩溃了,我要崩溃了,我又要出我的形象代言图了……
卷㈡㈩㈧ 占春芳
卷㈡㈩㈧占春芳
众位长老闻言,忙不迭道:“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属下恭迎教主回教。”话音未落,身后跪着的教众霍然向两旁散开从中让出一条大道来,一顶十八人抬着的蓝呢大轿从后抬上,落在了私塾前。
贾布上前掀开轿帷,道:“恭迎教主上轿。”
东方不败行至大轿前,回首瞧了一眼,将手伸到了他面前。池清会意,噙笑握住他的手一同上了轿。在场见到这副情形的教众无不骇色,暗道这书生究竟是何来头,瞧教主待他的态度何止是受宠而已。童百熊见他们亲热如斯,长叹一声,兀自劝慰道,这书生至少还将人瞧见眼里,教主宠爱他总好过杨莲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