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大人,你说此人曾猥亵yòu_nǚ而犯罪,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朝璃歌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水,只是抿了一口,就皱起眉头放不不喝了。
“启禀殿下,那是三月之前的事情了。”朝璃歌闻言一声轻笑,“三月之前?那他为何如今还在此处站着?据我大吴律法,猥亵yòu_nǚ者没收全部家产,监禁半年,怎么这犯人如今不在大牢里,反而在这明目张胆的喊冤呢?”听了朝璃歌一席话,百姓中一人说道:“对啊,他怎么没被关起来?怎么反倒在街上晃荡?”“对啊,如此伤风败俗之人怎么还能再出来呢?”一时之间,人群又是一阵讨伐。
那太守冷汗出了一头,还没解释,就听见朝璃歌继续说道:“那张渝庆能如此快的就被放出来,肯定是受人相助,莫不是两人在私下达成什么协议?你说呢,罗大人?”朝璃歌依旧是面带笑容看着罗太守,但那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笑意,让他后被一凉。
“协议?什么协议,微臣怎么不知道啊?”罗太守干笑着说道。
“协议,难道他给罗大人送钱了?”“可他自己就是个穷秀才,哪来的钱?”人群又开始议论,朝璃歌听着那些议论不置一词。
“不知道,你不知道那他是怎么出来的?难道我大吴的天牢是这么好进出的吗?罗大人,你当真没有要和本宫说的吗?现在不说,以后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朝璃歌盯着罗太守,罗太守不敢与她对视。
“下官真的没有……”可罗太守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渝庆大声打断了,似是看出了朝璃歌要查办罗太守,张渝庆像是有了靠山一样,腰杆也挺起来了,不像刚来时那样畏缩,“殿下,草民有要事相告!”一句话,让罗太守变了脸。
朝璃歌满意的收回视线,“说吧,把你知道的和你想说的都说出来,本公主会为你做主的。”
“谢公主殿下!”张渝庆先是跪下磕了一个头,然后开始缓缓道来,“草民家住漳州下的一个平阳县,家中父母早已驾鹤西去,只留我与十一岁的妹妹两人相依为命。妹妹虽小,却早早就已当家。我寒窗苦读十年书,其间的花费自是不少,都是妹妹与人洗衣服,做针线活得来的。但收入还是难以补充家用,后来平阳县开始给漳州县的一户大户人家招丫鬟,我自是不愿妹妹去做那伺候人的苦差事,可家中实在困难,妹妹执意要去为我进京赶考攒盘缠,可这一去就再也没能活着回来。”说到此处,张渝庆再也无法忍住泪水,哭的难以抑制。
朝璃歌大概有种影影绰绰的的感觉,接下来应该会发生写让他后悔一生的事,直觉让她心里闷闷的。
张渝庆用那袖子擦了擦眼泪鼻涕,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后来有人让我去收小妹的尸体,”张渝庆又无法克制的抽泣了一下,“他们说小妹干了伤风败俗的事,说她勾引了那大户人家的主人,然后怀了孩子,自己偷吃堕胎时死了,可是,可是草民不相信,小妹生性善良羞涩,绝不可能做出如此之事!”张渝庆越说越愤慨,一双眼睛愤怒的盯着罗太守看,看的罗太守不自觉地回避,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公主殿下,您一定要明查啊,不能听他一派胡言啊,微臣是万万与此事无关的!”罗太守看朝璃歌越来越冷的面容,连忙辩解道。
谁知朝璃歌不怒反笑,“罗太守这是怎么了,本公主到现在还没清楚事情的冤屈何在呢,罗太守就知道他所说之事与自己有关,莫不是罗太守一直不肯受理此案的原因就是怕……嗯?”朝璃歌没有说下去,却让所有人都明白了罗太守定于此事有关,方才明明就是不打自招。
罗太守听完此话,心中暗悔,自己这不是摆明了自投罗网吗!
那张渝庆继续说道:“草民与那大户人家理论,想为小妹讨回公道,可却遭到一番毒打,然后被勒令将小妹带走。草民心中悲痛万分,就再准备给小妹下葬时,却发现她的胳膊上有大量伤痕,后来请邻居家一位大婶查看,才明白小妹全身都是伤痕。草民再次去找那户人家,才知道原来那就是太守的一处私宅。”罗太守听到此处冷汗出的更多了,强撑着反驳道:“你有什么证据?”那张渝庆神色一顿,罗太守顿时心安了,他还是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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