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忘记要清洗松饼的味道了。就跟野兽一样。只是出于yù_wàng地贪求着。
伴随着流露出来的噗啾噗啾的沉闷水音,脑袋逐渐蒙上一层白色雾霭。瘫软脱力的身体现在完全靠在雪也身上,被舌头由下往上地突击,原本是自己主动做的,现在立场却完全颠覆过来,不过算了。想要进入得更深。想要再多点品尝雪也。因为知道雪也的身体每一处都很甜。
「嗯……唔、嗯……」
支撑着腰的手慢慢下滑,隔着布料抚摸屁股,背部酥麻了。一片空白的脑袋,迷迷糊糊地想起了那个梦。
在梦中,数马吞噬着雪也并不纤细的三根手指达到高潮。不单是在口腔中,要是屁股里面也被填满的话,该有多么舒服呢?
对、让数马喝下众多甘甜蜜汁的、雪也的雄物……
「……呜啊……唔!」
欲求不满地以屁股摩擦雪也的股间时,数马恢复了理智。脑袋中的雾霭逐渐消散,猛烈的羞耻感袭上全身。
直到刚才为止还一心不乱地贪求着的嘴唇,变得火烧般炽热。觉得要是再继续重叠下去就要被烧伤了。
「……数马……?」
数马用无力地手拼命按住胸口,雪也虽然一脸纳闷,但也慢慢地松开了数马。数马从雪也的膝盖滑落下去,蹲坐到地板上。现在要是看到被两人份的唾液所濡湿的红色嘴唇的话,一定会陷入无法挽回的事态中的。
「抱……、抱歉、雪也。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松饼有一股很重的怪味。变得很想吐……然后你过来了、你的嘴唇看上去很美味……」
数马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突然被夺走嘴唇的雪也一定无法接受的吧。
可是,雪也却毫不发怒地站起身,抚摸起蹲坐在地上的数马的背。
「好可怜。在加热的时候还以为没问题,也许是破坏掉味道了。抱歉……如果我有好好留意的话……」
「……不对、不是雪也的错。不是腐臭了,只是……出奇的难吃。中午的时候也是,在休息室泡的咖啡难喝得喝不下去……我的舌头、也许是出问题了……」
至今为止都能正常饮食的食物现在却变得如此抗拒,这明显很异常。记得曾听人说过重病的征兆就是味觉变得奇怪。
面对不安得发抖的数马,雪也声音温柔地加以抚慰。
「……也许是因为压力太大了」
「压力……?」
「要是食欲下降的话,不就会觉得所有的食物都很难吃吗?」
数马点点头。雪也做的东西,不管是喝的还是吃的全都很美味。别说是食欲下降了,倒不如说是比以往更加旺盛了。
「那么,也就是至今为止积累的压力让舌头失常了。如果真的生病了,那应该觉得所有的食物都很难吃的」
「……是……、这样吗……?」
「我是这么想的,不安的话,要去医院检查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