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砰——”
姿态闲适的青年拍拍手,上前两步把秦溯给扶起来。
某小将军正处于呆滞状态。
不是说媳妇儿是唱花旦的吗?!
学的不都是花架子吗?!
几招就把自己撩翻是怎么回事?!
一个好攻怎么能被媳妇儿给撩翻?!
完全不知道秦溯心里到底激起了多么汹涌的波涛,程述执了个礼,“秦兄,承让。”
秦溯:“......”
#打不过媳妇儿请问要怎么才能把媳妇儿压倒#
#弱鸡丈夫惨遭媳妇儿实力打脸#
#夫纲不振所带来的婚姻危害#
其实程述的心里也不似面上的平静,他本来以为在灰色空间那么多年,看过的那么多武学招式怎么说也是烂熟于心,因此起招都是以最快最狠的动作进行绝对压制,而秦溯居然能进行抵挡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击,这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估。
虽然赢了,但并不证明自己在不尽全力的情况下还能压制住他,看来有些地方还需要多加练习。
一旁的秦溯看着沉思中的媳妇儿,特别害怕媳妇儿突然给他一个带着鄙视的“你不行”的眼神。
毕竟,就算武力不能比,但男人尊严不能丢。
程述一回过神就发现男人看着他一脸委屈,就差没写上“快来安慰我”了。
不由得有些好笑,此刻待他也不同之前那般疏离,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男人的狗头已示安抚。
他当然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亲昵。
多少年前他自认为的背叛,疏离,抛弃不是什么能道的出口的情绪。
而后来被待之如至亲的珍视,感动,时间一久,竟觉得不敢置信。
再后来,连不敢置信的感觉都被忘记。
完全依靠理性判断的情感,虽然可靠,却并不让人愉悦。好似想起当初他诚然是该难过的,但难过又是个什么感觉?
此刻所为,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个简单的动作。
当然面前的秦溯是不这么认为的。
媳妇儿摸我了。
媳妇儿摸我了。
我靠媳妇儿摸我了!!
摸!我!了!
全身冒着粉红泡泡的男人荡漾出了新高度,于是有了以下一幕。
秦溯:阿壹~阿壹我们再来打一次吧~阿壹~
程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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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秦溯缠了整整一天,即使是程述已经把身体状况调到最好此刻也有些疲累,但躺在床上居然就是睡不着。
五百三十五只草泥马,五百三十六只草泥马,五百......
在第六百只草泥马翻越程述的小栅栏的那一刻,他终于披了件外衫起身出房门。
程述的房间在将军府的一处别院里,但离主宅并不远。月光如流银铺散在长廊上,四下寂静一片,连虫声都没有,只能听到程述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脚步声。
旁来的一声便显得有些突兀,“谁?”
程述朝着声音望去。长廊围着的中间地带植了棵据说活了千年的老树,均匀倾斜在其上的月华像是梦幻的露,莹莹地晕在叶周,而声音正是从躺在一处较为粗壮的枝杈上的青年口中发出的。
借着月光看清楚了脸,秦溯对着程述晃了晃手里的酒壶,“阿壹也睡不着?要上来坐坐吗?”
程述颔首,“好。”
却不是自己上去的。黑衣的青年翻身下树,解下身上披着的狐裘,直接笼在了程述身上。
“晚上风寒露重,也不多穿些衣服。”
明明一句挺正常的话,却和狐裘上男人残余的体温一样,带了些亲密又妥帖的温暖。
心中一动,程述的嘴角微微翘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抱上了树,刚好坐在他的腿上。
秦溯长臂一伸把方才挂在枝桠上的酒壶取下,也不提程述坐身上的事,“来一口?”
接过酒壶,程述挑眉,酒香很醇,这酒的窖期大概已经超了十年,不喝白不喝,也不管秦溯刚才喝过,仰头灌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