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楼至花道承接业火之际,却生出许多绵密肌理,将那少年的尘炳困在内中,两人结合之处佛气大盛,金光散逸,逐渐蔓延那少年的身子,将他紧紧束缚在内中,那少年面露焦灼之色恨恨说道:“你当真……天之佛……你好狠的心肠……”话说到一半,整个身体竟被楼至韦驮花心之内溢出的佛光炼化,缓缓自花道之中吸入体内。
楼至梦境之中深觉此事甚是荒唐,不由眉头紧蹙呻吟出声,却觉面上还残留那少年的气息,似是在轻吻自己,神识一惊倏然睁开眼睛,却见面前之人竟是质辛,正瞪大眼睛瞧着自己,见自己醒了,便猴上身来搂住他雪白的颈子磨蹭着撒娇道:“妈妈今日也赖床,早课也不曾看过质辛,晚膳就给质辛喂饭可好?”
楼至给他如此一缠,竟将梦中之事忘了泰半,噗嗤一笑道:“方才还与你爹爹说你如今大了,要打发人与你延请先生呢,怎的还这般撒娇?正经进了书房用功几年,也就该提亲了,等将来分房单过之日,也要这般缠着妈妈不成?”质辛闻言一怔,继而绷起小脸儿委屈道:“质辛不要提亲,等质辛大了,就要迎娶妈妈过门。”楼至听他言语依然充满童趣,不由噗嗤一笑道:“好,妈妈等着你,只是咱们要瞒着爹爹,不然他知道了不依的。”质辛见妈妈应允了,复又扑进他怀中磨蹭了一回,母子二人嬉笑之际,只见蕴果谛魂打起帘子进了内间,见质辛猴在楼至身上,伸手一把将他提起放在地下。质辛素来畏惧蕴果,连忙规规矩矩垂首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