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见自己在劫难逃,只得低低地叫了一声“好哥哥”,谁知蕴果听了,倒收敛了嬉笑之色,目光逐渐浓重起来,楼至见状暗道不妙,此番嬉戏倒惹得他动火,眼看质辛歇了中觉也该醒了,早上就没有过去瞧他,现下只怕正憋着委屈,断断不可让他久等了,又觉两人身下紧贴之处,蕴果谛魂的尘炳早已耀武扬威,脸上一红,却只得事从权宜,便揽衣推枕,掀了身上的锦被,伸手取了正宫礼服的内衬罩在身上,那内衬亦是冰绡所制,通体透明,不过略略遮掩妙处而已。
蕴果谛魂见他如此行状,却不知楼至意欲何为,正要出言相询,谁知楼至竟伸手轻抚在他嚣张的尘炳之上低眉耳语道:“你这小冤家,真是一时半刻也不教人消停。”蕴果虽未答言,那尘炳却兀自一跳,烫得楼至抽回玉手,却复又给蕴果捉住了自己的手腕,深深按在上面。
楼至脸上一红,噗嗤一笑道:“你且躺着别动,我与你周延便罢了。”说罢伸手解了蕴果的中衣,将那爱物探在手内,缓缓滑动起来,蕴果谛魂气息一窒,意欲起身,却复又给楼至按住笑道:“叫你躺着别动,又不老实,我不惯此道,伤了你可不管。”说罢竟俯身微张檀口,轻启双唇,将那心爱之物衔在口内暖着,蕴果谛魂迎娶楼至以来,久无此趣,不过当日芙蓉山上客栈之中与楼至有过一回,如今想来依然回味悠长,却不想爱妻今日竟能屈尊俯就,虽意欲出言阻止,到底贪恋他此番温柔,忍不住伸手在楼至桃腮之上轻轻摩挲着,发出满足的叹息之声。
楼至与他成婚以来,多见他顾及自家病体,不过旬月之间才来内室过夜,意欲燕好之际也是多方试探,若自己稍有推拒,便能克制情潮合衣共寝,便是自己允了,也只是例行公事一般,一旦得趣,便将业火抽身而出,从未使得自己为难,如今见他沉溺自己温柔之中,心下生出许多怜爱之意,竟隐忍不适,勉力将蕴果谛魂的尘炳吞进自己喉间,蕴果虽然前番得他服侍,却未曾占有过此处,如今尘炳入喉,食髓知味,身子猛然向上挺动几次,竟刺入楼至的喉管,娈在温柔的食道之中,楼至喉间乍受攻刺,一阵恶心,待要吐出蕴果谛魂入侵之物,却倏尔想起当日与王迹放肆一夜,自己喉间受了攻刺之际一阵干呕,却因喉头蠕动使得王迹得趣非常,便极力隐忍,双手成拳抓住身下的锦被,眼内珠玑迸射而出,却不肯吐出蕴果的尘炳,反而丁香暗吐,按摩着爱物之上暴起的青筋。
蕴果谛魂此番如坠梦中,今日方圆满了娇妻身上三个妙处,情潮翻涌之际隐忍不得,双手捧住楼至的桃腮狠狠一送,将自家下流之物送进楼至喉头深处食道之内,那焚身业火激射而出,烫得楼至喉间溢出一阵支吾爱语,泪流满面,却在三四股之后,竟伸手套在蕴果谛魂尘炳之上,暂阻浊液,吐出那件爱物,翻身欺在蕴果身上,竟将那话套入自己花道之内,方才松开对他的钳制,俯身投在蕴果怀中。那浊物本已得趣,却给楼至芊芊玉手箍住片刻,业火闭在内中愈发喧嚣,如今失了束缚,强劲喷薄而出,径直射在花道尽头fēng_liú眼之内,蕴果此时身登极乐,紧紧抱住楼至的娇躯,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面得趣,一面俯身狠狠吻住楼至的樱唇,楼至此番既然放肆,便也放开怀抱,与他唇齿纠缠,一面心下细数,竟有十几股之多,待云收雨散,连忙红着脸缩进蕴果怀中,蕴果见他香汗淋漓,皆是为了服侍自己所致,心下感念非常,拉开锦被掩住两人身形,将他搂入怀中徐徐安抚。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剧透了有木有0 0!反正几章之后就粗线了嗯嗯~
☆、第五十八回
幸明妃皆大欢喜,潜鱼龙鸿雁传书
楼至给他此番一弄,再想勉力起身去探视质辛,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当下埋怨自己贪欢放纵,蕴果见他身子倦怠,便不肯教他立刻起身,自己先起来梳洗了,复又回到内室俯身在他眉心一吻道,“你且睡睡,我去小书房看看质辛,若是他歇了中觉醒了,便与他说起入学之事,我们商议定了,我再带着他此处瞧你可好?”楼至此时没由来一阵睡意,勉强点点头便朝里昏睡起来。
睡梦之中复又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给人占了去一般,竟不听使唤自己行动起来,却是骑在一人身上做着那说不出口的勾当,楼至成婚以来未曾与蕴果如此放肆一回,便是王迹那般强硬手段也不曾有过,此时虽然疑惑身在梦境之中,触感却是温热真实,花心之中只觉身下之人的尘炳喧嚣顶动,自己承受不住,“呀”了一声双手抵在那人胸膛之上,却听得那人轻笑一声道:“以身渡魔,如何沉沦欲海?”
楼至听闻此人声音并不熟悉,竟不是蕴果与王迹之言,低头一瞧,身下娈在自己体内之人却是个眉目如画的翩翩少年,自己似是从未见过,不由羞涩难当,心道自家如何沉沦如此梦境,竟与个素未蒙面的小孩子荒唐起来,待要离了他起身,却给他双手箍住自己的臀部动弹不得,那少年复又向上攻刺了几下一面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楼至听闻此言不解其意,只是花道之中给他磨蹭得动火,若不离了此处便几欲身登极乐,当下顾不得许多,奋力挣扎起来,却因自己身形晃动,使那少年更加得趣起来,似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