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好完全的后xue被一根硬物填满,脆弱不堪的内壁粘膜再次被擦破,空气里血腥味浅浅的,林茂掀开眼帘,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他低目,看到一个胀红粗大的孽根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这种情况是他最讨厌的,性、行为正在发生,他想剥离出灵魂,已经没多大用了。皮囊的确不是他的,感受的痛也基本可以忍受,但在非扮演条件下,身处他人下方,这种绝对的弱势,不能反抗的境地,让他心里很不爽。
然而不爽归不爽,他还记得自己的角色,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不该做什么。好在韩啸没开灯,不然就刚刚他的视线,足够对方起疑了。
林茂垂下眼,收敛起不合宜的情绪,很快重新进入到角色里。
再抬眼,林茂黑眸里面聚满了痛苦和绝望。
他声音喑哑,来回也就那几个字,不要,我好痛,快停下。
韩啸给他造成的阴影打击,估计这辈子都无法清除,他是同性恋,也喜欢男性不假,可千想万想都没有意料到,自己的第一次会以这种惨烈的方式发生。
韩啸在快速抽动中做了最后一个凶猛深刺,然后揉捏着林茂胸前的红樱将自己的精ye全数灌进他体内。
当射jing停止后,韩啸没有马上退出,他依旧将yin茎埋在温热的穴口里,里面湿热紧致,被他狠狠艹干这么久,竟然还和最初一样,所以,不用再怀疑,这具身体就是为他而存在的。
多么有趣的事,多么有趣的人。
韩啸俯身,带动埋在穴里的硬物又进入几分,身下的人发出几不可闻的抽气声,还有压抑的呜咽,韩啸手臂绕过青年赤、裸的腰间,把人搂了起来。
两人下身依旧连接着,就着这个紧密的姿势,韩啸把青年笔直修长的腿缠上自己胯部,然后起身下了床,这样的状况造成青年全身重量都落在两人连接的地方,也因此埋在深处的硬物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韩啸走到门边,把灯打开,灯光照射下,他深深注视正被他插入的青年,后者头无力的垂着,纤细的睫毛在下眼帘处落下一片细细的阴影,白皙瘦弱的颈部暴露在空气里,带着一种令人食指大动的凄美感,他下唇被自己咬地血肉模糊,脸上泪水涔涔掉落。
一些伤口在激烈的动作中裂开,鲜血渗透,浸染红了纱布,血液让韩啸*更加高涨,他抱着人走到窗户边,把人放窗台上压着,开始了新的一轮挞伐。
小黄书漂浮在半空中,看到林茂脸色阴鹜,瞳孔缩紧,整个灵魂都散发着冷气。
“剧情里提过这茬吗,韩啸有严重暴力倾向?”
——没提!
“那为什么?”
——没提不代表没有。
“呵,又是世界法则在做梗?”
——不是。
“那……”
——我也不清楚,法则那边没回应。
林茂看着那边窗户处还在上演的纯肉戏,反身回木櫈上坐着,他经历过五个世界,完美演绎了五个不同身份性格的贱受,这次也不该例外,他会好好扮演完,然后顺利去往下一个世界。
这是毋庸置疑,且不可辩驳的。
这一夜从天全黑,持续到天微微亮,带来的后果就是,林茂发起了高烧来,整个人浑浑噩噩,不知道白天黑夜,伤口也反复发炎,他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才重新恢复清明,至于他身体,在没进多少米水的情况下,整个人瘦了一圈,下颚尖得骇人,和他说话,他也半天才有反应。这次,是真的快要变成一个听话,很少思考的木偶了。
可即便这样,韩啸还是没有放开他,在家庭医生的建议下,减少了性、事的频率,但每做一次,都凶狠暴戾地能让林茂三天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