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声音低了下来。
“再叫!”
“子安。”开始脸红。
“继续!”
“徐子安你有完……唔——”
少年恼羞成怒的瞬间被男人以吻封缄。
这个吻一扫徐子安之前营造出来假象,撕裂了温和的表面,变得充满掠夺和想要将少年吞吃入腹的强烈欲-望,勾缠吸-吮对方舌尖的动作非常的色-情,挑逗着对方给予生涩的回应,仿佛在模拟某种活-塞运动般在少年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男人一只手锁扣在少年的腰上,另一只手不容退缩地抵住他的后脑勺,力道之大仿佛想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无一丝一毫的缝隙。
少年被动地吞咽着口舌相缠的液体,但依然有更多吞咽不及的津液从翻搅相缠的舌间溢出,沿着嘴角滑落,那画面有着说不出的暧昧和情-动。
每一个角落都被舔-吻而过,晕晕乎乎的景曦下意识揪紧了男人的胸前的衣襟,腿软到脱力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入到对方怀里。
被放开时,他已经忘了之前的话题,两眼迷蒙地大口喘息。
徐子安留恋地在少年唇上啄吻不停,沿着濡湿的皮肤一路舔过下巴,最后一口含住景曦莹润的耳垂,含糊着低低笑道:“宝贝,你-硬-了。”
景曦瞬间回神,爆红着脸一把推开男人。
他擦了擦嘴唇,闷声说:“不要说的好像只有我一个有反应了一样。”
徐子安顺着他的目光扫向身下,没有反驳,反而懒洋洋往门边一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浅笑:“我硬了是因为我想要你,那么宝贝你呢,也想要我吗?”
“我不知道……”少年捂着脸,身体的反应让他很是羞愧。
“没关系,慢慢你就会知道的。”徐子安隔着景曦的手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转开话题,“你的这些花我会找人验证的,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少年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好像叫……灵花?嗯,灵花。”
“灵花?”徐子安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好像在哪里听过。”
景曦看他一眼,没说话。
徐子安没找别人验证,他亲自带了一盆景曦养的花去了公司,就放距离他很近的办公桌上。
一天下来,神清气爽。
以往每每看到文件看到一半时,额角就会隐隐抽痛,但是这次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中午。
徐子安终于开始正视起桌上那盆开的茂盛的花来。
提神醒脑这种效用,如果仅靠少年随手养活的一盆植物就可以做到,那么这其中的价值……
徐子安摁下电话,叫了一个人进来。
“老板,您找我?”
徐子安指着桌上的花说:“你把这盆花送去研究一下,我想知道它散发的香味的成分,以及对人体有没有危害。”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记得找可靠的人。”
“老板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徐子安点头,打算一切等结果出来再说。
然而,下班之前他忽然接到助手的电话,他在电话那头结结巴巴地说:“老板,您中午给我的那盆花,枯死掉了。”
徐子安:“……”
—
晚上景曦和别人交完班,被徐子安领回到三楼,一进门就看到起居室的桌子上摆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
少年看了一眼,没有多想,移开视线打算去浴室洗澡,身上沾染了酒吧里各种各样的味道,他不是很喜欢。
只不过刚转身就被拉住了手臂,他回头看向徐子安,一脸不解:“怎么了?”
徐子安对着礼物抬了抬下巴:“不喜欢?”
景曦:“给我的?”
“对,打开看看。”
少年有点茫然:“为什么要给我送礼物?”
徐子安有些不开心地把脸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对着景曦的耳朵吹气:“宝贝,给你送礼物还需要理由吗?”
“我总觉得你在心虚。”景曦默默地看他,快速把近期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快得出个结论,“……你是不是把我早上给你的花养死了?”
一针见血。
徐子安很诡异地沉默了。
景曦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介意,这个是比较难养,它们不能在太阳底下暴晒,但是又不能不晒太阳,对温度很敏感,阳光稍微炙热一点就容易枯死。”
因为习惯了空间里恒温的阳光,所以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外界的天气变化。
徐子安幽幽地看着他:“可是你养在阳台上它们却没事。”
“那是我一直有注意时间啊,”景曦掰着手指头细数,“你没发现吗,我只在早上日出后把他们搬到阳台的围栏上面,过了九点以后就会挪到角落里,然后定时洒水,注意通风和光照……”
细整下来其实很麻烦,所以他一直在想办法试图把这些娇花的习性给调整过来。但短时间内,效果不是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