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抽了口气,真是……说不出的舒服……我伸手握住了他的腰,眯着眼睛看他在我身上摇摆……
看来羞涩只是偶然的瞬间,豪放仍是他的主流,与他在上面或者下面的位置无关。或者说羞涩只是因为情感,而不是欲 望。这个纯情的人。
“你今天吃醋了……”
“……”,我搂着他无言了一会儿,第二次都做完了,他怎么还没有忘记这个话题。
“也就是说,你是喜欢我的?”,他定定的看着我,脸上又飞出一抹红色。
“……”,为什么他要如此辛苦才能得出这个结论?难道我以前没有说过?就算我以前没有说过,我为了他都打算不再娶妻生子了,难道还不能表明我的意思?其实我也的确没想过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感情我不指望,但这份温暖我想留住,也会珍惜。我觉得这比什么喜欢不喜欢要重要的多。不过,如果这对他很重要,我不介意这么对他说,“……嗯。”
他飞速的搂紧我的脖子,脸也埋在了我胸膛上,似乎是……高兴?
高兴就好。
我亲吻他的头发,“天都快亮了,睡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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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了他看账本。家里的收支状况,每天吃什么样的饭菜,就都由祺玉来决定了。他也不再是大手大脚的花钱了,终于知道了米菜肉的价钱,终于学会了过日子。
但是家里的账本很简单,每天大部分时间他还是闲着。就开始在书房里围着我转,添茶,磨墨,或者我抱着他看书。
我发现他不是坐不住,这样无聊的陪着我,他也并不烦躁。他之前的情绪,与其说是因为无聊,不如说是担心被排斥在我的书房之外的焦虑不安。
“二爷,三爷,有位李爷来访。”
“客厅奉茶,我们马上就来”,我吩咐道。
“什么李爷?”,祺玉问我。
“就是那个中介人。看来你很快会忙起来了。”
“我现在觉得陪着你读书也挺好的,不想到外面忙了。”
“……”,我无语的看着他,“先出去见见他吧。”
原来是有家绸缎店要卖出,我和祺玉跟着中介人去看了,店铺加上存货只要八百两银子。说实话并不贵,单单是存货就值两三百两银子。店铺本身的价格大概是七百两。
“我看您这里生意很好,怎么不做了呢?”
“我的一个族叔,生意做的很大,只是没有儿子。他最近身体不大好,选了我回老家去继承家业。说实话,要不是这样,我也不能舍下我这绸缎店。”
“可是我们不懂绸缎生意”,我有些为难的说,“您这些存货我买下来也没有用。”
“我可以把供货商介绍给您,这生意极容易做。而且您可以把我些伙计留下来,几个月工夫就能上手了。其实存活我原本是可以退给供货商,然后直接把店铺卖了。但是这些伙计都跟了我很多年,所以我才卖整个店铺。您要是看得上这生意,也能给他们一碗饭吃。”
我和祺玉商量了一下,便点头应了。他见我如此爽快,十分欣喜。直接带我们去仓库盘点存货,然后核对帐本。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我们便签了契约,去衙门记了档。
用了几天时间,会见了几个供货商,帮祺玉熟悉了一下绸缎生意,我便丢开了手,全部交给了他,自己只是在家读书。其实赚不赚钱我没放在心上,毕竟是第一次做生意,只要店铺在那里,就还值七百两银子,赔不到哪里去。
第 11 章
祺玉虽然嘴上说不会管,不想管,但真正接手了生意之后,倒很是精明强干。绸缎生意并非是暴利,但收益除了支付伙计的月钱,也足以维持我们平常的家用,还有结余。家里的银子总算不再是负增长了。
也许是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每一钱每一两银子的入账,他对这门生意很是乐在其中。我很能理解他,就像我当初羡慕阿平一样,用双手和辛劳换来的钱,是心安理得的。男宠,甚或青楼妓 子,出卖身体得来的大把的银子大概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想祺玉因此得到的成就感,是他以前没有得到过的。所以他认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了。
我也在他为生计忙碌的时候,参加了童生考试,顺利的取得了秀才的功名。跨入了士的行列,每个月也能在衙门领取几升禄米。
原来邻里都称我为“林三哥”,“林三爷”,如今则叫我“林秀才。”
至于举人考试么,就去参加一次好了。我没有背景,没有名望,在秀才中文才也不出众。无论考官有没有舞弊,我考上的希望都渺茫。索性去参加一次,也见识一下这科场的风光。
“三爷,店铺里的伙计阿生来了。”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你给他倒杯茶”,我放下了手里的书,整理了衣服起身出了书房,
进了客厅,看见阿生坐立不安的喝着茶,见我进来了,连忙放下茶杯,着急的对我道:“三爷,二爷和掌柜的吵起来了,吵得很厉害。我们想请您去劝劝。”
吵起来了?
“他们为什么吵起来了?”,那个掌柜的是个做事极有分寸的人,不至于为了小事和老板吵架。
“二爷想把所有绸缎的价钱都降一成,他说这样可以吸引更多的客人,我们的出货更多就赚得更多。可掌柜的不同意,他说这样不符合行规,我们这样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