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撒满不在乎地继续搭在艾白路斯的肩上跟着他慢慢走,一脸八卦的凑过去问:「别这样嘛~嗨嗨,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你,你颈上贴着胶布,是怎麽一回事了?被人打了才要来学拳吗?我们是兄弟,要是有谁欺负你我第一个不放过!」坦撒恨恨地在虚空中挥了一下拳头,虽然某人大咧咧的跟玛莉调情,但现实的他还是纯情小//处//男一个,因此也想不到艾白路斯怎会令到最重要的颈子受伤了,还以为他被人欺负了。
换着玛莉,她早已经心知肚明的笑笑不说话,不像坦撒这样直接地﹑毫无礼貌地问出来。
艾白路斯的身体一僵。
眼前又飘过了威廉斯顿那恶劣的笑容,还有他在耳边呢喃过的耳语:「小妖精,别夹得这麽紧啊……」那人啊…这样说时却会更毫不留情的在自己体内冲撞,使到自己几近不能自控的叫了出来。
艾白路斯的身子有点发烫,身上彷佛又再次涌出那软软痒痒的感觉,像是威廉斯顿轻轻抚摸着他的身躯,吻在他身子上,这现在他有点痛恨自己身体居然光靠这样回忆着,双脚就有点想要软倒的感觉,微微的颤着脚。
他有点恼怒地甩甩头,把那些不纯洁的画面甩出脑内,低吼了一声:「关你甚麽事。」终於用力地把坦撒的手推掉,再大步的冲了出门口,一会儿後就不见了他的身影。
坦撒莫名其妙地看着艾白路斯气急败坏走掉,站在原地喃喃自语:「怎麽﹑就这样生气了啦?」
某人的确迟钝得过分,还为着没有把新交的朋友送出中心门而扼腕。
而艾白路斯记恨着的那人此时也在英国的大宅内想着他。
华丽的偏房内一遍凌乱,彷佛被台风过境一般,衣服散布在地上,还能看到被欺碎的痕迹,除了衣服以外还有皮鞭﹑蜡烛这些让人想起不怎麽好的场景。
房间中央的大床四柱各绑着四根皮绳,绳另一端把一个皮肤光滑白净的粉嫩少年给凌空吊了起来,正清清浅浅的呻吟:「少爷,我不行了…求你…」只见他浑身通红,而他身侧的柜子上放着一炉清香,散发出诱惑的香气,使到少年更为躁热。可是他的下///半//身却被某种工具给狠狠的套着,渲泄不出,而身後也被插//进一根□,被某恶质的少爷开至最大的度数,在少年的体内肆虐。
「少…少爷…求你…德诺不行了…求你……」少年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眼光闪出点点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坐在床尾上的那一个人,普通人看见了一定把持不住压上那动人的身躯,而以往他奏效的调情技巧今天却没有办法勾起那人邪魅地抚上他那涨痛的半///身,只能继续无助地被吊在床上继续叫唤着威廉斯顿,但求引起他的注意。
事实上威廉斯顿也挺苦恼的。
他坐在床尾倒不是思考甚麽人生哲理,只是很简单地想:怎麽会没性///趣了呢?
回英国後他兴冲冲地投进了热烈的争权之中,好不容易把父亲踢下家主的位子自己当了上去,再把弟弟送进牢狱去吃几年闲饭後,威廉斯顿时间空闲了下来,就想到找家中养的男宠出来耍耍。
他的耍耍自然是怎麽开心怎麽来,而他最爱就是看着各种工具用到那些幼嫩的少年身上,再逼到他们尖叫求饶的样子──真是令人心身都舒畅了。
可是当他兴致勃勃地把人招过来,然後调////教了一番後再用上了过去能令他最为高兴的工具时,看着那些在床上呻吟不已,扭动着身体妩媚地求///爱的男宠,突然失去了胃口。
今天连他最为宠爱的德诺也不能引起他丝毫的兴致。
比起这样廉价的呻吟,威廉斯顿突然怀念起艾白路斯那种坚忍着一声不响,却能从眉目间看到他难忍的情动,连那偶尔脱口而出的呻吟声也来得珍贵。
淡淡轻轻的,却在现在份外撩拨威廉斯顿的心弦。
他感到心有点痒痒的,但回头看着床上那德诺正向他抛着媚眼,又再次失去了胃口。
他是一个随意的人,确定了自己没了性///趣,乾脆就起床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连睡衣也没有脱下来,可见他只进行到甚麽地步就没了兴致!
德诺傻眼了,少爷怎麽突然就把自己给抛下了呢?这…这…这让他要怎麽办?过往只听说过其他男宠被少爷突然从欢///爱中抛了出去,自己窃喜於威廉斯顿对他的宠爱也鄙视那些妄想超越他地位的人。
但今天却轮到他被这样无情地抛下了。他精致的小脸皱起了来,为到自己浑身的欲///火﹑也为到失宠的未来担忧。
「处理掉吧。」威廉斯顿低声地吩咐站在门口守着的班和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