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轻轻晃起腰,煽情地摇着屁股,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好难受,你顶得我难受死了,你是要惩罚我的淫*荡吗,不要这样对我……”
看见了吗,现在才是……的水准!
快点……快点把你满腔的悲愤发泄到我身上,把我*操得屁滚尿流!
甘倍宁感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激动地颤栗……
然而……预料中排山倒海的快感非但没有降临,肉*棒还被收回去了!
骤然空虚的后*庭让甘倍宁的眼中盈满了水汽。他气咻咻地转过脸,正准备把肖译批评教育一顿,却发现……
肖译人不见了!
我擦啊!哪有人才做个头就跑了的啊!
5、5 ...
光着屁股蛋满屋子找一个野男人——这种离奇事也只有甘倍宁能遇上了。
寻遍了每一间房间,愣是踪影全无;检查了门和窗,门依然上着锁,窗虽开着,但这里是七楼,肖译那白痴总不见得宁可去跳窗也不愿同自己做点快乐的事吧……
甘倍宁一想到那时的自己是那样热情洋溢地诱惑肖译,对方却冷酷无情地说拔就拔……不对!个龟孙子甚至一声没吭地就把家伙撤走了,害他都没能好好感受一下那粗粝的触感……
撑开的甬道里还残留着那种触感,被欲*望摩擦点燃的肠壁又痒又烫,只盼着谁来搔一搔,淋一淋……然而,此时的甘倍宁却没有了那种心情。
他烦躁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耳边不住回荡着肖译那句“甘倍宁,你看看你自己都变成了一个什么东西。” ……成年的自己就那么入不了他的眼吗,果然他心心念念的还是小时候那个天真无邪的……小拇指吧……
甘倍宁命令自己不要再为一个炮*友多愁善感了,这是违背他一贯的享乐主义作风的。而且,肖译目前还够不上炮*友的资格,一来,他们那一炮是个哑炮,二来,谁知道他下次还来不来……
电光火石间,甘倍宁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肖译他究竟是怎么来的?!
下意识地,他望向墙上的挂钟……12点刚过。
怎么已经这么晚了……他的心里不禁有点凉飕飕,嗷嗷待插的菊花也慢慢失去了热度……
他回到卧室,蹲在床边,壮着胆子把头探进去,除了捡到一个脏兮兮的安全套,什么都没发现。
不死心地在床底下的地板上敲了又敲,也没弹出来机关、隧道之类的神秘事物。
甘倍宁恍惚了,凌乱了。
肖译难道真的是鬼吗,可是他抱着自己的时候明明有心跳、有体温,他的肉*体明明是那么真实……
甘倍宁重重地往床上一倒,把脸埋在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