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两人已经习惯如此了,彼此都觉得自然。
傻大个一边给小火炉扇风,一边握着查理的手,轻轻搓着他的手背。
“林临拿了我的mí_yào。”查理低声说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小火炉,仿佛在喃喃自语:“还好我没多少存货了,所以他只拿走了半瓶的分量,以德莱文的强悍体质,估计只能弄晕他五六分钟而已。”
傻大个不说话,查理叹息了一声,很是烦恼:“我该怎么做呢?他为了得到德莱文已经走到死胡同里了,还偏偏不愿出来。”
看着轻蹙眉头的查理,傻大个摸了摸他的脑袋。
“不、不要烦、烦恼。”结结巴巴的安慰声。
查理笑了笑,往后靠到傻大个的胸膛上,抬起下巴往后看,眼底涌出怀念:“说起来你以前也很缠我呢,一天到晚蹲在我家门口不走,我父亲嫌你说话不利索赶了你好多次,你却总是又回来继续蹲着。”
查理说完亲了亲傻大个带着胡渣子的下巴,问他:“你在我家门口蹲了多久来着?”
“两、两年又八、八个月。”
“两年八个月……真亏你能蹲那么久。”查理低笑,然后想到了林临:“林临追求德莱文,也有三年了呢……”
查理说完便沉默了,他靠着傻大个的胸膛,若有所思。
过了一阵,查理问身后的男人:“坚持不懈的爱是能打动人的吧?我能这样想吗?”
傻大个点头,亲了亲查理。
“你、你和我,就是。”
查理笑了,心中释然了不少,他从傻大个怀里跳了出来,走到一排药柜前开始调制药品了。
犹记当年,他厌恶透了那个总是盯着他看、说话又不清不楚的男人,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他的真心所打动。
坚持不懈的爱,是可以打动人的。
……
林临在屋里用湿布擦拭身体,因为伤口的缘故他这段时间都只能采用擦澡的方式清理身体。
兽人的鼻子很灵敏,希望自己身上没什么异味。
屋门突然被敲响了,林临把手上的布扔进温水里,快速披上外衣便站起来去给查理开门。
到换药的时间了。
林临打开门,果然看见是查理,只见他手上拿着一个小瓷碗,里面装着棕褐色的软膏药。
林临侧身让查理进来,眼睛观察着他,看他是否还在生气,但查理那张平凡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查理进屋后看了眼桌上的那盆温水,语气平静的问林临:“在擦澡?”
“嗯。”林临点了点头,说的直白又开放:“明天就要推倒德莱文了,得好好清理一下身体。”
查理闻言摸了摸鼻子,林临说的坦然,他作为听者反而觉得害臊。
“我帮你。”查理把药膏放到桌上,把手伸进水盆里摆了摆方巾,然后拧干,走到林临身后帮他擦背。
林临皮肤很白,而且细腻,身高矮,骨架子也偏小,身材偏瘦,但有一点儿腹肌,不管查理看几次都觉得这是一副少年的躯体。
然而林临已经二十了,年一过就二十一了,对于十五岁就可以开始找伴的雌性来说,这岁数已经不小了。
等查理帮林临擦好了身子,他把外衣披到林临光裸的身上,然后开始给林临腹部上的伤口换药。
手术切口已经愈合,但还凸显着,查理一边往上面盖膏药,一边叮嘱林临:“伤口才刚愈合没多久,还是要多加小心。”
林临点了点头,查理想了想,又说:“明天办事的时候,注意着点。”
林临闻言将眼珠子瞟了过去,只见查理随手从衣兜里掏出两个小瓷瓶,上面贴着标签。
“喏,你要的东西。”查理把那两个小瓷瓶扔过去,林临连忙伸手去接,他拿过一看,一个贴着“mí_yào剂”字样,一个贴着“暖春”字样。
“暖春”?这媚药的名字倒是雅致。
林临欣喜若狂的握着那两个小瓷瓶,咧嘴笑了。
“谢谢!”
查理看林临瞬间从忧郁变成惊喜,他淡淡一笑,拿过绷带帮林临缠腰了。
之后查理告诉给林临那个“mí_yào剂”跟“mí_yào粉”是不一样的,mí_yào剂的致晕效果更好,维持的时间更长,预测可让德莱文昏上15-20分钟,担缺陷是需要融进水里让对方喝下去,不像mí_yào粉直接撒对方脸上就行。
至于那个“暖春”,里面只有一粒紫红色的药丸,等德莱文昏迷后林临塞到他嘴里让他咽下就好了,德莱文昏迷的时间足以让“暖春”彻底发挥出药效,别说雌性了,就是见到兽人都能扑倒。
“那个……有润滑剂吗?”
查理既然都帮林临到这个份上了,不可能不给他润滑剂,于是当即跑到药房里去做了一盒出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林临当晚兴奋到没睡好,查理也没睡好,不安的,等第二天他吃过了早饭便问林临:“你是要我回避呢?还是要我和傻大个留在这预防发生突发状况?”
“回避。”林临虽然开放,但怎么说都是第一次,心里是拘谨:“顺便帮我拦住要来看望我的人,别让他们来坏我的好事。”
“你这说法真像个流氓。”
林临笑得有些深意:“我本来就是流氓。”
德莱文是正午过后来的,查理当即说了个借口带着傻大个出去了,林临让德莱文去他屋里坐,德莱文却不愿意。
“就坐客厅里吧。”德莱文即决定跟林临分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