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的进入我,我依然没有拒绝。
他是需要什么来证明这一切是真的。
他掉着眼泪,一边抽 插,一边抚摸我的身体,动作粗 暴,不复过去的温柔。
我的腿被压在胸 前,被他近乎是用身体的所有重量在压榨着。
哈……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那种近乎是缺氧的喘息。
我没有请求他轻一点,或者慢一点。
这个时候,我竟然觉得,这是我亏欠他的。
“我以为你走了,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他一直这样说,用着那种近乎哭泣的语调,即使是他这样的进入我,带给我ròu_tǐ的疼痛,却让我觉得,他是个脆弱无依的小孩子,需要一个温暖而宽广的拥抱。
尽管他真正需要的那个可能不是我,在这个时候,或许我可以暂时充当那样的角色。
我对自己说,我只是可怜他罢了。
然而,直到以后,我才明白,原来那种感情,是爱情的初始。
星期三的早晨,我醒的时候,于临安已经将早饭摆好了,他俯下身,态度自然的吻了我一下:“起来吧,已经七点钟了。”
当他的脸俯下来,嘴唇接触到我,柔软的头发垂擦过我的脸颊的时候,我有短暂的失神——那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感觉,心脏似乎有那么一刻的停顿,这个停顿就像是在为他的亲吻而准备的。
我应该出言冷冷讥讽他的逾矩——他没有权利做这种类似恋人的动作,他没有权力如此扰乱我。
我没有这么做,只是起床穿好衣服,把那条布满痕迹的床单以及被单留在那里——会有人好好处理的,处理的不留一丝痕迹。
一夜过后,于临安的态度转变十分突然,他理所当然的开始侵入我的生活,现在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开始,这个开始,见证了我被俘虏的结局。
他殷勤的将涂好的面包片放在盘子里递给我,里面夹的是我能接受的花生酱,我依旧是冷冷的,毫无食欲的,看着他,丝毫没有伸手接过盘子的意思。
在这种对峙里面,于临安开始变得忐忑不安起来,那种热情而又单纯直白的表情渐渐暗淡下去,几乎又要悲伤起来——他怎么能有那么丰富的情感呢?我想。
简直善感的像个女人一样。
电话打断了这一刻的尴尬。
我接到了老板电话,他兴奋的告诉我,蒲父已经亲自打电话来,表示长期的合作并不会被取消。
我想,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尽管好处并没有直接算到我头上。
我并非什么好心人,同蒲父如此交换的出发点更非牺牲自己成全他人。
只不过,在我选择背叛之时,能得到的那些有限的东西里,只有这一样还算能入眼。
我喜欢钱,用爱情来换,却未免太肮脏。
我还没有堕落到那个地步——也许不久以后会,但不是现在。更何况,我早已明白,生活是一个怪圈,无论我逃得多么远,都要回到这里。
第十六章 我想说,我爱上了
我再没有见过蒲南。
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下。
过去,隔一段时间还能在应酬的地方看见他,即便是惊鸿一瞥,也算是提醒我有这样一个人活生生的存在。
然而现在,就像是根本没有这么个人存在过一样。
我不知道蒲父是如何处理蒲南的,但想必蒲南的日子会不大好过。
或许那日,我该去机场看看,看看他被我背叛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在这种平淡到近乎无趣的时间流逝中,夏天终于来临。
于临安也结束了忙碌而又痛苦的大学二年级,他开始正式享受自己的暑假,只是他毕竟是非常刻苦而努力的,只休息了半个星期,就重新回来上班。如今,项目部的工作他已经得心应手,老板偶尔会笑着说“没有什么再交给他的了”。
年轻就是好,体力和脑力总是能轻松胜任一份工作的。
公司上的业务节节高升,似乎年终分红比去年要多不少,尽管是忙碌的,所有人脸上却也心甘情愿,当然,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在这个一年已经过去一半的时期,我见到了于临安的弟弟,于隙荆。
见到于隙荆的那天是个星期三的下午,刚刚开完一部门会议的我正要重新整理本月的材料表,已经日益熟悉业务的助理小姐熟练的在文件柜里将我需要的材料抽出来,在我伸手去接的那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的男孩子走进来,表情胆怯,“我找我哥。”他说。
谁知道他哥是谁。
更何况据我所知,这个办公室里的人,也似乎没有这种十几岁的弟弟。
我没有耐心去处理一个走错房子,并且好像智商不大高的人,只让人将他打发出去。
那个男孩子非常执着,在沟通无效的情况下,近乎是在哭叫的情况下,被扭出去的,楼道里一片喧闹,我皱了眉,示意助理小姐将门关上。
我本以为这不过是个小插曲,却不料几分钟以后,于临安从项目部过来,问及有没有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过来。
我漫不经心问:“是什么要紧的人么?”
“是我弟弟,我刚才去工地了,让他先到你的办公室等我。”
我嘴角抽 搐一下,正想要找个什么样的遮 掩一下刚才的过失,却不料门口重新喧哗起来,门近乎是被撞开的,那个小男孩一头冲进来,一条胳膊被保安反扭着,他却不知道疼似的,一边喊:“我哥让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