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跟蒲南黏在一起,跟连体婴儿似的把他“搬”到浴室里去,给他洗干净,其间少不了擦枪走火,半推半就做了一次,搞的浴室里雾气蒸腾,又有些意犹未尽似的。
其实做之前,蒲南的酒就醒了,我只当做没看出来,由他如何如何,我们的时间不见得多了,总要抓紧时间放纵,即便有短暂的胜利,也终于要成为现实的手下败将。
“朱泊,你过去从来不会有这么热情。”他颇有些小抱怨。
过去----如此暧昧而又朦胧的词汇。
过去我是个什么样的呢,有很多细节已经忘记了,即使非常努力,也难以记起----人都是善于忘记的,甚至我无法保证同蒲南分开以后,是否会经常记起他。
好不容易从浴室里出来,却不想碰见于临安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手里捏着水杯,正要进去,看见我出来,表情尴尬。
看他这个样子,我差不多知道他已经了解我同蒲南在浴室折腾什么,于是暗自庆幸自己是穿着衣服出来的,随口问了一下:“你回来了?”
于临安有点脸红,嗫嚅了一下,竟然说了句大实话:“我今天下午没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