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青的脸被打肿,内心一个冷笑,但面上却是惊怕,他含泪祈求道:“高少爷,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虽然长得很像,但看眼前人一副懦弱又贪生怕死的样子,瞬间,心中厌恶不已。
没再看李妙青,高斐甩袖离开。
李妙青看着高斐离开的背影冷笑。
晚上,商殷没等来酒楼老板派人来请自己,他先带着肥鸡找到酒楼老板的家中。酒楼老板急忙把他请进家来。
“商少爷请随我来。”
商殷进了门便听到婴儿的哭泣声,这孩子的嗓子都哭哑了,酒楼老板一脸愁容:“大夫说没事,但天天晚上这样孩子哪里受得了啊。商少爷给我看看,这孩子是不是碰上什么脏东西了。”
“好。”商殷淡淡地回到。
酒楼老板把商请到后宅,在孩子睡觉的厢房前,孩子娘亲也是愁容满面。在孩子娘亲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商殷阻拦了他。
“我来吧。”商殷说道。
“麻烦商少爷了。”于是酒楼老板娘和酒楼老板候在商殷身后。
关着门的厢房里有点着灯,孩子的哭声从里面穿透出来,仿佛碰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哭得撕心裂肺。但除了孩子的气息之外,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所以这厢房之中只有孩子一人而已。
商殷上前将手放在厢房门上轻轻推开,他进去之后便把门关上。酒楼老板夫妻俩很想进去看看,却只能等着。
进去了后,商殷走到床前,床前的孩子哭得凄惨不已,似乎感受到有人到来,慢慢地,慢慢地,他停止了哭泣。
外面,酒楼老板听到孩子的哭声慢慢停止,这皱起的眉头才缓缓松开。不一会,商殷打开窗户对酒楼老板和夫人说道:“待会,不管听到什么,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进这房间一步。”
“好好好!”酒楼老板娘急忙道。看来,孩子是真的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商殷有办法帮助孩子。
商殷把肥鸡丢出去之后重新关上窗户。
外面的两人一鸡只看到厢房里的灯一灭,这房间里的瞬间安静下来。不一会,好不容易停止了哭泣的孩子再次慢慢地哭泣起来。酒楼老板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厢房中,商殷安静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在他身边是哭泣不止的孩子。商殷一动不动,甚至是内敛了自己的气息。如果没看到他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房间里除了孩子还有他的存在。
商殷一动不动,他的眼睛转了转看孩子的周边。他只看到随着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商殷总算看到了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在孩子的周边慢慢地聚满了无数支手,这些手慢慢渗入孩子的身体里面。
无声无息。
看着是妖魔鬼怪,却没有妖魔鬼怪的气息。这东西和自己要抓的血色无眼的怪物和白天见到的恶鬼是一样的。
商殷拿出自己白天买来的枪“砰”地一声,收敛着自己气息的商殷一枪打散那些无数黑手。这些黑手化成黑烟散去。
厢房外,听到枪声的酒楼老板差点冲进厢房之中,还好他忍住了。不一会,商殷从厢房里出来。他对酒楼老板说道:“你们家可有红绳铃铛和古币?”
“有!”
“拿过来给我。”
“好。”于是酒楼老板去拿铃铛。不一会,他把红绳和铃铛拿过来给商殷。商殷把铃铛古币系上红绳,然后把这一串铃铛挂到窗上让窗口微微开着。
这风灌进窗口,这铃铛“叮铃铃!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商殷和酒楼老板他们在外面等着。
一盏茶的时间,哭泣中的孩子慢慢停下了哭声。随着风声响起的铃铛在这样的夜晚显得清脆无比。
半柱香后,厢房里,再也没有传来哭声。
“孩子被噩梦惊扰,只要把这噩梦惊走,孩子便没事了。”商殷道。事实上,并非如此,只是不想过多解释罢了。
这铃铛,只是吸引孩子的注意力让他不再受到惊扰罢了。何况,缠上红绳的铃铛古币能镇魂。
酒楼老板激动不已:“谢谢商少爷!谢谢商少爷。”
“这铃铛暂时不要解。”商殷嘱咐。
酒楼老板连声应好然后给商殷付了一大笔大洋。商殷让他把这个法子传出去之后离开了酒楼老板家。
走在江南古巷,红色灯笼的灯火照在他的脸上,商殷似在自言自语:“有其形,却不知何物。这东西,到底从哪来?”
这个东西能杀人,忽然出现,忽然消失。就算真恶鬼和妖魔还能抓住它们的尾巴,顺着它们的气息摸到他们的巢穴。可这东西,连气息都没有,会消失无踪迹。
商殷想了一夜想不通。
第二天,沈历师来找商殷,一夜未睡的商殷打开门便见到鼻青脸肿的沈历师。
“商殷。”沈历师咧嘴一笑。
“何事?如果是碧树的案子无可奉告。”商殷面无表情。
沈历师心中无奈苦笑:“我是找你去听蒋先生说书。”
“说书?”这他就更没兴趣了,这说书人不是情爱就是英雄史记。
“蒋先生说的书可有趣了。他说的书都是妖书,这书还是他自己写的呢。”生怕商殷拒绝,沈历师急忙把他去听的书告诉商殷。商殷听了之后心下一怔。他道:“明日你来找我听书,今日我要去找偃师真我。”
听到商殷应下来,沈历师高兴道:“好!”
至少没有被拒绝了。
原本商殷不打算找偃师真我,但沈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