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迟迟没开店,让他对夜舞也多了些挂心——毕竟那场把龙神会一次性处理的方案是他建议的,不会反而害了夜舞吧?
种种不安和找不到人的焦燥,让他不得不象那些狂热追随者一样到处寻找夜舞的踪迹,虽然他知道的消息比一般人多一点,到底也有限。
机车的引擎声引起他的注意,刚转回头青色车身已停在他旁边,带动一阵疾风。腹蛇摘下头盔:“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看大家是不是没事。”谢鄂打量腹蛇,清秀的脸蛋不适合有太多伤痕,都已经淡下来,脸上比较严重的还是唇角的瘀青。
“你可以问郑直。”腹蛇偏了偏头:“算了,他大概还在生气。既然都来了,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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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蛇,你不是说今天不来么?”jeff惊讶地问。
“都三天没出门,现在各个山道也不能上,只好来这转转。”
“还带了个拖油瓶。”方子淇不爽地表示。从腹蛇带着谢鄂进来他就在偷瞄郑哥的脸色,果然第一时间就黑了,还黑得不是一星半点。
谢鄂这家伙真的想横刀夺爱不成?可恶!
“他是来看大家是不是有事。”
“鬼才相信,那看完可以走……”话没嚷完被修哥敲了记脑袋。
“没礼貌。”
郑直双手抱胸板着脸坐在机车上,从头到尾都没表示过意见。
谢鄂小心地看了下腹蛇的脸:“脸上瘀青还挺严重的样子。”
“大家脸上都有瘀青的,你在说哪个啊。”子淇不畏修哥强权,再次冷嘲热讽。
子郗踢了他一脚:“安静点。”
“女孩子的脸么,当然比男孩子更重要。”修哥打圆场,向郑直使眼角。
郑直回了他一个凌厉眼刀。
谢鄂有些尴尬:“因为前几天遇上腹蛇时,她刚跟人打过一场。”
这件事大部人都不知道,jeff第一个有反应:“跟谁打?银蛇?我就说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根本没必要跟他有接触!”
腹蛇狠狠瞪了谢鄂一眼,拿出烟盒:“你们很烦,这件事我会解决。”
“天煞人多,你一个人怎么解决。”修哥摇摇头:“反正大家龙神会都搞下了,不如顺便也搞下天煞吧。”
“我赞成!”
“我反对!”
nic和鸡蛋仔同时表态。
“龙神会是太大意了才会被放倒,天煞现在对夜舞一定很警惕,如果动手肯定会尽全力不给我们余地,太危险了。”鸡蛋仔瞪眼。
“你胆子太小了,跟你没得说!”nic回瞪。
“这个问题过两天干部聚会时再讲讨论吧。”年龄最小却最冷静的子郗阻止了他们的争执。
谢鄂看自己一句话引起这么多争论,腹蛇瞪的那一眼更让他懊悔自己失言,从上次腹蛇和郑直不欢而散就该知道腹蛇并不喜欢与人说这事。
子淇说得没错,她还喜欢银蛇吧。
心头有点苦涩的怅然和微微的酸,唇角微笑弧度不变,就是多了点黯淡。
沉默了半天的郑直突然跳下机车:“既然腹蛇想自己解决,大家就不要多事。”
“最多事的不就是你,当初是你突然跑去揍银蛇。”jeff没好气地说。
“虽然这家伙一点女人味也没有,到底还是女人。”郑直昂起下巴朝腹蛇扬了扬:“对女人使用暴力的垃圾,揍了有什么不对。”
“好了,现在不是秋后算帐的机会。”修哥再次辛苦地打圆场,可惜完全没用。
“娘娘腔!”
“傻大妈!”
两只斗鸡再次互啄。
“郑直。”谢鄂叫唤了声。
“干嘛!”郑直生气地回头,嘴里被塞了颗巧克力。
“缺少血糖容易让脾气暴躁。”谢鄂微笑。
“哦……”子淇小朋友长长地拖了声音,看郑直苍白的脸突然涨红,瞪着眼,一副想揍人又竭力忍耐着没揍的表情。
修哥清了清嗓子,忍住笑:“是啊,这小子低血压又低血糖,揍起人狠,可是不持久,一到临界就会当机了。”
“在临界前我会揍得他们下辈子都不敢得罪我!”发狠的话因为嘴里含着巧克力说得有点含糊,少了几分气势。
“都让你随身带糖,你又不带。”
“我带了。”郑直摊手:“不过打完就找不到了。”
修哥不客气地揪揪他的耳坠:“掉了?这个怎么不掉?”
“这能一样么!”郑直啪地拍开他的手:“谁敢动我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