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薛寒玉错了,还错的离谱,错就错在他错估的对手的实力。
当天晚上,江硕已准备要宽衣睡觉了,他看着自己床上你一言我一语正唇枪舌战的两人,只能摇头苦笑,“夜色已深了,你们都快别闹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薛寒玉踢了齐易元一脚,啐道:“喂,说你呢听到没有?还不赶快滚回去睡觉?”
齐易元也不甘示弱地踹了回去,“你是选择性耳鸣吗,大叔明明也有叫你滚吧!”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叫你滚你就滚,我还有话要和硕说!”说着还死命的把齐易元往床下挤。
“有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的讲的,一定是你藏着什么龌龊心思,想占大叔便宜才是真的!”齐易元就在快要被挤下床的时候,一个翻滚从薛寒玉的身上碾压过去又滚回了床的里面。
“臭小鬼,你留在这里还不也是想吃硕的豆腐,还有脸说我!”说着他又不甘心的踹了齐易元一脚,以报被碾之恨!
江硕无奈的耸了耸肩,“好吧,你们俩都留下,我去找燕然睡!”
“我不准!”
“这一次你们两人倒是两人异口同声了,很有默契吗!好吧,要我不走也可以,只要你们老实点。我是没关系的,反正这床也够大一起睡反而暖和。”
“我们当然也没有关系!”怎么又是异口同声,两人哼的一声互丢了一记眼刀。
江硕穿着中衣躺到了两人中间,他左边是薛寒玉,右边是齐易元。三人躺在了一张床上,大被同眠,这画面是说不出的和谐,江硕心想他这也算是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了吧,只是能再忽略二人的性别,忽略那在他腰间胡作非为的不知道是谁的咸猪手那就完美了。
接下来的日子,江硕真的恨不能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遇到那两个狗皮膏药一样的家伙甩都甩不掉。他躲在房里读书,齐易元就胡乱的拿了一本书做在他旁边陪读,薛寒玉就在他旁边添茶到水。他要进城逛街,立刻有俩人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充当免费劳力和提款机。哪怕是他坐在树下晒太阳,也有薛寒玉坐在不远处作画,齐易元就枕在他的腿上给他说着分开的两年里遇到的种种趣事见闻!再去仔细看薛寒玉的画,画里是一株老枫树下,坐着一个安逸恬淡的温柔男人,男人的还腿上趴着一个人,那人的身形像是齐易元,再看那脸却分明是薛寒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