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成你说什么傻话呢,尸怪是我们能对付的吗?如果我们全部身死在石窟中,谁出去及时告知外面这里发生的一切?”看见大家不善的眼神,韦辉忙为其开脱。
“问题是玉璧一时半会破坏不了,刚才我们大家的攻击打在上面,连道裂痕都没留下。”
秦茹茵几个纷纷点头表示,自己的攻击的确迎面落在玉璧上,却无法伤其分毫。
李孜懒得给他们解释什么,目睹无数的古怪铭文,正让大展神威的尸怪拍臭虫一样拍的七零八落,他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尸怪随时可能从白骨大门中天降而下,收割他们的小命。
“你还愣着干嘛,赶快去凿墙啊!”
懂得轻重缓急的梅玉明,狠狠剜了李孜一眼,矫健的身姿向着玉璧跃去。
大家神情沮丧,人人面色如土,战意全无,已经对逃生不抱什么希望了,银毛尸怪降临之时,就是死亡临头。
没有一个人看好梅玉明,能用她手上那把不起眼的小匕首,破开连高阶地器也无法破坏,由不灭境变态布置下的洁白玉璧。
虽说他手中这把小匕首曾经挡下了秦茹茵的银蛟剪一击,那也只能证明两者平分秋色而已。
然而,就在大伙对求生不抱任何幻想的时候,最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竟然眼睁睁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只见梅玉明像切豆腐似的,一块一块把玉璧凿开一个能容人通过的洞口。
“不是我眼睛花了吧!”韦成拿袖子使劲擦眼睛。
马乾坤的下巴快要砸到地上,张大嘴道:“我就说小兄弟手上肯定有好东西,不然海城的宁……”
说到这他突然住嘴。
难得猥琐的张德彪把目光从梅玉明的移到了她手持的匕首上。
韦辉和秦茹茵大有深意的先是看向能指挥动梅玉明的李孜,后又不约而同地望向她手上的匕首。
其余之人还沉浸在难以置信中时,李孜早就撒丫子冲到了洞口,回头冲大家摆摆手,嘿嘿一笑道:“哥先走一步,各位后会有期!”
他的这句后会有期,听在大家耳中皆都感到莫名其妙?从这里钻出去不过只是隔堵墙罢了,还能钻到天上去不成,犯得着说后会有期吗?
下一刻,李孜就已经扯着半边身子已经爬进洞的梅明玉的衣角,头舒服的顶着她的撅起的桃形美臀上,耗子一样钻进了洞口。
“不好,他要跑!”韦辉这才反应过来,身形一闪,射向玉璧。
不曾想,又矮又矬的张德彪,动作比竟他还要迅速,一溜烟地抢在了他的前面。
一个没留神,就让韦辉抢了先,秦茹茵懊恼地一跺脚,追了上去。
韦成,冯云龙,马乾坤自是不甘落后,
最后所有人争先恐后地涌向开凿出来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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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出洞口的李孜一抬头,就看见叉着小蛮腰冲自己怒目而视的小娘皮,他忙不跌地举手投降:“太君别开枪,是我,是自己人。”
“老娘揍死你个屡教不改的大流氓!”
半柱香过后,脸上满是红红爪痕的苦逼男李孜,左右大腿内侧肿了一大片,走路就跟蹲马步似的,双腿一并拢,就感觉大腿内侧阵阵火烧火燎的疼。
“你下手忒狠了,我可是你的,你的,好盆友。”一见小娘皮意犹未尽的冲自己挥动粉拳,李孜赶紧改口。
“算你识相。”得胜的梅玉明满意的改变了话题:“好消息是,如你所料我们跟他们分开了,坏消息是我们迷路了。”
甬道,又见甬道。
李孜四下观察了一遍,视线落在贴墙安放的铜油灯盏上,一拍脑门道:“我是说那些暗藏洪荒气息的古怪铭文,看着怎么有几分眼熟呢,你瞧像不像灯盏表面铭刻的铭文。”
早在刚进入甬道不久,他和梅玉明就发现铜油灯盏过于精致了,明明可以偷工减料的东西,偏偏花费大力气去精雕细刻,这很不寻常。
一路下来,他们所见的铜油灯盏就不下万盏,李孜保守估计,炼制这些油灯起码得花上十个春秋。
“还是本小姐眼光毒辣,刚一开始就瞧出铜油灯盏不简单。”梅玉明得意的说。
最见不得才貌双全的人在自己面前得瑟,李孜不遗余力地打击小娘皮道:“那请问眼光毒辣的梅小姐,接下来我们是转左还是转右,哪边才是出口?”
“你!”梅玉明给李孜的提问呛得不轻,凤目一扫李孜的裤裆,凶恶毕露地说:“你,你这属于恶意提问,知道恶意提问的后果吗?”
蛋痛的李孜马上收敛起坏笑,拿商量的口吻说:“我这不是凡事向你请示嘛。噢,对了,你跟那个姓秦的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次见到她,你都是一幅苦大仇深,同阶级敌人见面的样子?”
梅玉明瞄了一眼,早就恢复如初的洁白玉璧,虽然她和李孜早料到进出玉璧,会被随机传送到一个未知地点,但仍然觉得挺神奇的。
“男左女右,往左走,届时走不出去就全是你的错,哼,想知道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李孜无所谓的说:“你问。”
两人并肩走在望不见出口的甬道里,梅玉明好奇的问:“你明明被中阶地器青光匕首刺中心脏,为什么不死?是不是你口中的系统在帮你?”
“嗯,系统是一方面,最主要是……”李孜卖了个关子,逗得小娘皮嗔怒不已,这才接着道:“我有主角光环,外加修炼过淬骨锻髓诀,所以侥幸逃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