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叶闻笑得很无奈,“你这人就是一脑子肮脏。”
“我这是,说实话。”操啊,他不来还好,来了我就更觉得难熬。
叶闻拉过边儿上的凳子,我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拎了个不大的包儿,他把包放在凳子上,掏出个小瓶子在我眼前晃晃,“那就先这样吧,我帮你处理伤口,你现在被绑着反而比较方便。”他说完拿了药棉,用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水开始给我清洗伤口。
我这会儿忽然觉得屋里小灯泡儿的光线恰到好处,叶闻的脸部轮廓在光影中的起伏衬着黑幽幽的背景,像是一幅有些岁月沉淀的油画。
我朝他吹气,“喂,别管这些伤口了,我还没疼死呢就先被憋死了。”
叶闻在我手臂上缠着纱布,这个距离下我能闻到他头上洗发水的香味,他没抬头,只说:“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我说:“跟我做。”
他回:“不可能。”
放下纱布,叶闻又开始给我脸上脖子上的其它小伤口清洗上药。
“那至少放开我啊!操,老子是真的受不了了!你他妈的还离我这么近,是存心要憋死我啊?”
叶闻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之后把用过的棉球放到包里,“好,那你先保证可以控制自己。”
我盯着他好看的脖子,老实回答:“保证不了。”
“那免谈。”
“喂!”
“我觉得这是作为人类起码的自制力。”
“谢谢,你说的人类没被下药,我操!你倒是放开我啊!”
“那就等你冷静下来再放开好了。”他说完转身要走。
“喂!叶闻!别走!操!”我使劲儿试着挣脱,可屁用没有,绑在手上的粗麻绳儿就跟活物似的,反而越勒越紧。
叶闻直接走向门口儿,我几乎绝望了的时候却见他只是把门锁了又折返回来。
就在他走回我身边儿的那一刻,我几乎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这辈子都没心跳这么快过,这cuī_qíng_yào还真是够劲儿。
他看着我不苟言笑,我说:“就知道你还是心软。”
他突然凑近过来,几乎贴着我的耳朵说:“关关。”
耳朵被他的头发刺得有点儿痒,我说:“放开我,保证温柔。”
他却突然解了我的腰带,低着声音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笨。”话音没落就动作迅速地扒了我的外裤内裤。
“我操!”这家伙不会是打算趁着这会儿要报当年的一操之仇吧?!
“你这人,还真是完全不懂得分析自己的处境和立场。”他看着我,微微侧着头,灯光投在他眼底,瞳仁半暗半明。
“放开我。”我这句话说得很严肃。
“闭嘴。”他一边用左手食指按住我的嘴唇做了个噤声手势,一边把右手搭在了我胯部,接着指尖滑过皮肤,下一刻就毫不迟疑地握住了我那小兄弟。
感觉到他的触碰和手指温度的瞬间,我发现这刺激远比我想象中更加强烈,这会儿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是这么被稍微一碰,浑身就跟过了电一样。
叶闻说我不看自己的立场,这话一点儿没错,如果他打算趁这会儿把我给办了,我还真是一丁点儿扭转局势的可能都没有。被绑着加上极度饥渴,甚至脑子里那所剩无几的理智这会儿也随着他的动作土崩瓦解。
除了快点儿发泄出来之外,我根本没有别的想法。
操,好汉报仇十年不晚,不就是被上一次么?这次算你赢,下回老子一定双倍找你要回来!
他动作很轻,气定神闲,我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持续升温,额头抵着他肩膀呼哧带喘。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一边挑逗似的折腾我一边说。
“很明显,我想干你。”下面还是难受得很,他的动作对我来说太过轻缓,我所期待的是一场把他狠狠按在身下做到他几天下不来床的狂风骤雨一样的发泄,而不是这会儿隔靴搔痒一样的安抚。
“我说过,我只做top。”他说着加大些力度环握住我家老二,却只环住不动作。
“操。”我忍不住提腰把自己快涨爆了的小兄弟往他手心儿里送,一下下儿摩擦着他手掌的皮肤,有点涩,算不上十分舒服,但也足够让憋了这么久的我爽到话都懒得说。
额头抵在叶闻肩膀上,我能闻到的是体味汗液和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这小子动作流畅娴熟,力道控制很好,从气场和感觉来说,他都是个一毫无疑问。作为一个纯一,我迷恋上另外一个一的长相和身体绝对不是件好事儿。
在上在下不止是身体感觉的问题,更重要是心理,我无法想象我这辈子会有哪一天能享受被动,因为对我来说,征服和控制的快感甚至大于ròu_tǐ的yù_wàng。
可眼下让人烦躁的是,从这一点上来看,叶闻大概也跟我一样。
双手双脚被绑着只能被动接受,有点儿类似于被施舍的感觉非常不好,这是我此时此刻内心深处的感觉,但与此相反的,身体却像疯了一样渴求着叶闻的给予,横冲直撞地只想发泄出来摆脱这种没法用语言形容的焦渴烦躁感。
感觉到自己快射出来的时候,我抬头看向叶闻,他也皱着眉头看我。
这会儿他的眉眼离我也就四五公分的距离,嘴唇也是。
我带着满身的汗仰起头,看准了时机就毫不犹豫地对着他抿得紧紧的嘴唇亲了上去,也在几乎同一时间射了出来,虽然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