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奴隶再也无法维持姿势,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这时一个淡漠的声音插了进来:“卡,准备下一场。”
两场戏间有十五分锺的休息时间,甫一停止,跪倒在地上的周亦乔便被工作人员扶起,除去身上的夹子,因为臀部有伤无法坐著,转而趴在方才竟坐过的沙发上,额头的汗水被擦去,屁股也被工作人员敷上用冷水打湿的毛巾。
其余的工作人员也各司其职,打扫现场、准备道具,摄影师忙著改变拍摄角度,一切都有条不紊。
竟带著笑走向齐洲,齐洲轻轻的吹了一声口哨,以不大的声音道:“我让你用全力,你就这麽真打啊!”竟听得出齐洲话里的笑意满满,看来是对刚才那场很是满意,便笑著摊手:“我听您的啊,yo哥大导演。”
他凑到齐洲耳边:“哎,这麽好的人你从哪里找的啊,好货色啊!我这麽折腾都能忍得住,啧啧,人比人真的比死人,咱们以前拍的那些都拍狗去了。”
此前他们也拍过类似的戏码,只不过演员都太不合作,个个被打上两下便又哭又闹,极不听话,常常需要ng多次,再加上剧组的威逼利诱才肯继续,演员往往哭丧著一张脸,惨叫声更是难听的吓人,别提有多难受了。
方才那场的戏是齐洲定下周亦乔後加的,纯粹是为了考验周亦乔,剧本里只有简短的几句话,齐洲又交代周亦乔背熟奴隶守则,便没有其他嘱咐了。实则,竟和齐洲都属於临场发挥型的,找准合同的漏洞,任意加戏,像周亦乔这样“全选”的签约属於连漏洞都不用找的那种,连顾忌都不用,直接随心所欲。
这是竟在工作多年玩的最爽的一次,坐在齐洲身边忍不住想说周亦乔几句好话,转头一看,周亦乔正举著个矿泉水瓶可劲儿灌水,立刻板著脸吼道:“别喝了!待会还要喝,我看你一会儿喝不下去怎麽办!”
周亦乔手一颤,怯怯的回望过来,迅速将水瓶放在一边,碰都不敢碰,低声道歉:“对不起,先生。”
竟一怔,低声对齐洲说:“这人……挺上道儿啊……”
十五分锺很快过去,竟离开沙发,走到已经重新跪在地上的周亦乔身边。
调教师将黑色的胶衣摆在地上,命令奴隶:“穿上它!”奴隶顺从的躺在地上,任由调教师一点点的将身体塞入胶衣中。
胶衣是为奴隶量身打造的,在穿好後,冰凉的胶皮紧紧箍在奴隶的皮肤上,勾勒出奴隶身上美好的曲线,它是那麽薄,就算隔著胶衣抚摸奴隶,触感也不会有丝毫的降低。
胶衣从脚开始,一直到奴隶的脖颈,紧紧的贴附著奴隶的皮肤,奴隶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彰显著胶衣的束缚力的强大。
胶衣分别在rǔ_tóu、yīn_jīng、臀缝出留了四块口子,方便调教师的任意施为,穿好胶衣的奴隶艰难爬起,跪在地上,黑色胶衣上反射的光随著奴隶的一举一动不住流转著,奴隶低声道:“谢谢主人的赏赐。”
竟像拍狗一样拍拍奴隶的头,在他面前丢下一个空空的狗食碗,向里面倒满清澈的水:“喝吧。”
奴隶舔舔嘴唇,规矩的等到水流停止,才轻轻的道谢,将头埋在狗食盆里吸著里面的水。
主人的命令是喝光食盆里的水,随著水面的不断下降,光是用吸吮的方法已经无法喝净其中的水了,奴隶将脸深深的埋在食盆里,用舌头一点点的舔舐著角落里的水渍……
“好了。”竟踢走被舔的干净的食盆,为奴隶带上横著的口枷与眼罩,又用两端系著铃铛的金线绑住奴隶的yīn_jīng後,拿过一根红绳,命令:“站起来。”
奴隶乖顺的站起身来,被命令双手背到身後,竟的红绳从奴隶的脖颈绕过,沿著胸膛分成两股,把奴隶的上半身绑了个结结实实。
毕竟是下过苦功,竟在绳缚这一方面表现完美,不仅迫使奴隶将胸膛高挺,绑的还花样百出,复杂而不繁乱,他从天花板上引过一只钩子,从奴隶的身後将奴隶挂在上面,摇动开关,奴隶便顺著力道一点点的拔高上去……
直到奴隶只能用脚尖触碰地面,竟才停下手,吩咐处於黑暗的奴隶安静呆著,径自离场。
竟走到齐洲的身边坐下,因为拍摄仍在继续,齐洲只是对他比出一个大麽指,便移开视线看向周亦乔。
竟远远看著被自己捆缚住的奴隶,暗自疑惑齐洲不在监视室里呆著非要来现场监场的举动,等待著奴隶身体开始出现的变化。
☆、cer 2.3
他们所期待的变化并没有过多长时间,周亦乔足足喝下一食盆掺了催淫药的水,此时他的身体里,如同火一般的灼烧,而敏感的性器,已经充血抬起。
“呜呜呜……”奴隶开始慌张的左摇右摆,只有脚尖借力的身躯无法控制平衡,yīn_jīng挂著的铃铛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奴隶的鼻翼扇动,无法吞咽的口水顺著透明的横管从嘴角流出,顺著黑色的胶衣不住滑下,有的滴落在半抬起的性器上,因为柱身被金线束缚,奴隶勃起的很困难,yīn_jīng作痛,却是痛苦与快感并存。
被蒙著眼的奴隶无法清楚的觉察自身的外部,被迫感受著身体里越来越旺的火焰,他的皮肤敏感不已,只是冷冷的风吹在身上,便下意识的产生出丝丝快意。
方才被狠狠折磨的rǔ_jiān愈发坚硬起来,又疼又痒,若不是双手被绑,恨不得掐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