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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栀落
梨花开,春带雨
梨花落,春入泥
此生只为一人去
道他君王情也痴情也痴
天生丽质难自弃
天生丽质难自弃
长恨一曲千古迷
长恨一曲千古思
只为你霓裳羽衣窈窕影
只为你彩衣织就红罗裙
只为你……
颜栀落眯眼躺在竹藤椅上,隔窗看着春日里还不刺眼的阳光透过新开的一簇簇梨花照下来,偶有轻风拂过,带着几片嫩白的花瓣飘到靠窗的书桌上。栀落嘴里哼着梨花颂,脑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前世今生的种种。唉,虽说在现代自己是个白净瘦弱小宅男,但是,但是难得中奖穿越,也不至于就成了个女人吧,还好宝贝还在,确切的说只是假扮成女人,成天提心吊胆。“唉~~”栀落起身喝了口热茶,使劲儿吸了一口花香,将一切杂念驱除,如今他并不好过,还是不要费神想这些有的没得,万一不留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时,吱呀一声,小院子的门被推开的,进来一个小丫头,脑袋上梳着两个花苞髻,垂着的丝带挽成蝴蝶结。一双大眼灵动有神,十四五岁的样子,穿了粉黄色粗布的碎花短袄,腰里扎了根绿色的带子,手里提了个食盒。
小丫头一进门,抬头就见梨花树下窗户旁,自家“小姐”单手撑着下巴,慵懒的靠在桌旁,青丝如瀑,随意在脑后挽了一下别了根玉簪下面就那么披散下来,眉飞入鬓,眼眸清亮,皮肤白皙,天蓝色的宽大衣袍将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显得人有些瘦弱无依的感觉。翠儿心里叹息一声,想着,好在公子样貌随了夫人,扮起女人来比女人还美,她这么看着都看的着迷呢。一边想,一边快步走了进去。
“小姐,别在窗边呆太久,现在天还有些凉呢。”说着手脚麻利的将食盒里面的饭菜摆在一张小方桌上,去拿帕子给自家小姐净手。栀落起身朝小桌走去:“你家小姐我难得多愁善感一下,你就不能配合下氛围。”必经是男人,如今十七岁也变声,虽然装的习惯了,但是多少还是跟正常女子声音不太一样,有些厚,不过栀落向来轻声轻语,倒是听起来糯糯的淡淡的,自有一番韵味,倒也没露出破绽引人怀疑,偶尔没外人时,真声说两句,到让翠儿和奶妈浑身的鸡皮疙瘩受不了了。许是换了男装就协调了吧。
翠儿给小姐擦了手,扶着小姐坐下,递了筷子过来。桌上饭菜很简单,四菜一汤,一荤三素。照例讲,这堂堂寿安侯府嫡女,这些饭菜真是差到没边儿了,不过,栀落已
经习惯了,虽然贪吃但也自知分寸。
他母亲在时便不受宠,虽然家世好但是性子懦弱,受了什么欺负委屈从来忍着。这种世族大家的后院宅斗,在寻常不过。也是因为不受宠但是偏又占了正房的位子,惹得没一天日子是安生的。他娘嫁过来两年,第一胎是个儿子,按理是侯府嫡子,正当的继承人,侯爷虽不喜欢他娘亲太过拘板不解风情,但是还是很开心,没想两岁的时候突然中风就折了。他娘倒也争气,难得的几次宠幸到都是好孕,二胎又生了个儿子,结果十岁的时候摔了脑袋,差点死掉,抢救回来,但是成了痴傻。到了栀落这儿,他娘思前想后,花重金买通了产婆,将他性别瞒了过去,只把他当女儿养,用钱打发了那个产婆回了远方老家,只房里的心腹奶妈还她自幼收养的丫头翠儿知晓此事。平时更是事事躬亲照顾栀落,从不让旁人近身伺候。侯爷以为前面两个孩子的事刺激到了夫人,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过来的更少了。心蕊园的侧室又给生了两儿一女,一时间更是得了宠去。
栀落的娘亲每日提心吊胆,郁郁寡欢,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在栀落八岁时扔下他的傻二哥和他就去了。从此,栀落更是小心翼翼,平日房门都不出。
栀落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菜,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再吃到烤鸭就美了。他没想过以后如何,自到这个不知名的朝代,他平日小心基本连房门都不出,自己没什么办法,也找不到什么人帮他。唯一惦念着的也就是他二哥。说起来他把二哥当成了在这一世唯一的亲人了,至于他爹,他从来就没把当成个爹。
“小姐,我刚才去厨房,听那里的妈妈们说呢,侯爷要将余侧房提为正房呢,说是夫人过世后,余氏尽心尽力打理府中事物,办事周到细致,余氏也是大户出身,涵养学识都担得起,侯爷很满意,估计这两天的事了。”翠儿一边吃饭一边小嘴不停的说着,她家小姐向来尊卑等级观念不深,没外人的时候都是一起吃。她知道小姐不在意这些,可是她心里不平,咽不下这口气。想着这要是余氏那个女人真的成了女主子,小姐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不过是个名分,有没有这内院都是她说了算,不过是让她儿子袭位面上好看些。你只管当透明人,别惹他们注意。”栀落慢条斯理的嚼着,心里想着,自己再熬也没几年活头儿了,得想办法把二哥翠儿他们给安置好了。他现在十七岁,到了嫁人的年纪了,这身份早晚要拆穿,怎么都是个死,他只是懊恼为何他穿越来就没个金手指外挂什么的。
r> “翠儿,二哥最近可好,听着什么没?”栀落吃完了喝口茶,抬头看着窗外。他自身难保,更别说护着他那个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