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夹着他那厚厚的病历本装腔作势的出去了,留下可怜的叶梦生独自面对坐在病床上一脸茫然的“受害者”。
“喂,你叫什么名字?”叶梦生现在想着怎么把这家伙甩掉。
“我不知道。”那家伙这么回答。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你妈呢?”
“不知道。”
“那你们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
“我想杀了你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
总而言之,情况就是,一开始的那些日子,宋天理还是有些白痴该有的样子的。哦,宋天理,就是我们这位把头发染成五彩缤纷、脸蛋帅到一塌糊涂,脑袋据说笨到一塌糊涂的所谓“白痴”。叶梦生在为他洗衣服时从他的钱包里看到他的名字的。
宋天理这种家伙,名叫宋天理,这本身就表明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天理!
现在宋天理赖在叶梦生家已经有两、三个星期了,他已经知道自己叫“宋天理”,知道叶梦生叫“叶梦生”,他还知道许多叶梦生都不知道的事情——这白痴已经开始有点不像白痴样了!
比如说,男人也是可以用来安慰男人的,这一点新知识是叶梦生从宋天理那每日每夜孜孜不倦的实践中领悟到的。
宋天理赖在叶梦生的床上,叉开双腿骑坐在他身上。
“奶奶!”骑在别人身上的人露出极为童稚的表情,加上嘴里发出的单音节词,像极了找妈妈要奶吃的小孩。
为了安抚这个智力退化的小孩找奶吃时露出的无比受伤的表情,叶梦生想了很多办法,先是去超市买了很多很贵的速溶奶粉,又在大家惊异的目光下买了奶瓶和奶嘴,最后甚至牺牲色相穿上有花边的围裙来假扮“妈妈”用奶瓶喂他,但是显然都不见效,这“小孩”坚持要求母乳喂养。
“奶奶,吃奶奶!”要奶吃的孩子着急了。
叶梦生哀叹一声,咬紧下唇,十指颤抖地解开上衣的纽扣,睡衣下光裸的身体纤瘦纤瘦的,玫瑰红色的小巧的乳珠随着呼吸抖动着……还好,这家伙是白痴,分不清男女,不然要到哪里去找“奶”来给他吃?
“奶奶!”
“你这白痴!”这么多天了都学不会自己俯下身来吗?叶梦生挣扎着半坐起来一把拉过他那颗五颜六色的招摇过市的头,摁到自己的胸前,然后继续躺倒。
温热的口腔就一如既往地包裹了身体的某一点,粘湿的唾液,滑腻的舌头,若即若离的嘴唇,反复的舔噬和挑逗……叶梦生开始觉得自己的下面不安分起来,书上明明说是只有女人那里被弄才会有感觉,可是为什么他也会有?
但叶梦生没有太多时间思考生理学上的这一重大课题,因为很快他的另一个rǔ_tóu就被一只大手粗暴地玩弄起来,肚腹间也感觉到某个不可忽略的坚硬异常的东西。
唉,其实叶梦生也知道,这样的生活实在是看起来有点变态了啦。
=03=
三月二十六日,宋天理入住叶梦生家的第十六天,做了令叶梦生痛苦烦恼了足足有一个星期的事——他射在了叶梦生脸上。而在这一星期后,叶梦生也并没有找到什么好的解决方法,他以中华民族劳动妇女所特有的吃苦耐劳,忍辱负重的优秀品格接受了这一既成事实。
(小叶叶:为什么是劳动妇女?!
小影:因为你是小受啊,要不我改成“中华民族优秀小受”?
小叶叶:请您用“中华民族劳动妇女”!
小影:看,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说法。)
当时的情况是宋天理在把叶梦生当成妈妈一般吸他的“奶”的时候忽然兽性大发地勃起了,那坚如磐石的玩意儿牢牢的抵在叶梦生的肚子上,致使被他吸得早就有些蠢蠢欲动的那根也连锁反应似的紧跟着抬起了头。于是那个白痴家伙被鼓励了似的开始脱拽叶梦生的裤子,睡裤是松紧带儿的所以叶梦生的反抗没有什么效果,下身顷刻失守。
宋天理气喘吁吁地脱着自己的衣服,这时候叶梦生目瞪口呆地见识了花花公子们在急着做爱时脱衣服的专业水平。他一只手按住叶梦生的两只胳膊不让他反抗,另一只手单手去解纽扣、扯皮带,动作居然比叶梦生平时两只手脱衣服的时候还要快。嗯,世界上要是有这种变态的比赛的话,他家白痴可以得第一名也说不一定。
宋天理光溜溜地趴在叶梦生上方的时候,叶梦生没心没肺地赞叹着对方的肌肉美与骨感美,他啧啧地摇着头,大有一种看到自家宠物被喂得茁壮成长的时的那种骄傲和自豪的感觉。宋天理不像一般人那样从亲嘴开始做起,虽然他也是用嘴,但他是一张嘴就吞进了叶梦生某个要命的地方。要知道二十三岁的叶梦生刚从大学毕业,平时都洁身自好,连diy都没有做过几次,也没有和女人做过,更不要说是忽然被男人含住哪里!于是那温热的灵活的舌头没有动几下,叶梦生就泄了。
宋天理一边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一边用一种很不容易解读的眼神望着叶梦生,叶梦生一开始觉得他是在责备他射进他嘴里,后来又觉得他是鄙视他那么早就射,不过这些好像都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用,因为宋天理接下来用手指沾着他刚刚射出来的白色液体向他的身后摸索过去……叶梦生脑中忽然电光火石般领悟到同性之间做爱的真谛,难道是要用那里?
这无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