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凤青朝他呲牙作势要揍他,瞄了眼旁边的眼,想想算了还是留个好印象吧,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屁颠屁颠的跟在子苏后面。晚霞照落在他们身上,后面的两人看着竟无一丝违和感,还莫名的觉得这场面像是看是千万遍次。在凤青屋里出现的那种感觉又出现了,凤淼目无焦距的苦笑起来,希望是多想。
凤青躺在床上把玩着子路送她的小令牌,那令牌小小的,是黑色木制的,表面打磨得很光滑,什么都没有,边边上却纹着花,不仔细摸还真不能发现。不过他给她这个干嘛?若没记错她不是第一次收到这个东西,纵然经过了两世她还是不懂这东西有何用处。她又不能问哥哥他们,毕竟他塞这个东西给她时时偷偷的,没错,是偷偷的。他临走之际表面跟众人嘻嘻哈哈闹着却在桌下塞给她这个,明摆着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思来思去想不出个所以然,起身,赤脚走到对面的梳妆柜,把它放进柜子里的首饰盒里。凤青看着那梳妆柜发起呆来,门外有道光缓缓的朝她屋里走来都没发现,放在往常她现在已经飞奔的往床上飞去了。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被开门声唤回神的凤青看了一眼开门者再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脚。
“小姐,你又不穿鞋就下床,你才刚好,总这样下去免不得邪气再入侵,还有今天......”在茗花的碎碎念中她飞快的爬上床,无辜的看着她,烛光中茗花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凤青觉得无奈的同时又觉得很温暖。打小她就不招惹父亲喜爱,府中的下人见风使陀的对她也就不怎么上心,唯有茗帘与茗花不管怎么样对她都是尽心尽力的,这或许有阿么的因素在里面吧!
说到阿么,这么久都没见着阿么,有些奇怪,招手想要问茗花,刚抬手就想起阿么回老家。想到阿么就想起了她那未来得及见面的孩儿,凤青躺在床上望着床顶,眼眶有些泛红,某些晶莹透明的液体在眼眶打转,眨眼把快要溢出眼眶的泪逼回去。
花灯节快要到了呢!
在花灯节前夕阿么踏着月色归来,得知她行程的凤青一早便在门口等着。相府金色的门牌匾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耀眼,门前的人儿却似丝毫没感觉到阳光一样,神色淡然的站着,偶尔吹过的微风把她的裙摆微微吹斜。
怎么还没到呢,不是说今天到吗,难道是路上出什么事了?思此,淡然的神色出现了一丝裂痕,有点着急起来了。
从外面回来凤焱远远地瞧见她站在门口,稍稍想下就知道她要干嘛了。唰的收起手中的腰扇,快步行到门口戏谑道:“你以为打烂了阿么最心爱的花瓶,站在这迎接她就没事了,呵呵呵~”在凤青疑惑的注视下他高深莫测的呵呵笑起来,凤青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无视凤青,他摇着手上腰扇悠哉悠哉的,撇了撇嘴,无谓的看着他的背影,转身继续等候阿么。转身那一刹那她想起了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