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痛,嗯?”我拉了一下锁链。
“大jī_bā操得贱狗好痛,求求主人了。”温言低低地啜泣起来,他只有被折腾狠了才会让自己哭出来。
“贱狗也知道痛?”我反而更加用力地撞击着,一下把温言整个人都撞出去了,jī_bā从gāng_mén滑脱,然后我又按住温言,更加用力地一下撞进去。比起做爱,我更像是在泄愤,我感觉血液在血管里面沸腾,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让温言更痛苦一点,他的痛呼和哭声带给我成倍的快感。
温言知道不能再反抗了,可生理上的疼痛和刺激是没办法掩盖的,他断断续续地叫着,到后来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爽,眼泪糊了一脸,前面忘记套上锁的jī_b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操射了,j,in,g液射得地毯一塌糊涂,还有后面滴下来的肠液混合着我的j,in,g液。我掐着他屁股上的两团肥肉,在他的尖叫声中射了一回,jī_bā却完全没有软下来,甚至更大了,依旧在他的直肠中chōu_chā着。
我闻到了一股尿骚味,才知道温言刚才被我掐着屁股的时候shī_jìn了,尿流了一地,但我已经顾不上去教训他,满脑子都只有把他pì_yǎn操烂的念头。温言似乎想要挣脱,往前爬了一点点,我马上又抓着他的腰拉回来,在背上狠狠地按了两下,他才老实。
第十二章 花园露天
自从那天把温言操到肛裂,我就没再操他,因为医生说如果不完全恢复的话,温言以后会大小便shī_jìn,而且我以后都不能再操他了。我自认为是个称职的主人,于是真的把他当爱宠养了一段时间,甚至允许他和我睡在同一间房里面。床尾给他准备了一张地毯,每天睡觉前我会亲自给他上药,检查伤口愈合情况,然后把他拴在床脚,让他趴着睡觉,就像我少年时候很喜欢的那只金毛一样。
今天天气好,温言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很高兴他最近的配合,于是提出要带他去花园散步。
温言并没有表现出高兴,反而满脸恐慌:“我待在这里就很好了,谢谢主人。”
我立刻拉下了脸:“你这是什么意识,我说过不论主人说什么话你只能听从,不要以为我对你有点好脸色就可以随便你了。怎么,怕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吗?你放心,整幢别墅里的人都知道你只是一条狗,是我用来发泄的一条贱狗,他们不会嘲笑你的。”我拍着温言的脸,把锁链拿在手上,拉着他往外走。
别墅里的人其实不多,除了管家和厨师,只有花园里两个园丁,每天会来打理花园。原本我可以叫他们回避,可温言这么明显的抗拒让我很不爽,所以没有提前吩咐。他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抛开羞耻心,这很不好。
我拉着温言下楼,正好遇到管家,他对此毫无反应,因为他知道所有的真相,也是我很信赖的人。而两个园丁就不同了,他们一直以为我是个谦和有礼的公子哥,突然看到我这个样子,拉着狗一样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有趣极了。我似乎可以看穿他们内心的想法,无外乎有钱人的生活真可怕,富二代的花样真多之类的。但是最初的惊讶过后,他们的目光开始集中在温言身上。
温言现在全身上下都是赤裸的,今天连贞操带都没有穿。只有脖子上戴着我新给他买的宠物脖套,手脚上戴着定制的大号宠物鞋子,膝盖上戴了护膝,那是为了防止他受伤。抛开这奇怪的宠物装扮不讲,温言本身就足够吸引人。他的身材很好,虽然前些天被我折磨得有些消瘦憔悴,但这些日子养伤又把脸上的肉养起来了。多日不见阳光的皮肤越发显得白嫩,总觉得比他从前更帅了。
“天气不错,要玩球吗,还是飞盘?”我有准备宠物玩具,就是不知道温言喜不喜欢。
温言低着头不说话,只是拿脸蹭我的小腿。这是他讨好和求饶的方式,我能感觉到他脸上的温度,一定觉得很羞耻吧,脸红得都发烫了。
“这样吧,我们来玩飞碟。如果在飞碟落地前你没有接到的话,我就操你一次,但是你不能高潮。如果你接到了,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小要求,怎么样?”我抛出了诱饵,飞盘都已经拿在手上了,我相信他会同意。
果然,温言点了点头,眼睛发亮地盯着我手上的飞碟。在我抛出去的那一瞬间,温言手脚并用,快速地爬行在草地上,朝着飞碟前进。这段时间的调教并没有白费,在我放开锁链之后,温言还是习惯于爬行,而没有选择站起来。我决定不管他能不能接到一个,今天都会满足他一个小要求。
温言垂头丧气得叼着飞盘回来了,果然没有接到。我笑着鼓励他,然后让他趴好,解开了裤子。
“主人,现在就要操吗?”温言看到两个园丁在往这边看,他只享受过黑暗中倾听和观察他的前妻和别人做爱的经历,而之前看别人做爱也是自己参与到其中,但从来没有在做爱的时候被别人观察过,尤其他还是被操的那一个。
“我都不嫌弃操狗了,你还敢有意见?”温言后面因为涂着药膏,还算比较柔软,我却不敢大意,还是挤了好多润滑剂,难得先用手给他做扩张。
难得被这样温柔对待,温言居然还不习惯,有些别扭地扭着腰,想要躲开我的手。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他这点小害羞特别戳我的点,于是我在他耳边亲了一下,算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