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温言的头发,把他按到地毯上被尿液染湿的那一块:“贱母狗竟然敢把主人的地毯弄脏,快舔干净!你是主人的贱母狗,不管是j,in,g液还是尿液,都要吞下去,绝对不能弄脏地毯,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贱母狗知道了。”温言战战兢兢地回答,然后真的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那块污渍。
我又把他拉起来;“好了,先伺候主人的jī_bā。真是笨。”
温言乖乖地重新开始给我kǒu_jiāo,只不过动作里多了点小心翼翼,好像怕我又突然尿尿一样。口了十多分钟以后,我还是没什么shè_jīng的yù_wàng,还是更加怀念温言直肠里面的紧致和温度。想了想已经饿了他好几天,应该差不多了,于是我让他趴回去,然后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了灌肠用具。这是金属制成的,也被做成了jī_bā的形状,只不过要细很多,前面“guī_tóu”上有几个出水孔,后面连接胶管。我把贞操带取了下来,温言的jī_bā软趴趴地垂下来,gāng_mén被撑开成了一个口子,也不知道等下水会不会漏出来。我把灌肠器塞了进去,果然有些小,打开后面连接着装有生理盐水的水桶,温言明显往前躲了一下,然后又害怕地回到原来的位置,摇了摇屁股示好。我打了两下屁股,这上面可没有一点鞭子打过的痕迹,实在是手感太好。后面慢慢有水渗出来,我叫他把灌肠器夹紧,让他仰面躺着。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了起来,鼓鼓的,跟啤酒肚似的。我好奇地按了一下,温言叫了一声,下面渗出的水更多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水量差不多了,就让温言蹲着:“我现在要把东西拿出来,你屁股夹紧了,别让水流出来。”我知道这不大可能,旁边准备了一个脸盆,在拔出灌肠器之前,我已经把盆放在他下面。果然灌肠器一拔出来,里面的液体就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看着有些恶心。我又反复给他灌了三次,才算彻底洗干净。
“表现不错,要什么奖励吗?”
温言躺在地上,脸上浮现着情动时才有的潮红,显然刚刚的灌肠让他很舒服。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巨大的水流竟然对直肠和前列腺产生了刺激,只不过还不足以让他因此而高潮。
听了我的话,温言爬起来,四肢着地,用脸蹭着我的小腿,就像撒娇时候的大狗:“求求主人,贱狗发骚了,求主人让贱狗爽一爽。”
“用什么,刚才那根怎么样?”
温言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瞧着我的脸色,才敢开口:“想要,要主人的大jī_bā。”
刚刚他给我kǒu_jiāo完,我并没有穿上裤子,现在jī_bā又硬了起来。温言大胆地直起身,含住了我的jī_bā。见我没有阻止,温言舔得更加起劲,不过刚才享受过连续不断的深喉,这会儿他含得再卖力对我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差别。过了一会儿,我推开他,叫他屁股对着我趴好,高度正好。我找好角度,按住他的腰往后一拉,看着有些松弛的gāng_mén正好一口吞下我的jī_bā。奇怪的是,jī_bā进去之后还是感觉非常紧致,并没有因为这几天戴着贞操带和刚才的灌肠而变得松弛。可能因为本身直肠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相比之下有些làn_jiāo的女人就会有yīn_dào松弛的问题。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贞操带里那根假jī_bā不够大,但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我可不希望我养出来的贱狗很快变成一条废狗。因为没有戴避孕套,这也是我要给他灌肠的原因之一,我能感受到直肠里面温软敏感的内壁,那里面仿佛有什么吸引着我,勾引着我的jī_bā越来越往里面去。
jī_bā的插入让温言感觉很爽,舒服的làng_jiào从喉咙底部抑制不住地传出来,又怕被我教训,所以格外地压抑,多了一份勾人的妩媚。我还没有动,温言已经迫不及待地主动摇晃着腰肢,屁股一前一后地迎合着jī_bā,还真像一只发情的狗。
“喜欢吗?”
“啊,喜欢,喜欢主人的大jī_bā操贱狗,操贱狗的gāng_mén,狠狠地操,把贱gǒu_cāo死。”温言胡言乱语着,腰上的动作一下没停,难为他虚弱成这样居然还可以主动挨操。
过不了多久,温言就脱力地趴在地上,整个人却饥渴地叫嚣着还要更多。我放他一马,把jī_bā又插了进去,开始主动操他。脖套上挂着的锁链长长的拖在地上,我攥在手里,强迫温言抬头,腰窝陷下去,屁股更加挺翘,方便我操弄。温言被勒得难受,呜咽了几下,被我一掌打在背上以后就不敢再出声了,鞭子留下的伤痕已经够让他印象深刻了。刚刚的伤疤因为刚才的动作加上我这一拍又崩开了,有几道比较深的伤口开始渗血,红艳艳的,在温言白皙肌肤的衬托下非常好看,让我想起了烈焰红唇的女人。我低下头亲吻着伤痕,舔去血滴,这比任何春药都管用。
温言抓着地毯的双手关节处都泛白了,壮着胆子向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