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糟糕,但是她竟然有点庆幸,幸亏穆夜听没有暴露,否则真的危险了,但是他们现在好像惹怒了鸣戈,估计所有人都危险了。
鸣戈不再理会身后穆夜听和司亦等人的攻击,化为一道黑风马上快速向云江火的方向飞去。
“火儿,火儿……”
穆夜听强行脱离了阵法,企图飞上去困住鸣戈,但是鸣戈的速度快到所有人都几乎无法反应过来。
五王妃每日都在佛堂里祈祷,她知道自己去不了战场去守候在自己的夫君身边,在这佛堂里求佛祈祷或许根本就没用,但是至少可以让担忧的心有所寄托。
而梵羽和素羽这几天也都没有看见自己的娘亲,连吃饭的时候都没有看见,就他们两兄妹而已。
素羽看着自己的哥哥梵羽最近更加奋力练武,她断定梵羽是化悲愤为力量。
整个王府都是忧郁的气息,每个人脸上都添加了哀伤,王府树木上的那枯黄的叶子凋零得更快了,地上像铺了一层黄色的地毯。
素羽没事就去烦着林业,“林业,爹爹真的没事吗?”
霍止还是一言不发,风雅的性子,注定她无法再忍下去,便开口说道:“霍止将军,你这是打算一言不发到天黑吗?”
“臣不言是因为出于对公主的尊敬,于妖界礼数,公主是主人,霍止只是一个臣子,于此时而已,公主是一个女子,女子不言,男子岂有说话的意思,”
霍止说着看向风雅,温和的笑道:“而且臣认为可能公主不言,是想一个人安安静静一会儿。”
风雅顿时无言以对,她真的不言了,谁告诉他她喜欢安安静静一个人一会儿呢?
“那若是本公主说,现在此刻起,霍止将军你可以随便畅所欲言,将军会说什么?”
霍止却反问风雅,“不知道公主喜欢听什么?”
林业最近回答这个问题已经是很多次了,“郡主,放心吧,王爷吉人自有天相,王爷身强力壮,那点伤应该很快就好的。”
“那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见他啊!”
“等战争一结束,王爷自然就会回来的,郡主你就不要再担心了。”
“那战争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这个不好说。”
“林业,你为什么不和爹爹一起去战场,这样爹爹身边多个人也好啊!”
“王爷,让我在京城保护王妃,世子和郡主你。”
以上对白就是素羽和林业每天之间所重复的话,林业看着王妃,世子和郡主这样的担忧和思念王爷,心里真不好受。
“我想听什么?你就能说什么吗?”风雅得意的看向霍止,“很好,那这样吧,说说你为何要从弃巫山特意赶来王城妖宫中,你为什么要与本公主相亲?”
“从弃巫山特意赶来王城妖宫,是因为要来与公主相亲,至于为什么要与公主相亲,是因为臣刚好觉得有一个家,一个妻子也是不错的,而且家中母亲正在催促着臣的婚事,而正好听闻公主正在找寻驸马,臣便来了。”
花晚以抱着心致仔细听着清心台上所发生的事情,顿时一惊,马上肯定的对旁边的弄玉说道:“告诉阿尘,就这个人就好了,他的性子完全的可以压住风雅的性子,话说他是在弃巫山,很好不错够远的,风雅嫁过去正好。”
弄玉听着,是不是该庆幸这,花晚以说的算小声的,若是太大声,让风雅听到,绝对现在马上整个人就飞下来,同花晚以一番理论,说这话花晚以是不是就是想赶她走呢?
素羽想起中秋之夜,自己放的秋河灯许的愿望是爹爹平安,现在却事与愿违,“什么破秋河灯,都不灵的,先生说得对,秋河灯就是一种浪费。”
小雅看着素羽满脸的暴躁,“郡主,秋河灯就是一种形式而已,不一定许的愿望就一定能实现的。”
“既然都不灵的,我不明白为什么还那么多人去傻傻地放着秋河灯。”
小雅笑着说:“郡主,秋河灯只不过是人们的一种心理寄托而已,正如现在的王妃,每日都在佛堂里。”
听到娘亲,素羽暴躁的心情立即变得悲哀起来:“娘亲最近都瘦了一圈了。”
“郡主,你和世子就是王妃的动力,你要时常去陪伴王妃才好。”
风雅长叹一声,这个男人的回答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但是怎么可能没缝呢?风雅硬是想尽了脑汁,终于想到了,“霍止将军,谁给你勇气与本公主相亲的,你知道这些日子与本公主相亲的人各种各样,比你优秀的比比皆是,你怎么能肯定本公主一定会觉得你才是最好的呢?”
清心台下的花晚以也警惕的注意着听到。
只听到霍止说道:“臣从不觉得臣是最好的,但是,臣却在想着大公主一眼见到我,却发现你与我非常的投缘,一眼相中臣,那便是臣最希望的,但是若不是,臣也没有任何的损伤,何乐而不为呢?”
“娘亲现在,我都不敢过去呆在她的身边,我怕我待会会无缘无故地说起爹爹,然后只会惹得娘亲想起伤心的事情,这样就会更糟糕的。”素羽说着就把头低了下去。
小雅走近,摸了摸素羽的头,说:“郡主,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只会撒娇和任性的小郡主了。”
“是吗?”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霍止居然说:“大公主,你真的讨厌臣吗?可否说出讨厌的理由,此时,我们只是相亲的男子与女子,是平等的,臣刚才已经告诉大公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