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可能是我当时看漏了。”
穆夜听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却被云江火躲开,“夫人,有些事情可不要瞒着我,我是你的夫君。”
“你想多了。”
云江火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穆师兄,那这安元花就是魔修所种植在这里,可是这是徽阁的后山。”
“徽阁中有人是魔修。”
白溪在曲毕的同时,也从回忆中醒来,而素羽等得不耐烦了,就问白溪:“白溪,你觉得我弹得怎么样啊?”
“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怎么注意听。”白溪很诚实地说。
素羽怒了,自己准备了这么久弹的曲子,白溪他居然一句“没有在听”就敷衍过去了,“你说什么啊,我好心弹琴给你听,你居然这样敷衍我,你这是什么态度吗?”
白溪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其实,我是听着觉得好像是姐姐的弹的琴一样,就想起了一些事。”
素羽听这话乐了,或许白溪只是很诚实地说出来,但是这番话在素羽听来就是一种评价,因为白溪的那番话说的意思就是自己弹的和白溪的姐姐白湘有相似之处,而白湘弹的琴曲可是非常的绝妙的,素羽乐得在那里手舞足蹈。
花晚以看着今夜天上的月亮又大有圆,想着白日里被胥尘吸收去的那点妖力是时候该补回来了,便飞到客栈的屋顶上去,却发现屋顶上已经有人了,不是别人,就是胥尘。
“哈哈,好巧啊,忽然发现我走错地方了,先走了。”花晚以说完,马上转身就打算飞下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般的往胥尘那边倒走去,然后直接跌进他的怀中。
发现自己能动时,花晚以惶恐的看着胥尘,“你干什么?不要仗着你比我厉害,就以为了不起,好歹是我救了你,不然你都不知道会不会被树林中的野兽吃了,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吗?”
“你很怕我?”胥尘低头看着怀抱中的花晚以。
“废话。”果然胥尘一开口说话,她觉得更加恐怖了,那种戏谑的态度,既像是在开玩笑着说,又然她产生一种被人看穿的错觉。
胥尘没有再说什么话,一直沉默的看着天上的圆月,花晚以顿时想着自己那个两个字是不是太伤他了,“你不介意啊,我怕你是因为你身份有点不明,所以害怕你,所以……”
而白溪就不知道为什么了,前一刻还是那么的生气,为什么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这人就变得那么高兴了,他真是搞不懂。
素羽高兴地说:“白溪,我以后和你姐姐一样每天都弹琴给你听,好吗?”
但是,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样说,好像不妥,“对不起,白溪我不应该这么说的。”
“不会,素羽,以后你就每天都弹琴给我听吧,不然我不知道没有姐姐的日子里,有谁还会弹琴给我听。”
“白溪,以后我每天都弹琴给你听,直到有一天你听腻了。”素羽高兴的跟白溪说。
白溪忽然想到自己有一样东西要送给她,“素羽,明天我送你一样东西。”
一旁正在高兴的素羽就更高兴了,“什么东西啊?”
“这东西就是……你明天就会知道。”
素羽郁闷了,“你就说嘛,干吗非得等明天我才能知道啊,勾起我的好奇心。”
花晚以听着胥尘说话的风格又变了,居然用了“啊”字,胆怯的问道:“为什么惆怅?”
胥尘又把看着圆月的目光转向花晚以的脸上,说道:“你那么害怕我,我还怎么取悦你呢?所以我很惆怅!”
“取悦?”若不是被胥尘紧紧的抱着,花晚以绝对像躲着妖界那些血腥味十足的食物一般躲着,“你是什么意思,我不用你取悦我,话说我们好像刚认识啊,不用已经到达了取悦的地步。”
胥尘似乎也感到花晚以的挣扎,加紧了手臂的力度,伸手轻轻抚着花晚以脸颊边的碎发,轻轻的力度,让花晚以感觉极为的舒服,又好像很久以前就这般享受过一般。
“你不是让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吗?我只会以身相许,不取悦你,怎么以身相许呢?是不?”
“呵呵!”
结果第二天,素羽等到的东西居然就是……
素羽看到白溪手里拿着一把琴,而且还用好看的布袋装着,素羽打开来看,这把琴的做工极为精致,琴身的雕刻也是非常的精美,普通的琴上雕刻的都是那些吉祥物之类的,而白溪带来的这把琴上面所精雕细刻的是竹子。
素羽问白溪,“白溪,这把琴是?”
白溪把手中的琴递给素羽,说:“这把琴就是我要给你的礼物,这是姐姐生前一直在弹的琴。”
素羽听完,忙把琴递还给白溪,摇摇头说:“白溪,我不能要你的这把琴,这是你姐姐留给你纪念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呢!”
白溪又把琴推给素羽,说:“素羽,你拿着,这是姐姐留给我的东西,但是它是一把琴,不是一把剑什么的,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摆设,送给你,以后你就要和姐姐一样弹琴给我听,直到我有一天听腻了。”
“你在说什么笑话,报恩的方式太多了,不一定要以身相许,虽然你长得太美了,但是我觉得美人还是拿来欣赏比较好。”
胥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花晚以那点功力的一掌就连个他饶痒痒都不足以,微微笑着说道:“不一定要以身相许,那你倒是说说要我如何报恩?”
花晚以当然是尽量拉开了与胥尘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