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果子酒需要加入白酒, 温白也没事先酿有白酒,他只好上网买, 但看到一斤装白酒的标价时,他立即倒抽一口凉气,默默转身走出商店,虽然他现在小有余粮, 但没必要花的钱还是能省就省。他干脆买了一大包酒曲,打算自己酿白酒。
下了订单后,温白瞧着客厅一堆的水果,决定先酿葡萄酒,葡萄酒自己能发酵, 而且步骤简单,非常省事。
他走去阳台,叫乔小明进来帮忙, 只见树下阴凉处的躺椅上,乔明洛抱着小猫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小猫也乖巧极了,安静地趴在他胸前,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这画面静逸而又美好,温白不忍心打破,他低声嘟囔道:“算了,再让你睡一会,我也去睡个午觉好了。”
一觉睡到太阳落山,乔明洛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个东西在拍着自己的脸,他睁开眼睛,对上小猫无辜的脸,接着才想起来忘记什么事了,他把小猫托在手心,并揉了揉它脑袋,“呃,抱歉,忘了给你喝水了。”
乔明洛让小猫挂在他胳膊上,带它进屋里,进门看到客厅里堆着十几筐葡萄,温白坐在板凳上,手里拿着剪刀,一手提着一串葡萄,认真地剪着葡萄梗,他一边倒水给小猫喝,随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见他醒过来了,温白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他把剪刀一扔,揉揉酸痛的肩膀,半是撒娇半是抱怨的说:“你终于醒啦,快来帮忙,我准备酿葡萄酒,累死我了。”剪了两个小时,才剪了两筐葡萄,还有十几筐没剪,早知道就让那个林森留下来干活的。
“等等。”乔明洛把小猫放在沙发上,去厨房洗了手,用毛巾擦干水迹后,捡起温白扔下的剪刀,手指灵巧地剪下葡萄梗,“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温白略不自在的挠挠脸,“看你睡那么熟,我这不是不忍心叫醒你嘛!”
乔明洛发出一声轻笑,温白冲他递了一个白眼,笑什么笑。
谁知乔明洛笑得更开怀了,他笑得肩膀微微颤动,低沉的笑声从他喉咙溢了出来,像被人点了笑穴似的,笑得停不下来了。
温白没好气的瞥了一眼,站起来走去柜子里拿了手套戴上,往大盆子里捏葡萄,农场出产的葡萄表面没有灰尘,没必要用水冲刷,他抓了把葡萄使劲一捏,顿时手上的葡萄被捏得稀巴烂。
乔明洛笑停歇了,他说:“别生气啊,我只是高兴而已。”
“高兴什么?”温白撇撇嘴。
乔明洛翘起唇角说:“不知道,就是挺高兴的。”
温白原想生气的,不知怎么,不自觉跟着笑出声来,好像神经病一样也笑个不停。他一边笑,一边无力的想,今天他们大概全吃错药了。
直到天黑,还剩下几筐葡萄没剪,温白趴在沙发上,腰酸痛的要直不起来了,看他倒在沙发上装死,小猫着急的冲着他“喵喵喵”叫着。
温白伸手把小猫拉过来,搂着它亲亲猫耳朵、揉揉猫下巴,瞬间精神百倍起来。
正好这时哆来咪从食堂打包两份饭菜回来,温白饿得不行,拿起饭盒埋头吃了起来。乔明洛没急着吃饭,而是从袋子里拿出一盒鱼肉拌饭,这是他特地让胡晨给小猫做的,用筷子翻了翻米饭,发现胡晨非常细心的将鱼肉里的刺挑出来了。
乔明洛不由得有些欣赏那个总是沉默寡言的少年,若是再调~教调~教一下,会是不错的管家人选。
他夹起一筷子米饭送进自己嘴里,鱼肉味道非常鲜美,就是有点淡了。小猫看到后,连忙抱住乔明洛的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手上的鱼肉拌饭,“喵咪。”
乔明洛把饭盒放到地上让小猫自己吃,他看着小猫,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小猫这么会撒娇,到底是公是母?
温白一时被问住了,加快了扒饭的速度,“等我吃完饭看一下。”
几分钟后,温白放下碗筷,搓着手嘿嘿一笑,他悄无声息地走向小猫身后,小猫刚吃完鱼肉拌饭,正舔着沾了鱼肉的胡子,猝不及防地被温白抓个正着。温白动作猥琐的掰开后腿,得知主人的意图,小猫夹紧后腿,发出抗议的猫叫声。
然而还是被人强势的掰开了后腿,看到明显的男性特征,温白颇为惊讶,“居然是公的。”小猫好像遭受极大的屈辱似的,把脸埋在温白胸口,装死不肯起来。
乔明洛清咳两声,“好了,别闹它了。”
感觉到小猫快要炸毛了,温白讨好的顺顺猫毛,“我们还没给小猫取名字呢。”今天一天都是“小猫小猫”的叫它,既然决定要养了,还是取个名字比较好。
温白是个取名废,小时候家里养过狗狗,他所有能想到的名字基本是按颜色来取名,比如“大黄”“大黑”之类的,但是“小白”这名字已经有主了,虽然温白极力不想承认这名字。他试着对小猫喊道:“小喵?喵喵?”
小猫扭头不搭理他。
温白又自言自语道:“小猫跟我姓温,叫‘温哥华’怎样?”
乔明洛:“……叫温年年吧。”年年有鱼,挺好的。
温白也想到这个名字的寓意,好笑的白了他一眼,他低头亲了亲小猫的肉垫,“以后就叫你年年咯。”小猫赏脸的“喵”了一声,看来它很喜欢这个名字。
在他逗猫时,乔明洛已经把茶几上的碗筷收拾好了,温白放下年年,叫上乔明洛下去地下室把前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