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挺甜的。”
“可是人家都没有放糖,御厨说您不喜欢甜的东西……”
……
终于把这个姑nainai送走了,我的脑门都开始冒汗。
“陛下!您猜我是谁?”
一个娇嫩嫩软酥酥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想起,一双又软又s-hi的手捂住我的眼睛,一阵阵刺鼻的香水味在我的鼻尖缭绕,好难过。
我是真的真的对香水过敏,真不能立即女人怎么喜欢把这些跟毒药一样呛人的东西喷得满身都是!
这还用猜,喜欢用这么弄香水的一定是云妃,她要谋杀呀!
“阿………………啊……啊……嚏!”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忙跳了起来,躲得远远地。
“陛下,您怎么躲这么远?真让臣妾好伤心呀。”
“不要……不要过来……”
怎么看都觉得位置颠倒,云妃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香喷喷的香囊在我的眼前晃悠:“陛下,人家可是连夜给您绣的,您看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这鸭子绣得可真好看。”
云妃那双含满泪水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人家绣的是鸳鸯。”
……
这还只是我悲惨一天的开始,大部队还在后面,静妃,宁妃,安妃,兰妃,嘉嫔,秀美人,元昭仪……这一大队娘子军正向我这边开进过来,宫廷里的女人比哪里的都要可怕,杀过来我就片甲不留,不过不想邀宠的嫔妃有几个?要么心有所恋,要么就是老得走不动了……
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连忙换了件不惹眼的衣服跑路,在这宫廷里跟我脾气最投的就是我的小太监,名字就小杏子,我最喜欢窝的地方,就是他的太监房。
(某杏:太太太可恨了,上次是老鸨,这次变太监啦?
某冰:谁让乃是偶最亲亲亲的小杏儿,偶到哪儿都带着亲,顶多龙阳大战让你在上面……呵呵不过这次在上面也吃不到哦,某冰ji-an诈地狞笑……)
“皇上,您这会儿怎么又弄得这么狼狈?”
“那还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可怕的女人。”
“在皇上您眼里哪个女人不可怕呀?”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小杏子跟了我这么久了,他知道我有女人恐惧症,这宫里还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小杏子。”我靠在墙上,占据着他那个小卧室的窄床:“你说这朕的宫里,哪个妃子最贤淑,哪个妃子最美丽?”
小杏子笑得贼兮兮地:“这最贤淑的奴才就不知道了,可是这最美丽的奴才倒是知道一个人。”
入了宫的女人再是贤良淑德都变成满腹心机。
“你说这宫里最美丽的女人是谁?”
小杏子盯着我看了半天,看得我那个发毛,如果不是他是太监,我真怀疑那小子是不是……
“这宫里最美丽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哦?”这就更奇了。
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我这宫里还有个旷世美男子。
“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陛下您呀!”
我呆住了,真的吗?我知道我长得比较像我那个狐狸精妖艳一样的娘,只不过脑子就没继承她的聪慧矫捷,顶多是一个花瓶,而且是一个男花瓶。
“可是这样憋在宫里对着那些女人,我都要发霉了。”我喃喃地抱怨着,都说当皇帝好,我怎么不知道当皇帝有什么好?
“陛下……”小杏子的黑豆眼闪着光:“不如奴才带陛下去嫖妓?”
“嫖妓?”
“不错,不是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
“好”我想了想,也是再是‘婊子无情,戏子无意’也比不上宫里的女人可怕:“我们这就微服出行去嫖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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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可是有好看的,爷,您有眼福了!”
小杏子那小嘴倒是转得快,出了宫离开就知趣地唤我爷了。
“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好看的?”
“今儿可是一年难得一见的小倌大赛,来这京城红尘轩的可都是各地上得了台面,才色俱佳的小倌,包管您能选着个称心的共度春宵。”
“小倌?”
“我的爷,别说您不知道,这烟花之地服侍客人的女子叫妓女,服侍嫖客的少年就叫小倌,爷您不是……”
说这昏君都是身边的太监给带坏的,我最后走上了这个‘不归路’也跟着小杏子脱不了干系。
我们走进了“红尘轩”,看见烟花之地一派热闹的景象,走了进去,上了二楼,在主栏旁边的一处青玉案前坐下。见楼下果然有歌舞表演,转头去看时,不禁愣住了。
一个白衣胜雪的年轻公子临座抚琴,流水般的琴声在厅堂里回荡着,《广陵散》,竟然是《广陵散》,那人细长的手指在细细的琴弦上扶动着,辉煌的灯火把他的手照得半透明像是美玉一般。他的脸也在光中成了一尊白玉雕琢的观音,酒楼里灯火通明,歌舞不断,穿着各色绫罗绸缎,锦姬,云衫飘飘,柳腰轻拧地舞动着。那么多的人影,那么多的灯火可偏偏就显着他了,那般的出尘脱俗,神仙般的人物,多少人在注视着他,可他仿佛丝毫不为所动,偏偏那样孤高独立的气质,让人只敢远看,不敢靠近,就像池中的一支亭亭玉立的白莲花。
“那抚琴的少年是谁?”
我低声问小杏子,这小子见识广着呢,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抹白色的幽雅的美丽倩影。
“爷果然好眼力,这可是红尘轩的镇轩之宝,雪凝公子,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