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有自己的傲气,不愿承认自己栽在了一个小家伙身上,所以迟迟不肯表现出自己对一信的感情。而且……虽然oa不比ala也不在少数,但在生子后都不再做忍者而是在家相夫教子。他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伪装成beta就是不甘心走上那条路,又怎么愿意暴露身份?卡卡西叹了口气。即使他喜欢一信,也不会承认的,因为他不可能和一信有什么未来。
为了给佐助训练,卡卡西出村的计划一拖再拖。第二场和第三场考试之间隔着一个月,等到第三场考试结束,距离他注s,he抑制剂和掩盖剂已经超过一个月了,但他感觉体内的信息素很稳定,大概这次的间隔期又是很长吧。
话说一信在闻到卡卡西身上的oa信息素后耿耿于怀,对卡卡西的动向更加关注了。在第三场考试的前一天,佐助回家时是一个人,一信扒着门望了半天,外头只有空荡荡的街道,“怎么就你一个?”
“卡卡西说有事,让我先回来了。”佐助经过一天的训练,满头大汗,边灌着凉水边说。一信心里嘀咕着,眼巴巴地等着,一直等到月上中天。卡卡西开门进来,就见在黑暗中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紧盯着自己。“你干什么?”简直连鬼都要被吓死了。
一信又闻到了那股青竹味,而且比上次浓多了。上次只是若有若无的,这次却很清晰了,虽然还是很淡,但却可以确定是从卡卡西身上传来的。一信心里冷哼:闻味道,上次卡卡西和那个oa顶多拉拉小手,今天这浓度绝对抱了很久!可恶可恶,他们到底到哪一步了?好想问,但是问不出口。
卡卡西打量了他两眼:“你到底有什么事?”
一信纠结了一番,终究没有问出口,跺跺脚懊恼无比地离开客厅。卡卡西困惑地瞧着他,摸了摸炸起来的头发:古古怪怪的。
一信摸进了佐助的卧室,把浑身酸痛只想睡觉的佐助挖了起来。“睡什么睡?起来!我问你,卡卡西最近有什么不对劲吗?”
佐助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可完全无法抵抗哥哥的yin威:“哪有不对劲,还是那样。你还没放弃啊,你就不能换个人追吗?我看你没什么希望。”
一信一下捅在他肚子上,把他拽起来。“别睡!快说,卡卡西这几天有什么有什么不一样的。”
佐助想了想:“今天他有点心不在焉,好像有什么事,训练一结束就急冲冲地离开了。”
一信摸着下巴:“会去做什么呢?”
佐助白了他一眼,拉起被子裹在身上:“说不定是去约会了。”他是随意一说,但一信却相信了。今天卡卡西回来的那么晚,还带着一身oa的味道,不是去约会了是什么?该……该不会已经那啥啥了吧?
一信不可避免地失眠了。第二天他发现卡卡西居然没有去看佐助的比赛,他立刻警惕起来:今天卡卡西两个学生都有比赛,卡卡西怎么会不去看?难道说他是去约会?想到这里,一信也不去看比赛了,偷偷跟上了卡卡西。
卡卡西已经不是第一次去买掩盖剂了,驾轻就熟。一信越走越奇怪,卡卡西到底要去干什么?和oa约会用不着跑到村外去吧?现在木叶正在举行中忍考试,没理由把指导上忍派出去做任务的。卡卡西肯定瞒着什么!
卡卡西用变身术改变模样后才进入黑市。一信没来过这里,但也去过黑市。他本来就不是个老实的人,在恢复记忆后就更加了。卡卡西这种循规蹈矩的人去黑市干什么?因为黑市也有专门的人看守,自己跟踪进去会被怀疑,一信就呆在外面。没过多久卡卡西就出来了,手里没见拿着什么。
卡卡西买好东西就往回赶,半路上看见了两个穿着黑底红云袍的人,两个他都认识——鼬和鬼鲛。这两人前进的方向明显是木叶。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上忍,卡卡西自然要调查一番。鼬以前在暗部的时候是卡卡西的部下,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叛逃了,此后音信全无,富岳说就当这个儿子没有了。此刻看鼬的样子是加入了什么危险的组织。
鼬不想在到木叶之前弄出太大动静,就用月读把卡卡西放倒了,殊不知卡卡西后面还跟着个一信。一信对卡卡西是护短中的护短,alpha对自己心上人有一种天然的保护欲,管他哥哥不哥哥的,别说鼬不是他真亲哥,就算是亲哥也照打无误!一信没有月读,但在现实中捅鼬几刀还是办得到的。捅完鼬就抱着卡卡西火速返回木叶,把木叶医院院长的门给踹了。
最后卡卡西经过治疗没有大碍,但需要住院慢慢休养。j-i,ng神伤害是最麻烦的,何况他中的还是月读。一信现在只恨自己没有月读,否则他肯定要翻倍加之到鼬身上。之前鼬叛逃的时候莫名其妙,和富岳还有他打了一场,还把佐助吓得半死,但一信对他没有什么负面情绪,这会儿却是恨上了——敢动他的心上人,是不是活腻了!
一信开始蹦跶着要进暗部,而且还是追杀部队。富岳把他揍了一顿。
卡卡西现在什么都不能吃,全靠挂水,他也不觉得饿,全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一信暂时顶替了第七班指导上忍的位置,帮助三个小的训练,由于他们有自己的师傅,一信就是指导下团队配合的阵法。空闲的时候就去医院陪卡卡西,不过卡卡西一般在睡觉,他就坐在一边当雕像。
卡卡西其实感觉没那么糟糕,就是没j-i,ng神,时不时头疼。只是有时候睡着了感觉体内有热量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