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怎么办,本君又想去揉了。
“......才不要。”她毫无气势的瞪着我,之前的话说得轻飘又含糊,我闪了一下神便没听清楚,“嗯”了一声,疑惑的望着她。
小狐狸一脸通红,咬着唇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她的尾巴被裹在被单里,我却分明感觉到它的蠢蠢欲动,忍不住把手探进去想要摸一摸。
“嗷呜。”她又是一口咬住我的脸,疼得我颤了一下才大声道:“本宫才不要这个样子和你上床!!!”
一边说,一边已经将我差点伸进去的手抽了出来,一副气势汹汹捍卫领地的模样。
我呆呆的看着她的脸,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你说啥?”本君难道真的是老了,是耳朵不好使了还是脑子不好使了?“你说啥?”
她牢牢的抓着我的手腕,咬牙切齿一脸防备,“本宫说,才不要这幅模样和你上床。”
......
“为啥啊!”
为啥啊,这不是坑姐么?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这不科学啊,这不科学!
本大吼已经多年不曾这么激动过了,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张倔强的小脸,“你,你不是应该,应该很欢喜么!”
她偏了偏头,嘟着嘴道:“不要就是不要,你刚才还说,我这副样子比人形好看,哼,叫你嫌弃我。”
喂喂,讲点道理好不好,本君哪里嫌弃你了,这分明是安慰啊,是安慰!
“小......”
她捂了耳朵开始耍赖,“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反正就是不要。”
本君在这种悲伤逆流成河的时刻竟还忍不住对着她吐槽,“小狐狸,你有两对耳朵,捂一对是没用的......”
她叫唤了一声,从我身上跳下来,紧了紧身上的床单,一边往后退一边警戒的望着我:“你可别想学着须弥山的头子,本宫,本宫会反抗到底的。”
我哭笑不得。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好吧,”摊了摊手,我决定先顺着她,“既然这样,你先把衣服穿上可好?”
看她刚受了一场苦,现在还能j-i,ng神成这样,本君是不是应该很安慰?
她眨了眨眼,似乎是下意识的撇了一下眼,一脸为难和踌躇,“本宫的尾巴......”
是了,她的尾巴,那衣服穿不上啊。
“不,不如......”我提议。
“才,才不要,”她迅速否定,“好恶心。”
好吧,虽然我不觉得恶心,但确实有点邪恶。而且她的衣衫本就清减,再少点料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算,算了,你多拿几条被子,将本宫裹着,抱回不死山好了。”她思考良久,终于下定决心。
本君只觉得自己再一次被她的思维打败了。
小狐狸,原来你觉得赤身luǒ_tǐ包个被子要比穿着修改过的衣裳更为保守么?还是说,你只是单纯觉得露出尾巴比较难为情?
“好吧,此下也只能这么办了。”
单单裹被子也实在让我不放心,在本君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她才勉为其难的将xiè_yī穿上,我又脱了外面的纱衣给她裹着,最后里里外外,结结实实的将她包了三层,这才放心的抱出房门。
小狐狸将被子一直包到脑袋,只露了一张脸,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紧张的观望着周围。
大约是四条毛绒绒的尾巴被压着,故而十分不好受,窝在我怀里的时候,便总是乱动。我这走了一路,紧张了一路,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跌下来,只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
今日兼虚这府上热闹,故而本君这一路很是受了一番注目礼。小狐狸倒还好,将脸埋进我怀里,干脆做了鸵鸟,只剩下我被人一脸暧昧的盯着,实在压力很大。
待我终于到了老丈人和丈母娘所在的客厅,额头竟已见了汗,真不晓得是臊的还是累的。
“哎哟我的滟儿,你这是怎么了。”司寒本就一脸紧张不安的在房中踱来踱去,见着我抱潋滟近来,瞬间便到了门边,看着我怀里的小狐狸,一副想碰不敢碰的模样,“乖,乖女儿,你这可是怎么了,受伤了么,哎哟,哪里疼,唉唉,你别光摇头不说话啊,让阿娘看看。”
“唔,娘,”小狐狸一转头,委屈的望着自家娘亲,艾艾凄凄的叫了一声,“阿娘,呜呜,阿娘......”
“滟儿啊,你别哭啊,”司寒开始手忙脚乱的给宝贝女儿擦眼泪,自个儿也很是不省心的哭了起来,“你这不是愁死娘亲了么,别哭别哭,哎哟,是不是这只死兔子欺负你了,别哭,哭得娘心都疼了......”
我无语的望着站在她身后的老丈人。
只见他无奈又惆怅的看着自己夫人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十分之哀戚的苦笑。
老丈人,我该怎么办?
张了张嘴,对着他无声询问。
等她哭够了,你先别动。
老狐狸指了指身前的背影,无声回应。
可是本君有些站不住了。
皱了皱眉,表示自己身心俱疲。这绝对是种折磨啊,各种意义上的。
那交给你老丈人我吧。
他叹了口气,摊摊双手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终于往前踏出一步,双手扣住司寒的肩臂,用柔亮又温柔的声音道:“寒儿,别让她们站着,两人都累了,先坐下可好。”
谢谢你,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