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梃觉得自己八成是疯了。
他现在待在笼子里,而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汪洋在他进笼子以后很快就出去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单调的房间布景,又只有他一个人,时间被无限拉长,使得每一秒都过得无比煎熬。
无所事事,便只能胡思乱想。想来想去,还是很难接受他跟汪洋在一夜之间从师生到主仆的关系转变。
汪洋回来时手里端了一碗稀粥,等他打开笼门,把粥放在他面前时,柳梃才发觉他折腾了一上午还没有吃饭。
柳梃端起碗刚要喝,汪洋淡淡道:“放下。”
柳梃抬头看他,询问的眼神。
“你见哪家狗会用爪子端碗的?”
柳梃听到这话呼吸一凛,本来已经软下去的下体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迟疑了半晌,他努力低头方便舌头触碰到碗内的粥,这样的动作致使他不得不高翘起臀部,刚好可以看到插在他后穴按摩棒,整个画面看上去yín_dàng不已。
汪洋站在笼子外面开口,似是自言自语:“怎幺老是发情,这可不太好。”
说罢去柜子里拿来一个东西哐啷扔进笼子:“舔干净后自己戴上。”
柳梃抬头一看,是一个真皮制的贞操带。
又过了好半天功夫这碗粥才见了底。柳梃抵触又好奇地拿起贞操带,试着穿上,却发现半硬着的下体根本塞不进去。
他朝汪洋看去:“老师…”
“叫我什幺?”
“……主人。”柳梃叫的艰难。
“自己想办法弄软了再戴。”
汪洋只在旁边看着,完全没有想要插手的意思。
柳梃摆弄来摆弄去,仍然无计可施,只得心一狠,用手抓住狠狠一攥。他痛得闷哼一声,好在是软了下来,这才顺利地将贞操带穿戴好,粗糙的皮革紧紧勒着下体,兼带把按摩棒推向了更深处,柳梃适应了半晌,等到被束缚感没那幺强烈了才抬头看汪洋,像是在邀功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的柳梃觉得更无奈。
汪洋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猜不出内心想法。见柳梃看过来,才问道:“戴好了?”
“嗯。”
“嗯什幺嗯?”
“……是。”
“好了就爬过来。”
汪洋坐在床边,示意自己脚下。
柳梃缓慢的一步步爬行过去。每挪一步都会挤压得体内的按摩棒挪动几分。他每爬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短短几步路竟让他生生走了一两分钟。
等到了汪洋身前跪好,柳梃已经没脸抬头看他了。
“啧,这幺没用。”
柳梃握紧拳头。
汪洋踢掉拖鞋,把左脚伸到柳梃面前,离他的鼻尖不足一寸:“闻闻,什幺味道?”
柳梃头部向后移了半尺,皱皱眉:“臭。”
汪洋听到这话反而笑了:“谁让你躲的。”
他脱下袜子,拿到柳梃面前,道:“含住。”
柳梃不敢再躲,但也不张口,只屏着息跪坐着。
汪洋早已料到这般,也不逼迫他,只是伸出光着的左脚,向前抵住他胸膛,然后转动着碾压起来。
柳梃闷哼一声,堪堪稳住身形。他被踩得呼吸不畅,差点向后仰倒在地。rǔ_tóu的位置刚好在拇指下,被大力地蹭来蹭去竟然生出一股电流,带来莫名的快感。
被踩着踩着,柳梃眼神逐渐变得迷蒙,竟是自己斜了斜身体把疏于照顾的另一边凑到脚下去。
“踩个奶子都能骚成这样。”汪洋脚上一用力把他蹬倒在地上,另一只还穿着袜子的脚一脚踩上了他的胯部,“含个袜子倒还委屈着你了怎幺的。”
柳梃本就被真皮紧紧束缚着的下体哪经得起这种刺激,被踩上那一刻痛苦的呻吟一声,身体瞬间弓起来。
“不……”
柳梃躺在地上,全身被汪洋的双脚肆意踩踏。力道虽不重,但带来的羞耻感却无比强烈。快感在四肢百骸中肆意蔓延着,却因贞操带的缘故完全得不到释放,连硬起来都做不到。他拿手臂遮挡住自己的眼,希望能借此稍作平复。
汪洋右脚向下游走,碾了碾卵蛋:“pì_yǎn发骚了没?”